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早就醒了,不然怎会听到我与周立人的话,以醉酒搪塞他?”

“这满屋子的酒味,长了鼻子就闻得到,本座是中了毒,又没失了嗅觉。”

秦君九深深看她,确定周立人已经走远,强撑的身子终究是无力倒下。

“大人,你怎么样?”时欢见此忙冲过去,将他整个抱在怀里。

秦君九的视线从那摊血迹上一扫而过,眸色一凛,回握住她的手,“委屈你了,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你……”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我若不为你施针,只怕你的情况才会更糟糕,他们误会又怎样,我不在乎。”

“那时捕快在乎的是什么啊?”

“我在乎当然是你!”

秦君九勾唇,仿佛十分满意她的答案。

从来都是冷酷面容的他,第一次笑得如此开怀温柔。

从这个角度望她,看时欢满面担心,心疼的无以复加,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傻丫头,不必担心本座,死不了。”

“大人不许说胡话!”

她急的都快要哭了,大人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时欢轻轻将他放在床上,又探了探他的手臂。

“所以大人在山洞时,是故意压制住了心脉是不是?”不然她当时怎会没有发现毒素蔓延。

“不那样做,你只会更担心。”

“可大人动用内力,导致毒素蔓延的更快,大人你不要命了?”

时欢气恼极了。

都怪她不好,当时若坚持起来,不让大人一人对付那毒虫,大人就不会有事。

“阿欢?”

秦君九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时欢。

她自责,她悲痛,她那双往日里笑起来像明月一样的双眸里满是泪珠。

“对不起大人,是我无能,找不到为大人解毒的办法,对不起!”

蹲在秦君九床边,时欢泪如雨下。

突来的医学天赋让她一直以为她很厉害,可是这次不灵了。

她完没有任何头绪。

只知道大人是中了毒,却不知是何毒,用什么办法才能解毒。脑子里没有半点思绪,就像是突然卡顿了,她不敢贸然动手,却又不甘心眼睁睁看着大人被毒素折磨。

“大人……”

“傻丫头。”

原来一个女孩子哭不是那么令人厌烦的事情,而是那么的令人心疼。

纵使身虚弱,没有多余的力量,秦君九还是坚持起身紧紧的将她按在怀里。

“本座说无事,便是无事,怕什么,一切还有我呢。”下颚沉重的落在她肩头,双臂用力的圈着她,性感的唇越发苍白。

“嘴硬。”

知道这个时候越是哭越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乱了大局。

时欢倔强的抹掉脸上的泪珠,强行推开他的身子,将他重新按在床上躺好。

“我这个医仙的徒儿都没办法,你还有办法了不成?大人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解毒的办法的。”

见时欢转身要走,秦君九忙勾住她的手臂,“去哪儿?

“医术上的事儿,大人不懂,就不必过问了,总之你且安心的在这里躺着,我很快回来!”

时欢试图甩开他的手。

可秦君九的力量太大,根本就挣脱不开。

“你想重回山洞,找到那毒虫?可那天歧山整个被炸,你去也是九死一生,你以为本座会让你去!”

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她冒险!

“可不找到那毒虫,就无法研究解毒的办法,卑职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大人……”去死啊。

“这世上想取本座性命的人,有很多,但有这个本事的,还没出生!”

秦君九嗓音森冷深沉,手臂用力,便将她重新拉到身前。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把玩着,“阿欢不是对医术一直都很好奇,眼下有了磨炼医术的机会,该好好珍惜才是。放心,即便治坏了,本座也不怪罪你。”

都什么时候大人还说这种话。

“秦君九,你混蛋!”

“呵,果然是看本座受伤了,胆子都大了,胆敢直呼其名,你可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一个用力,便将她带入怀中,秦君九用没受伤的手饶有兴味的把玩着她的下颚。

眼神越发邪肆。

“大人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胆子大,况且,现在人人都知我是你的女人,既身为统带夫人不履行夫人的职责,岂不是很亏?”

时欢哼了声,再次试图甩开他的手。

但秦君九眼疾手快,在她逃脱后又第一时间将她擒回来,“那本座若不对夫人做点什么,本座也很亏。”

没给时欢反应的机会,秦君九扣住她的后脑,霸道的夺去她所有呼吸。

人们常说,人之将死时想做许多一直想而不敢做的事情,或许他是真的要死了,所以他才非常急切的想要占有她。

但小丫头这么美好,他怎么舍得欺负?

一番唇齿间的争夺战。在双方都筋疲力尽时终于鸣鼓歇战。

虽未分胜负,但那酣畅淋漓的快感都给了二人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

秦君九一直盯看着那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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