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的对慕容金一笑,“你别放在心上,她就那么一个人。”

“三叔不必多心。你们是长辈。”慕容金抱拳说道。

“唉。”三爷慕容承嗣欲言又止,低叹了一声,摇头跟上。

慕容金眼底流过一丝暗光。

她只是答应了父亲不忤逆曾祖母,却没说自己是个好欺负。

羌人谁人不知,她的手是最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