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司琛看着对自己如此肯定的温欢,那股爱意情不自禁的随着血液流遍了身。

此时,漆黑的道路只有他们的车灯在闪烁,山上的树叶唰唰作响,纪司琛深情的目光流连在温欢的脸上,似乎要将她的轮廓细细的描绘一遍。

看的如此深情时,温欢却突然告诉他:“司琛,其实我在会场还碰到了陆时谦,不过那个时候他喝醉了,被赵砚拦住,不然差点就和他对上脸了。”

说这话的时候纪司琛明显能够感觉出来,温欢是惋惜的,情绪也是复杂的。

陆时谦就像一根刺,想到他代替自己,陪着自己妻子和孩子度过整整五年,甚至还妄图将妻子从自己身边抢走,还对孩子施加毒手,他心底的愠怒之意止都止不住。

他挪开目光,告诉温欢:“事已至此,他是什么样的人你现在也看的很清楚了,以后再也不要来往,也再也不要觉得自己亏欠他什么。”

“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变得那么截然不同,之前的五年,他真的隐藏的太好了。”

“既然你都说是隐藏的太好了,也证明他城府有多深。欢欢,从一开始,他接近你,对你和孩子好都是有目的的,你现在心里为何还要一直记着他?”

温欢微微皱眉,否认:“我哪有一直记着他,你想多了。”

纪司琛不由的沉下目光,紧抓着温欢的胳膊。

听到她袒护陆时谦,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语气,纪司琛都十分不爽:“是我想多了还是你多想了?陆时谦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已经一清二楚,他差点要了森森的性命,也不顾珂珂,甚至还想将你一辈子都困在身边,哪怕当个傀儡也罢!”

“温欢,以后你再也不要提起他在五年间对你怎样,若是真的为你们好,他就不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当然我们也会成为朋友。但如今,他走到这种地步,想来当初我对你的承诺也做不得现了。”

纪司琛目光低沉,看着温欢继续开口:“我答应过你,只要他对我们不过分,我就会放他一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他触及到了我的底限,我就不会心软。”

温欢能猜到纪司琛心底的想法,他对陆时谦的态度自己也清楚的很。

与此同时,她也极力的在劝说自己,不要被五年间陆时谦的恩情蒙蔽了眼睛。

看看现在,看看自己,再看看森森,这都是他自私自利的结果。

温欢看了一眼纪司琛,软下了语气,想让他别因此生气,遂带着几分娇嗔的口吻,握住了他的胳膊:“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刚刚我也不是为了给他推脱,我只是震惊罢了。”

“再怎么说,我还是受过他的恩惠的,是关于我的性命。”

温欢牵动嘴角,见纪司琛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后,她露出一个笑容,将整个身子倾覆到了纪司琛的怀中。

闻着这股熟悉又令人心安的味道,温欢的心里温暖的很。

她在纪司琛的脖颈上蹭了蹭,又像只小猫,贪恋主人味道一般在他的下颌骨处亲了一下。

这柔软双唇一下子点燃了纪司琛心底的焰火!

只见他稍稍用力,就将温欢整个身子都拉到了自己的身上,顺势把车座往后移了一下,那炯炯有神的眼睛令温欢察觉到什么,脸色立刻晕红起来。

“司琛,你别胡来,这还是在外面呢!而且是你朋友里昂的车,我们还要安抵达医院。”

“怕什么,这周围又没有其他人。”他别有深意的笑着,挪到了温欢的耳边低声道,“再说我们慢点去医院也无妨。”

说完他那修长的手指就通过衣服的下摆划进了温欢的后背,引得她身体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温度赫然升高,两人的体温也开始滚烫起来。

那种难以言喻的触感就像蚂蚁的触角,挠的温欢心头发痒,就俩理智和意识都渐渐的被麻痹了起来。

随着纪司琛那舌尖的深吻纠缠,她逐渐沦陷,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摊泥,毫无气力的瘫倒在他的身上,任由他的手在身上游走摩挲。

暗夜中,她忍不住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嘤咛,这声音仿佛无形中的一道催化剂,轰然将纪司琛脑海中紧绷的弦撕裂开来。

不过当他准备将温欢的连衣裙脱掉时,右手却触碰到了一个异物。

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竟然发现是一个极小的追踪器,安插在温欢后面的裙摆上!

他眉头紧皱,脸色赫然变化。

与此同时,温欢也察觉到了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这个追踪器的时候脸色僵硬了几分。

尤其是看到那红色的小点一点点的在闪动后,脑海中立刻闪过不妙的想法。

“司琛!这是?追踪器吗?”

纪司琛薄薄的双唇在此刻紧抿成一条线,那道又浓又长的剑眉狠狠的蹙在了一起。

温欢确定是这个东西,慌张的从纪司琛的身上下来,上上下下将自己的衣服摸了个遍:“这为什么会在我身上?是谁放的?我身上还有吗?!”

这一切,温欢都不知情。

纪司琛一时陷入了沉思,手里拿着这个追踪器若有所思,过了几秒后才抬起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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