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谦顿愣了几分,带着不敢置信的目光将温欢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

温欢能感觉到,他的怒气越来越甚,她明知道自己不能惹毛他,可温欢就是控制不住,陆时谦变成这样,她除了震惊心痛之外,还有满满的怨恨。

她被困的这几天,不知道珂珂怎么样了。

她每天都会梦到珂珂,梦到珂珂在拼命的和她求助,还有她会梦到陆时谦对森森下毒手,对纪司琛毫不手软。

那些噩梦就像真实发生过的一样,令她一时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下一秒,陆时谦忽然撕开了她的衣服!冰凉的空气一下子就传到了肌肤之上。温欢赫然一惊,剧烈的挣扎起来:“陆时谦你想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

陆时谦然听不到似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直接揽上了她的腰际,四肢都被捆绑的温欢毫无动弹的余地,哪怕是挣扎,也无法挣脱他的手心。

他的手掌在肌肤之上似乎游离,所到之处令温欢汗毛四立,浑身上下都变得警觉起来,情绪更是激动不已:“你别碰我,别碰我!”

可是任凭她叫喊,该脱下的衣服都被脱下,此时的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衣不蔽体,用来取悦别人的小丑,毫无办法的任由陆时谦的目光在身上扫荡。

那莫大的屈辱感像是海啸一般呼啸而来,她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中,整张脸也因为痛苦而变得表情扭曲起来。

当陆时谦吻上她身体的那一刻,温欢绝望到失声,只感觉心头一涌,浑身的血液仿佛顷刻倒流,瞬间她便晕了过去。

陆时谦立刻慌张起来,松开了她!

“欢欢,欢欢你醒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那个伤害你的意思,你快醒醒。”

他突然又如变了一个人,抓着温欢的肩膀试图摇醒她,甚至还伸出手指在她的鼻翼下试探了几分,见她还有呼吸和心跳后,那颗悬在嗓子的心脏才猛然落地。

偏偏这个时候,陆家催促的电话已经打了进来。

他深深看了温欢一眼,出门交代了女佣后便出了门。

而纪司琛的线人在他出门后的第一时间,将消息告诉了纪司琛,他便更好的行动起来。

有了之前夜探的经历,他已经摸清了往哪个方向进入宅子不会被人发现,还是按照原路爬上了屋顶,通过那个烟囱爬到了宅子内部。

但女佣一直在门外守着,没有办法直接闯入。

他只能去想另外的办法。

而这个时候,被吓晕过去的温欢逐渐醒了过来,当她看到屋子里已经没有了陆时谦的身影后,她那股莫大的惶恐之意才慢慢的退却几分。

她身上已经披了一件衣服,可那晃荡的外套却能让她时刻记起陆时谦是怎么对待她的。

他竟然想要对自己用强?这是温欢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当初那个一心一意关心自己,尊重自己,爱惜自己的陆时谦去哪里了?他的绅士,他的风度又去了哪里?

难道仅仅因为自己爱上的不是他,就被这样对待吗?

他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温欢感到不可思议,浑身都忍不住的发起抖来,她的胸口急剧起伏着,脑海中更是如一团乱麻一般,像是打了无数个死结,怎么都解不开了。

这一切,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以为知道了五年前的真相,和纪司琛和好,看到纪司琛也那么深爱自己,她以为只要森森顺利进行手术,她的生活就会彻底的好起来。

可谁会想到珂珂会被褚若然带走?自己也被绑架流落到已性情大变的陆时谦手里,纪司琛还在外面苦苦追寻他们的踪迹。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戏剧性的发展也令她无法接受。

因为长时间的在冷链车里被运输,在每天都有新的尸体包裹下,吃不好,穿不暖,她的身体已经严重的透支。

如今又再次受到精神的折磨,温欢在某一瞬间,似乎感觉自己已经撑不到纪司琛来救自己了。

她无比的绝望,那种深深的无力感恍如五年前沉水时的溺毙,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痛苦不已,甚至想要了结自己,可如今她四肢被困,连离开床的机会都没有,哪里还能了结?

甚至想咬舌自尽,嘴巴都被牢牢的堵住,不仅发不出声音,连给她伤害自己的机会都没有。

陆时谦是要把自己制成一个傀儡吗?

温欢满脸的眼泪,极具痛苦的表情道尽了她此时心中的一切。

连死都没有机会,这才是人间最为痛苦的事吧?

她不知道的是,新生的机会离她越来越近了。

纪司琛通过另外一个房间的阁楼,发现了有一个通往温欢所在房间的地下室,但那里被牢牢的锁住,纪司琛费了一番功夫才打开那把锁。

有一条通往楼下的木阶梯,但这下面似乎已经是多年没有进过人,扑面而来的潮气和落尘呛的他一时睁不开眼睛,到处结的蜘蛛网无意触到肌肤上,各种发痒。

纪司琛毫不犹豫的往下走去,旁边堆积的那些旧书和老旧家具都看不出什么形状了,阴冷的有些可怕。

当他预测到已经到了温欢楼下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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