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川突然出声,咬重了同情心三个字,似是夹杂着一丝嘲讽,可看他的神情,又半分看不出来。

江清然眸光闪了一下,轻声道:“是我多事了。”

便没再出声。

车中静谧得诡异,空气似是挤压在一起粘稠化了,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艰难。

向晚不动声色地从后视镜中打量着贺寒川,他坐在后排偏头看着窗外,侧颜淡漠,看不出她刚才那些话有没有惹到他。

她紧绷着脊背,身如拉满的弓弦。

直到十多分钟过去,看他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她才是擦了下鼻翼不知何时出来的薄汗,只是脊背依旧绷得紧紧的。

宾利在梦会所前停下,向晚下了车,目视着车子在视线中消失,才发现身上不知何时起了一层冷汗。

“晚晚!”突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

向晚转身,当看到拍她的人时,眼底浮现一丝不太明显的喜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