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一边看着手表,一边说:“陈原,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你千万记住,我俩的事情,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知道的人仅限于我和你、墨老板、小红。”
我说:“知道能怎么样?”
“胡小军知道的话会杀了我。”她说,“我们这样也挺好的,你要是想我了,就让小红给我带信儿,我一准儿来陪你。”
我说:“总觉得偷偷摸摸的别扭。”
“你还想怎么样啊,我心里有你比什么都强。”
我说:“那还能怎么样,看来我俩这辈子没什么缘分了。”
梅雪这时候放下手来了,说:“我和胡小军说回娘家了,今儿个不回去。今晚我好好陪陪你。”
我说:“对了,我有件事要问你。你知道胡长生吗?”
梅雪说:“那老狐狸,胡小军三叔,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说:“前两天他让胡俊杰去我家了。”
“他去你家做什么?”
我说:“提亲,说是要把胡娴嫁给我,我也没见过胡娴啊,所以我就拒绝了。这胡娴到底啥样啊?”
“这老狐狸还真能算计,那胡娴也是神神秘秘的,和她老子差不多。那就是个小狐狸精,外号小狐仙儿。”梅雪说,“你没答应就对了,那丫头一肚子坏水儿。”
我说:“对了,胡俊杰的舅舅是不是云南的?”
梅雪说:“好像是吧,你问这个做啥?好像不怎么来往吧,没见他舅舅来过。”
我说:“好像云南来了个表小姐,就住在胡俊杰家里了。这女的和我打了一架,挺泼的一个婆子。”
梅雪说:“我怎么没听说啊!家里没来外人啊!”
我说:“这千真万确,住了有些日子了。”
“还真没听说。”梅雪说,“我也不怎么过去串门儿,也许没遇上吧。但是胡小军没和我提过啊,按理说要是三叔那边来亲戚了,总是要给大家介绍下的,不然以后碰上了都不认识,多尴尬啊!”
我说:“那我就不清楚了。也不知道这胡娴长啥样,据说是京城第二大美女。”
“长得确实还行,主要是年轻。我二十左右岁的时候,也不是现在这样。”
我笑着说:“你现在也挺好的。我很好奇,雪姐,你能不能帮我弄一张胡娴照片给我看看,我想知道她长啥样。”
“不用照片,我画给你看。我可是美术学院毕业的高材生,那时候我可是校花,胡小军每天开车在学校门口给我送花,不然我也不能落他手里!”
我说:“行,你要啥笔?”
“铅笔。”
我去前面找小红要了一支铅笔回来,递给了梅雪。梅雪在纸上画了起来,涂涂抹抹,画得很快。
我在一旁拿着一本《读者文摘》杂志看,看了有半个小时吧,梅雪那边画好了,把本子举起来,自己在远处先看看,随后举着给我看,说:“大概齐就这样,不过只能画个大概,本人比这个更有灵气一些。”
我这一看,脑袋嗡一声,这个不就是那位表小姐吗?
我说:“这是胡娴吗?”
“没错啊,虽然她不经常露面,但我还是忘不掉她的。尤其是那双眼睛,闪着光。平时笑呵呵的,其实心肠坏着呢。是鬼主意,我见到她都是躲着走的。”
我说:“也就那样,还不如那表小姐好看呢。”
我心说什么表小姐,多是扯淡。现在想想,什么古月仁山,还少数民族,我也信。古月不就是一个胡吗?仁山是个仙。这就是小狐仙儿啊!
她把画扯/下来,随手就撕碎了,往旁边一扔说:“陈原,我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呢,你家是哪里的?”
我说:“我做古董生意,可以说和胡家算是同行吧。”
“同行是冤家,这么些年,毁在胡家手里的同行多了去了。你小心点儿。”
我笑着说:“有你在我怕啥!以后要是胡家要收拾我,你给我通风报信。”
“合着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啊!”
我说:“雪姐,你想哪里去了,这都是话赶话赶到这里了。”
梅雪看着这个屋子说:“墨老板说了,以后让我当这里就是娘家,我随时想来就能来,想住多久都成。这是不是就把这屋子送我们了?”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点点头说:“是吧。反正你想啥时候来就来,有什么事让小红给我留消息就行了。”
晚上说吃东西的时候,梅雪说不想吃鸭子了,想吃东来顺的锅子。我去前面问小红有没有火锅,小红说有,她把店面关了,然后回来操持着弄火锅。
打了电话,要了东来顺的羊肉片和牛肉片,要了几样菜,要了毛肚百叶,要了一盘大虾,要了一瓶五粮液。东西到齐了,我把小红留下一起吃。
小红不喝酒,梅雪非要劝她喝点,小红没办法也喝了点。
梅雪最后从胳膊上lu下来一个金镯子给了小红,亲手给小红戴上了,说:“小红,这是雪姐给你的一点意思,你千万要收下。”
小红说:“这咋好意思啊!”
说着小红看看我,我说:“收下吧,我不会和墨老板说的。”
“那我就收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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