“放肆,刘二蛋,你可知这是什么人,胆敢拦住秦大人去路,找死呢你,还不回去!”

周立人看到年轻男子,仿佛认识他,不但直呼他的名字,甚至冷声呵斥,还派人轰他离开。

“住手。”

秦君九怒喝,冷冷望他一眼,转身走向刘二蛋。

“怎么回事?”

刘二蛋不知是被秦君九的一身威严吓得,还是没想到他突然转身,‘扑通’跪在地上。

“求……求大人破奇案,找回我失踪多时的妹妹,求大人,您的一次善举便能挽救一个家庭,求大人了!”

刘二蛋不断对秦君九磕头,速度之快,转瞬间额头一片殷红。

“伸冤该找当地官府,为何找本座?”秦君九好奇道。

“就是,你家里事情,本官不是说过会为你做主的,你先起来,耽误秦大人正事,你担待的起吗你,还不滚回家里去!”

周立人闻言便对刘二蛋大声呵斥起来,不但不耐烦的揪着他的衣领,甚至将他如丢垃圾一样,满腹嫌弃的丢给身后侍卫,拼命的对侍卫使眼色,示意他带人走。

“因为秦大人以一己之力保住了整座葛城,因为大人在葛城期间,曾破获奇案无数,草民猜测大人一定能帮我的,也只有大人能够帮我了!”

刘二蛋挣扎着坚持不肯走,恳求的眼神始终盯着秦君九,满含希望,十分迫切。

“周知府说的没错,大人,我们还有要事要办,这等琐碎交给知府大人就好,他自会处理的,我们还是即刻启程吧。”

裴奕看了刘二蛋一眼,眼底不由挂起几分嫌弃和不耐烦。

“裴师兄怎么能这样说?”

没等来秦君九的回答,反而遭到了许初八的不解。

他不可思议的走到裴奕身前,一掌将他推开,“我们六扇门再混蛋,有案子就该得破,裴师兄你今日怎么这样?”

是啊,裴奕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不近人情,不但不耐烦,还满腹嫌弃的样子,他在急什么,又在躲避什么呢?

“我,我还不是担心这又是祁王的诡计?为了阻碍我们,耽搁时间罢了。祁王刚派人谋害大人,怎么这么巧我们刚到姑县,就有人来报案,未免太巧合了吧。”裴奕完没想到许初八的话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他急忙解释,“若真是祁王故意耽误这次的行程,我们查不出任何线索怎么办?”

不得不承认裴奕说的的确有理。

但秦君九闻言后,一双复杂的眸子更加深邃冰冷,没去管还被控制着的刘二蛋,径直走向裴奕。

“你可知道我们要查的是什么?你,怎知我们查的是什么?”

凄冷的话,好似修罗问世。

裴奕的脸色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逐渐由青砖白。

“当,当然是祁王的罪证。”

“你怎么知道祁王的罪证在姑县?”

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秦君九在他话音落下后极速追问。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仿佛在拷问他的灵魂。

“秦君九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裴奕瞬间恼怒。

本就苍白的脸色,看到他不善的眼神后,变得铁青愤怒。

见他不说话,始终紧紧地盯着他,探究他,裴奕转过身一声冷笑,“呵,亏我以为我们出生入死大家就是兄弟!原来不论我们怎样做,锦衣卫就是锦衣卫,你归根到底还是瞧不上我们!瑾余和赵闯伤着,你宁愿不用我们,也怀疑我们!”

破天荒的怒吼,好似心底受了多么大的委屈。

裴奕吼完,恼怒的眼神立刻看向秦君九,大胆与他对视,不再有任何慌乱紧张。

他看着秦君九,仿佛再看敌人般,那种被人怀疑,被人猜忌的不爽在脸上展露的淋漓尽致。

“大人不过问几句常理之中的问题罢了,裴师兄的反应怎么那么大?”

许初八不由退了两步,仔细上下打量他一圈,好像在怀疑他是否是昔日的同门,真担心他是敌人假装的。

裴奕这时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他叹口气,眼神躲闪,神情无奈,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急忙辩解道:

“我,我还不是立功心切。许初八你没出息,你以为六扇门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没出息!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次秦大人处理好葛城一事后定会回到锦衣卫,那么咱们六扇门就是群龙无首。我如今又是暂代统带,当然想把事情做好了,做的漂亮,真正的让人心服口服!”

许初八瞬间哑然。

不得不说裴奕的话在理。

裴奕这几个月来一直想要立功,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他本就脑子不笨,猜到些什么也在情理之中。

“你……”

被人羞辱了一通,许初八不想再做出头鸟,自觉后退蜀步,静静等待秦君九的决定。

秦君九却始终打量着裴奕,恨不得将他看穿,看他急吼吼的吼出这番话,他也只是勾唇浅笑。

“但我们是官差,有人投案,不论锦衣卫还是六扇门都该帮百姓解水火之忧,有些事情固然重要,但这天下若没有黎民百姓,又何谈天下?没有天下,你我等又何来官位。”

话落,秦君九突然转身并且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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