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到了门前,一脚就踹开了房门,进去之后,拎着马灯快速朝着那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之后,我一侧身就闪了进去。这里是一个过道,顺着过道往前走有很多间房,我很快就找到了一间卧房,进去一看,卧房的窗户是打开的。我伸手摸摸被窝,这被窝里却是热的。
这证明刚才的人就是睡在这里的。
我伸着脖子往窗户外面看了下,这后面是一个园子,有竹林,有怪石,还有一条小溪,小溪上还有一座拱桥。我隐隐约约就觉得那拱桥下面藏着人。但是我手里拎着的是马灯,没办法第一时间照过去。
我说:“素素。”
林素素过来,我一伸手,她把手电筒递给我。我朝着那桥下一照,直接就照到了那具脑门上贴着黄符的“僵尸”——钩子将军。
这一照到他,他竟然从桥洞里走了出来,然后来了个旱地拔葱,直接就从桥下跳到了桥上。这桥下离着桥面怎么也有两米多高呢,他竟然原地就这样跳了上去。
虎子喃喃道:“这是轻功啊老陈,左脚一点右脚背,人就拔了起来!”
我说:“评书听多了吧!这左脚一点右脚背,能拔起来吗?这要是能起来,还要飞机干啥?每个人就这样踩着自己的脚背就上天了,宇航员都要失业了。”
不过这举动可是把范离吓坏了,她吓得往虎子身后躲,说:“虎子,这是什么呀?我从来没遇到过。”
钩子将军站在桥上,接着大量的蝎子从周围爬了出来,密密麻麻,爬了钩子将军满身都是。钩子将军倒是不在乎,抖了抖身体,把满身的蝎子抖落下去,然后身体一个弹跳,直接就跳到了旁边的一座假山石上。他站在上面看着我们,虎子和林素素始终用手电筒照着他。
接下来,他连续几个纵越,人往后面的山林而去,到了最后,消失在了林子里。那些蝎子窸窸窣窣,像是水一样都随着他进了山林里。
范离说:“我的妈呀!这到底是个啥呀!我怎么觉得这不是人呀!”
我说:“不是人还能是啥?”
“人不可能跳那么远的。”
虎子说:“你见过会飞的人吗?我和老陈可是都见过,这肯定有猫儿腻。”
我掀开被子,再次用手摸摸说:“不是人还能是啥!这还热乎着呢。”
虎子用手电筒仔细照着被窝里,从里面拿出来一根弯弯曲曲的毛来。
虎子左手举着毛,右手用手电筒照着,他笑着说:“老陈,你看着毛是男的还是女的?”
林素素顿时瞥了虎子一眼说:“简直有毛病!”
范离红着脸说:“我看怎么像是女人的啊!”
林素素听了之后一愣,瞪圆了眼睛看着虎子手里的那根毛,林素素说:“怎么会这样?在这里睡得难道不是钩子将军吗?”
我说:“谁说钩子将军不能是女的呢?”
范离说:“不会吧,看着明明是男人,一般女人也不会那么高的个子吧。”
我开始拎着马灯在屋子里寻找,没有什么直接的线索证明住在这里的是男是女。钩子将军在这里留下的痕迹很少。
我说:“这不是钩子将军的长期住所,他也只是偶尔在这里住一下。”
虎子说:“狡兔三窟,一定还有别的窝点儿。”
我说:“我们现在回去,离开太久不放心我们的装备。明天我们搬过来住,这宅子好像有点意思。”
虎子说:“是啊,别被人抄了后路。回去回去,马上回去。”
林素素说:“那我们快走吧。”
我们从屋子里出来,刚出了院子就觉得身前一亮,转身一看后面起了火,豪宅的大厅烧了起来。
柱子大喊:“着火啦,快救火!”
柱子喊着撒腿就要往里面跑,虎子一把拉住了他说:“救你大爷!这是人故意放的。你能救得了吗?”
这里的建筑都是木结构的,只有下面一米多高是垒起来的青砖,这一烧,很快就火光冲天了。我们在大火前面显得是那么的渺小,火光把我们照得特别的亮,我们被烤得连连后退。
我说:“不看了,我们回去。”
我现在尤其担心我们的装备,我不停地催促虎子快些跑。虎子喝点酒可就有点不稳了,我让柱子带头跑。柱子跑起来就像是一阵风,虎子急了,和柱子开始较劲起来。
路过大榕树的时候,猪都趴在地上睡着。虎子和柱子跑过去之后,这些猪都抬起头来看着他俩。我觉得猪一定在想:这俩二百五,大半夜的跑啥呢?吃多了撑的吧这是。
接着我和林素素、范离也跑了过来,路过这群猪的时候,这群猪又看向了我们。猪之间开始哼哼唧唧地聊了起来。我猜,肯定有一头猪在说:快看,又来仨二百五,跑的时候俩腿着地,这多累啊,干啥不四条腿着地那么跑呢?真理解不了这群人,真的是蠢人。
我们回到房间的时候,还好,装备都还在,没有任何问题。
虎子喘着气,用袖子擦头上的汗。柱子也在用手擦额头和脖子里的汗,擦了之后用手往地上甩。柱子是爱出汗的人,他吃一顿饭头发都能湿透了,柱子是那种吃冷粥都要出汗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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