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几声并没有人回应我,我这时候再次左右看看,我试图找到给我施法的那个畜生。
这东西应该就在不远处盯着我呢,它在嘲笑我,在看我的笑话。它一定在心里想,让你狂,还不是被我耍得团团转。
我加大了音量,我说:“虎子,虎子,听到了吗?”
还是没有人回应我,这时候我开始觉得自己有问题了,我到底喊出声音来没有?或者说,我是不是在梦里啊!不对,梦里不会有这么清晰的思维的,我这时候看向了窗户,月光从窗户进来,照在了棺材上。
我又加大了音量:“虎子,虎子,听到了没?”
这一下,我没听到虎子回应,倒是听到了御湾湾说了句:“陈原,你在哪里了呀!”
我能听到御湾湾的声音,但就是看不到她的人。我说:“叫虎子!把虎子叫醒。”
御湾湾哦了一声,很快我就听到了虎子的声音,就听虎子大声喊:“老陈,你在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你呀?”
我晃着手电筒说:“看到光了吗?我被鬼遮眼了,什么也看不到。”
尸影他们这时候都起来了,纷纷喊我的名字。
尸影大声喊:“老陈,你别吓我啊!你人呢?”
我也纳闷儿了,我看不到他们,他们应该能看到我啊,难道这鬼遮眼这么厉害,把每个人都给遮了吗?而且遮得很奇怪,他们之间能互相看到,偏偏看不到我。
就听虎子大声说:“老陈,你继续喊,我好像离着你不太远。”
我说:“虎子,我在这里,我在晃着手电筒呢。”
虎子说:“老陈,我要找到你了,继续说话。”
我说:“这里了,看到了吗?”
正说着,我就觉得这头顶一亮,我一抬头,看到屋顶一下被掀开了,接着,我的头突然一晕,然后再睁开眼的时候,我看到虎子他们几个人的头聚集在一起看着我。
我用手电筒照照周围,我此时竟然躺在一口棺材里。
虎子的大手伸了下来,我一伸手,他拉住我,直接就把我拉了起来。
而其他人的注意力还在这口棺材里,在这里面,躺着一具干尸。
虎子说:“老陈,你没事吧,怎么跑来睡棺材了?”
我跳了出来,到了外面的时候,还觉得腿有些软呢。我知道,这是刚才在棺材里闷的,缺氧导致的。要是再多闷一阵子,估计会死。
我说:“被鬼迷了。”
我开始用手电筒照着周围,我说:“应该就在附近。”
我这么一说,吓坏了四个女人。她们虽然都不是普通的女人,但是遇上鬼这种东西,还是都有点扛不住了。
陆雪漫说:“陈原,你别吓我,哪里有什么鬼!”
虎子说:“此鬼非彼鬼,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周涛带来的两个兄弟这时候把枪举了起来,开始对着四处乱找。
我不得不提醒道:“不要开枪,只是个恶作剧。”
虎子说:“千万别开枪,两位,别激动。这不是什么鬼,这应该是成精的老狐狸。”
我说:“更像是黄皮子的勾当,这黄皮子迷人可是比狐狸要厉害的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好了。”
我低头看看棺材里的干尸,随后我说:“盖上吧。”
盖上之后虎子双手合十,对着棺材鞠躬说:“仙人莫怪,刚才我哥们儿打扰您了,借宿一下,没有恶意。”
陆雪漫说:“虎子,你说这些有用吗?”
“没用就当我没说,万一有用呢?”
陆雪漫说:“也是,我也念叨念叨吧。”
陆雪漫和虎子一起在那边念叨了起来。
而我这时候双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靠着棺材大喘气起来。喘了几口气之后,瞬间出了一身的热汗,呼吸变得急促,心律失常。
一看我这情况,御湾湾大声说:“陆医生,快来看看陈原。”
陆雪漫过来,听了下我的心跳,然后给我量血压,看我的瞳孔。最后她说:“大家都散开,别围着,给他新鲜空气。”
我给陆雪漫平放在了地上,过了几十秒之后,我一口浊气呼出来,身体逐渐开始恢复。我说:“好了,没事了。这是癔病,不是什么大毛病。”
御湾湾过来,把我扶起来,靠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拿着水壶给我喂水喝。
虎子在旁边看着我说:“老陈,这黄皮子迷人不都是对神经衰弱的妇女下手吗?怎么你也中招了?”
我说:“八成是因为贪杯,喝了二两酒。我这人不胜酒力,喝完酒就睡不好觉,以后再也不敢喝了。”
周涛说:“这样的话还真的不能喝了,我们把酒都扔了,免得馋。”
我说:“你们少喝点不要紧,我这人和别人不一样,喝不得茶,也喝不得酒。别人喝完了觉得舒服着呢,我就觉得难受得要死。这不是么,刚才睡觉是噩梦,再也不喝了。”
周涛笑着说:“你这烟不抽,酒不喝,牌不摸的,也就……”
虎子接过去说:“也就剩下拍婆子泡妞儿了。”
这话一说,御湾湾瞪了他们一眼,说:“你们不要胡说八道,我和陈原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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