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铃铃——”
电话在客厅响起。
时莜萱披上外套,到外面接电话,朱一文打来的。
“喂,先生,这么晚了有事吗?”
朱一文:“我让人给你们买了机票,你把地址给我,明天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时莜萱道:“我们暂时回不去,我爸爸不能远走。”
朱一文:“你暂时留下也行,我的人会给小猪带回来,她这边还有课程不能丢下。”
课程什么的都只是幌子而已,朱一文真正的目的就是想用时然做人质,这样时莜萱就算在天边也不怕,早晚都会乖乖回去继续给他当摇钱树!
时莜萱一点没犹豫,拒绝:“不行,我女儿必须和我在一起,把她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俩人虽然已经都心知肚明,但还隔着一层窗户纸没有撕破。
朱一文不撕破是为了利益。
时莜萱还是顾念着朱一文当初收留她,给她们母女容身地和名分的情谊!
但朱一文被拒绝,心里很不爽,语气也冷下来:“时莜萱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到时间你们不出现在家里,就别怪我不客气。”
“嘟嘟嘟——”
他先给电话挂断了。
“当我怕你?就不回去。”时莜萱也生气,干脆给手机关机。
她回到房间,躺在女儿身边很快就有了睡意。
也是奇怪,她在L国失眠严重,离开那栋宅子就好。
今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也没有失眠的迹象,很快就眼皮发沉,睡着了。
“叮咚——”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密集而急促的响起来。
时莜萱听到但不想起来看,门铃就固执的响起没完,连睡觉一贯很沉的时然都被门铃声闹醒:“妈妈,外面有人按门铃。”
“嗯,我去看看,你睡吧,乖!”
时莜萱揉揉惺忪睡眼,从床上爬起来去看。
到客厅打开灯,看见墙上的挂表显示时间是凌晨四点半的时候,她心底的怒火“蹭”下蹿到顶点。
到猫眼一看,更生气了。
外面的人不认识,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长的眉清目秀,却不干人事!
他手就按在门铃上根本不松开,怪不得一个劲的响。
“谁啊,是不是有病?别按了,再按报警了啊。”时莜萱在门里踹一脚大门,宣泄不满。
男人果然不按门铃了,在外面道:“夫人,董事长请您给手机开机,他有重要的事情找您。”
时莜萱:……
她怒极,声音却分外平静:“你是说,你是朱一文派来的?”
“是啊。”
外面人道:“夫人,我是晓东,白天我们通过电话,您没忘记吧?董事长让我给您送机票,还有一件事就是让您手机开机。”
时莜萱咬牙切齿:“是的没忘,我不会忘记你,做鬼都会记得你。”
“别介夫人,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也是没办法……董事长让我这么做,我也不敢不听啊……”
“滚——”
时莜萱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再不滚我就报警!”
“我滚我滚,我马上就滚。”
晓东在临走前还好心提醒:“夫人您一定要给董事长打电话,马上就打,要不就算我滚也会有别人来。”
来人走了,时莜萱脑袋“嗡嗡”疼。
虽然生气,但电话还得打。
朱一文这个点派人来,并不是真就有十万火急的事情非说不可。
而是向她传递三个信息。
一他能找到她的落脚点。
二这次只是个警告,不听话下次还有别的招数对付她。
三马上回L国别耍花样。
时莜萱给手机开机,无数的未接来电和信息发进来。
未接来电都是朱一文打的,信息也都是他发的,语调严厉问她为什么联系不上,还威胁她必须回国,否则后果自负之类的话。
看见这些,时莜萱觉得不太对劲。
他从来没有脾气这么急躁的时候,朱一文好像是很需要她,一定是生意上出了问题,急需她回去赚钱,否则他不会这样!
想通这点,她心里有数。
没等她拨过来,电话已经又打过来,时莜萱接通:“朱一文,开门见山说吧,我要跟你离婚,你提条件。”
“离婚?呵,你做梦!”
朱一文没有提条件,而是口口声声说“爱她”。
说她带孩子离开后,他才知道自己的世界没有她们母女就黯淡无光,人生了无生趣!
还说自己日日夜夜都思念时莜萱,希望她快点回到自己身边,以后他不会找别人,只守着她和孩子好好过一辈子……
这些情话从朱一文嘴里说出来,她恶心掉一身的鸡皮疙瘩。
直到现在,时莜萱才发现朱一文太虚伪。
为了钱,他什么都可以出卖。
他居然以为用虚情假意就能让时莜萱爱上他,然后心甘情愿为他卖命,赚钱。
她忍无可忍:“朱一文你别恶心我了,你在外面有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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