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俩畅想了一下美好未来,就等着皇上会过来一起用午膳。到了午膳的时辰,皇上没来,陈紫华独自吃过之后,略坐了一会儿,就午睡去了。

从床上醒来时,屋里已经亮了灯,这一觉竟然睡到了天黑!陈紫华原本还有些睡意朦胧,这下也彻底醒了。“红杏,什么时辰了?”

“已经酉时了,娘娘可是要起来用晚膳?”

“酉时?一觉睡到现在,你怎么也不知道叫醒我?”陈紫华气急败坏,掀了被子下床,手指头都要戳到红杏脸上了。

红杏缩了缩脖子,“奴婢瞧娘娘睡得香,便没有叫娘娘起来。”

“你都是很关心我啊,都这么晚了,皇上可曾过来?”陈紫华随手扯了外衫披着,坐到梳妆台前。

“并没有,听人说,皇上去了毓秀宫。”说完,红杏就憋了气,等着陈紫华发火了。

“竟然去了那个贱婢那里!”陈紫华果然气得要死,“今日是我头一天入宫,就被柔妃那个贱婢打到脸上来了,当真是欺人太甚!”

“娘娘……”

“是不是柔妃那个贱婢将皇上拦了去?”

“这……”

“说话吞吞吐吐做什么,问你话呢!”陈紫华一个眼风扫过去,红杏就是一个哆嗦。

“不是柔妃,是皇上自己过去的。”

陈紫华不信,“连你也要帮着那个贱婢说话?”

“奴婢不敢。”

“你现在立刻马上去毓秀宫,看看皇上是不是还在那里。”

“娘娘,在宫中随意窥探皇上行踪,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啊。”红杏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谁让你去窥探皇上行踪了,你不会聪明一点,找毓秀宫的人打听吗?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奴婢?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该把你一起带进宫。”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红杏拼命求饶,只希望陈紫华能改变主意。

陈紫华才不会叫她如意,“知道错了就赶紧给我滚过去,如果你不去,我明儿个一早就叫人把你送出宫。”

“娘娘饶命。”若是被赶出宫,哪里还有活路?

“想要我饶了你也可以,现在就赶紧过去。”

“是,奴婢这就去。”尽管心中有再多的不愿,红杏还是去了。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红杏才着急忙慌跑回来,“娘娘,毓秀宫已经歇了。”

陈紫华咬牙切齿,“皇上呢?”

“皇上,皇上自然是歇在了毓秀宫。”

“啊啊啊啊!贱婢,贱婢,都该死!”陈紫华再也忍不了了,一扫袖子,桌上摆着的茶盏都摔得稀碎。

这一夜,庆禧宫从花瓶到茶盏,都换了一套,宫里都传了遍。

胡卓群听了宫中的传闻,心情好得很,难得有了兴致到御花园中赏花。

“嫔妾给贤妃娘娘请安。”田昭仪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巧遇上了胡卓群,便想着要和胡卓群分享一下乐子。

“妹妹不必多礼,要是妹妹得闲,一起喝盏茶吧。”胡卓群只看了田昭仪一眼,就知道她要干什么。这人都送上门了,总要配合一下的。

“这可就多谢贤妃姐姐了,听说姐姐宫里的茶都是上等的,今儿个也算是沾了姐姐的光,也能尝回好东西了。”

“妹妹可真会说笑,不过是些粗茶罢了,若是妹妹不嫌弃,多喝两盏吧。”

“嫔妾哪敢嫌弃,便依着姐姐的意思,厚着脸皮多喝两盏茶吧。”田昭仪只喝了一口茶,就把话往陈紫华闹出的笑话上转,“不知姐姐可曾听说了?”

胡卓群故作不知,“听说什么?”

“当然是咱们那位新入宫的荣妃娘娘了。”

“荣妃怎么了?”胡卓群装作好奇的模样。

“昨儿个这位荣妃娘娘可闹了好大的没脸,按理说昨天晚上皇上该到她的庆禧宫去,毕竟刚入宫第一天嘛。谁成想,咱们皇上竟然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昨晚上去毓秀宫了。嫔妾听说,庆禧宫昨天可是砸了一整套的瓷器呢。”

“田昭仪消息可不灵通,哪里是一整套瓷器,听说屋里能摔的都摔了,大半夜的,跟放鞭炮似的,庆禧宫里的奴才们可忙得险些断了腿呢。”钱婉仪笑意盈盈,冲着胡卓群和田昭仪行了礼。

“真的假的,不是说只摔了一套瓷器吗?”田昭仪一下子就兴奋了。

“哪里就只一套了,今儿个早晨,嫔妾宫里的小太监撞见了,庆禧宫里不知道弄出去多少碎瓷片呢。嫔妾光是听宫里的小太监说,嫔妾这颗心啊就疼的厉害。那么些个瓷器,得知多少银钱啊。”钱婉仪是真的打心眼里心疼,那可都是银钱呐。

“可不是,到底是荣妃,家底丰厚啊。这要是放在我身上,我可舍不得摔那么多东西。”田昭仪也面露心疼,她家世不过平平,从小就抠抠搜搜的,也是入了宫才“富贵”起来的。

钱婉仪捂着心口,“嫔妾也舍不得呀,听说摔碎的那些东西里头有两个花瓶,是前朝的宝贝呢。哎哟哟,可不能再说了,再说的话,嫔妾都快要掉眼泪了。”

“竟然有前朝的宝贝吗?”胡卓群倒是有些吃惊,看来陈家倒也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不堪嘛。

“这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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