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司琛的确没有想到陆时谦会在这种公开露面的场合,不讲证据的带起节奏,看来这人还真的是个疯子。

纪司琛沉下目光,哼笑着:“合同的确出于纪家对你们的感激,但一边和我签着合同,一边又言而无信的囚禁我的妻子,试图控制她,我难道不应该提出诉讼和抗议吗?还是说陆先生觉得这里与A城远离,我没有能力与之抗衡?”

这一来二去,他人的重点又被抛到了陆时谦的身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温文尔雅的陆先生为什么会囚禁纪总的妻子?

这其中的恩恩怨怨,牵扯的事情好像不是那么一丁半点!

顿时,两人的恩怨早就掩盖了其他的事情,谁都不知道他们两人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到底是谁在颠倒黑白。

“纪总,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说我囚禁了你的妻子,这个词用的似乎不太妥当。我可是照顾了你妻儿整整五年,如果没有我,你妻儿现在还有命吗?怕早就被你那情人沉溺水中,命丧当场了!”

陆时谦狠厉出口,让在场的人听了无一不倒吸一口冷气。

而谁也没想到,这个时候,温欢突然出现了。

“证据?当事人出现,算不算证据?”

她清脆又响亮的声音顿时从人群中响了起来,那些人自动为她让出一条道,诧异不已的看过去。

“这不是莱蕾吗?”

“莱蕾为什么来这?”

温欢耳边顿时出现各种各样的声音,而纪司琛和陆时谦两人都没有想到温欢会突然出现,两人皆为一愣,尤其是陆时谦,不敢置信的蹙起了眉头。

这个女人,公然在这种场合打他的脸。

他两同时朝温欢走过去,但温欢却快一步走到了纪司琛的身边,在众目睽睽下直接牵住了他的手。

纪司琛微愣,一时间不知道温欢有何想法。

而温欢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事情都闹到了台面上,那就由她这个当事人,来好好为大家解释一下。

“大家对于我的出现很好奇是吧,作为当事人,我想我有必要来说清楚大家都疑惑的事情。”

她的目光直直的落到陆时谦身上,嘴角牵扯的笑意竟然令他感到很是陌生。

仿佛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人一般。

“我,莱蕾,五年前受到了陆总和陆家的恩惠,从鬼门关闯出来,此前,我就是纪总那个沉水已故的妻子,温欢。”

此言一出,场哗然,纪司琛看着她决绝的目光,想要阻挡的话都没办法说出。

而陆时谦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就这样说出来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了她自己的真实身份。

这样一来,俨然是和他要彻底划清界限的意思。

甚至为了让纪司琛不受到大众的指责,为何纪司琛说的话更有可信度,她直接推翻了他的话,果断的将他狠狠打脸!

陆时谦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没有站稳。

与此同时,他立刻招呼助理,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询问:“联系曼达。”

这个时候,温欢突然出现在这里,他要确定曼达那边她的父母下落。

当助理告诉他曼达联系不上的时候,陆时谦就已经隐隐的感觉到,温家父母大概是已经被带走了。

想到这,他的脸色飞速闪过一丝痛楚,紧接而来的就是愠怒。

尤其是看到温欢毫不犹豫的走向纪司琛,并且当着自己的面主动牵起了纪司琛的手,无异于在他的心上狠狠的刮了几刀!

温欢继续说道。

“承蒙陆家恩情我大难不死,但回国后发现五年前的意外事件是被有心人一手策划,我与我丈夫冰释前嫌,恩爱如初,甚至对陆老夫人提出的条件没有半点异议,既然我受了陆家恩惠,我丈夫甘愿为了报恩与陆夫人签订了资源转让的合同,但陆家出尔反尔,一边签合同一边将我囚禁控制,如果不是我丈夫冒死救我,我还不知道现在是何种模样!”

她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等同于告诉了所有人,她已经和陆氏闹掰了,也当众打脸了陆时谦的话。

虽然没有一定的证据来支撑,但光是敢当着那么多人和那么多聚光灯的面说出这些,就足以掀起大片的舆论。

纪司琛知道不能让温欢说的太多,不然在这里会遭遇更多的麻烦。

点到即止后,他抓紧了温欢的手,开口止住了这一切:“涉及到太多的事情,一言难尽,之后具体的事项该走法律途径的我们就会走法律途径。”

纪司琛冲不远处的江源使了一个眼色,随着一批警卫人的上场,他们两人在人群的簇拥之下离开了活动现场。

温欢说出这么一些话后,陆时谦也没有理由能阻挡住他们,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人离场,眼底晦暗一片。

甚至整个人感觉到无比的嘲讽。

他所付出的五年,温欢根本就没有记在心上。

他尽心尽力对她的爱,敌不过纪司琛的半句话。他到底哪里不好?!用了整整五年,朝夕相处的时光都没有让她对自己动摇半分?

而凭什么纪司琛当年对她那样冷漠,都能换来她铭记那么久?

陆时谦深深的看着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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