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走在洒满阳光的大道/上的时候,突然有了一种幸福感。活着真好。

不过此时我饥肠辘辘,我必须尽快去仓库吃上一顿才行。

当我到了仓库的时候,发现仓库的大门开着,大家围在一起并没有在吃饭,好像是在开会。

我并没有说别的,进来之后问了句:“你们吃完了?”

这时候我大家都站了起来,呆呆地看着我。

虎子说了句:“老陈,你他妈/的没死啊!”

我这才意识到,昨晚上我没回来,这些人一定是觉得我死了。实际上,我昨晚睡得不错。

看他们可就不一样了,一个个精神萎靡,很明显,一晚上都在等我。

那几个女的都呆愣愣地看着我,啥也不说。

我说:“愣着干啥啊,吃饭吧,我都饿死了。”

大家这才回过神来。

我看林素素,她这时候竟然哭了,眼泪夺眶而出。她先是用手指擦,然后用手背,最后用袖子。

我说:“这不没死嘛,怎么开始哭丧了啊!咱啥时候吃饭啊?”

尸影这时候总算是回过神了,说:“没死就好,吃饭,大家吃饭吧。”

大家吃饭的时候,气氛有些沉闷。我吃得是狼吞虎咽,一边吃一边在想恶魔的事情。我在想,是什么玩意能让他就那么滑翔了出去,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饭刚吃完,猴子从外面进来了,一进来就坐下,开始吃东西。

我说:“猴子,等下吃完了就去追踪一下那恶魔。”

“刚才我去看过了,一路跟到了太白仙宫,线索到了那里就断了。”

我说:“太白仙宫?那里一目了然。”

猴子说:“那我不知道了,反正线索到了那里就断了。”

我直接站了起来,转身就走了出去。

林素素在后面跟着我说:“你急什么呀!”

虎子手里抓着一块饼就跑了出来,说:“老陈,你等等我啊!怎么性子这么急了?”

我说:“快点儿,太白仙宫可能有机关,别让那家伙跑了。”

我们三个到了樱花岛只用了十五分钟,爬上太白仙宫还用了十五分钟,进了太白仙宫之后,我低头看着地面,在地面上有落下的血滴痕迹。

接着,我们开始在地面寻找了起来,用脚踩每一块地砖,摸完了地就摸墙,最后我把目光落在了那块刻着《临终歌》石碑上。

这石碑的边缘有被擦拭的痕迹。我用手摸摸石碑,然后用手扶住,用力去推,没推动。反方向去推,还是没推动。这就有点奇怪了,机关难道不在这里吗?

看我在这里研究石碑,林素素和虎子都过来了,虎子说:“我俩推。”

我俩用力推石碑的一侧,还是推不动,我说:“逆时针推。”

我俩逆时针推,照样推不动。

虎子说:“没戏。”

但我还是觉得这石碑是有问题的。我围着石碑转了一圈,但还是看不出什么破绽来。我把头伸出去,仔仔细细看着石碑的每个细节。

我在看,林素素也在看。

她说:“我倒是看出点什么了。我来试试。”

虎子说:“我俩不行,你就行吗?”

我和虎子让开,林素素站到了石碑前面,双手抓住了石碑的两侧,她说:“恶魔就是这么抓住石碑的。”

说完,她顺时针拧,拧不动。逆时针拧,还是拧不动。

我一看她的姿势就不对,怎么会是半蹲的体态呢?这难道不腰疼吗?

顿时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念头,难道是拔起来吗?这几吨重的石碑,可能拔得起来吗?但是这姿势明显就是在拔的样子。

林素素放开手,站直了身体说:“不对啊!”

接着,她弯着腰指着石碑说:“你们看着石碑的两边,就是我手摸的这里,有些发黄,这是盘出来的,已经包浆了。这说明什么?”

虎子说:“经常摸啊!”

“你还不蠢嘛!”林素素拍拍虎子肩膀说。

虎子一推她的胳膊:“去你的。”

我半蹲下,双手抓住了石碑,很明显就是个拔起来的姿势,我放开手,继续围着石碑看了一遍,我说:“有点意思啊!”

说完,我又蹲下,抓住石碑的两侧,用力往上拔,费劲了力气,石碑纹丝不动。

虎子呵呵笑着说:“老陈,你当自己是大吊车啊!”

接着,虎子在一旁唱起了样板戏来:

大吊车,真厉害,成吨的钢铁,它轻轻的一抓就起来。大跃进把码头的面貌改,看的我热泪盈眶,心花开!

林素素在旁边咯咯地笑了起来,说:“蠢猪,你倒是一头多才多艺的猪啊!”

我说:“问题来了,既然转不动,拔不动,这人每天没事半蹲这里抱着石碑干嘛?乘凉吗?不对,这是一个二维密码!”

我这时候把注意力从石碑上离开,而是看向了那个石台。这屋子里就这两样东西,石台和石碑。石碑上刻着李白的诗,石台上放着李白的佩剑。我想不看石台都不行。

我到了石台前面,用手把佩剑拿了起来,心说这会不会是钥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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