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盛梓晨也凑热闹:“妈妈,您能让弟弟们少哭一会儿吗?我写作业呢。”

“时莜萱把怀里的孩子交给保姆,三两步到盛梓晨房间:“作业呢?拿出来我看看。”

他趴在桌子上,挡着作业本不让看:“妈妈您去照顾弟弟吧,我不用您操心。”

“拿出来我看看。”时莜萱坚持。

最后没挡住,作业本还是被妈妈抢走了。

时莜萱指着上面狗爬一样的字迹:“盛梓晨,你把字写成这样还怕被影响?你这还有下降的空间吗?”

虽然心虚,但嘴上不能认输,仍然据理力争:“我这是被弟弟影响的,如果他们不哭,我还能写好看些。”

“是吗?要不要把你以前的作业拿出来对比下?”

“不用不用,妈妈我错了。”

“这篇撕了,重新写,一笔一划认真写,如果写不好罚你一星期不许进厨房。”

盛梓晨五官都快要皱到一起了,求饶是没有用的,谁让他多嘴跟风了呢?

要是不跟风什么事情都没有。

时莜萱三两句就把俩个大的收拾的服服帖帖,而两个小的就没有那么好对付了。

哥俩哭起来就没完。

声音洪亮,此起彼伏。

像是比赛一样看谁哭的更响亮,主要是饿的。

时莜萱母乳一直不太足,以前喂一个还可以,但现在喂两个就不够了。

孩子肚子饿,唯一的表达方式就是哭。

而这两孩子又挑嘴,不像是前面两个大的母乳不够的时候奶粉也喝。

他俩不喝奶粉,只喝母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