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二突突的尸体放了下来,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抢救一下,早就死透了。再活过来那就是诈尸了。

我说:“对手是敢杀人的主儿,大家千万要小心。我们立即去和建军同志汇合。”

我们一行人刚从阁楼里出来,就听到周围有人喊了句:“快来人,杀人啦!”

很明显,真正的凶手并没有离开,而是在观察我们。我们刚出来,他就喊了起来。

顿时,四周的灯逐渐亮了起来。

我说:“离开这里。”

我们一行人头也不回,快速朝着镇南跑了出去,沿着山坡下来到了湖边,这个时候镇子里的人已经举着手电筒朝着我们追了过来。

我说:“去大墓和建军同志汇合,大家别走散了。都跟上。”

我们沿着湖岸奔跑起来,很快就到了墓道口的下方,随后我们快速上山,到了半山腰那座孤坟的时候,我说:“进去。”

南宫静怡说:“进去就成了瓮中之鳖了啊!”

此时下面的人们已经举着手电筒开始搜山。

我说:“不进去更危险。”

南宫静怡说:“我们可以把建军同志喊出来,我们在山林里躲避。”

我说:“山林里更危险,山林里有箭蛇还有丛林黑蝎子。不论碰上哪一样都足以致命。最关键的是,这些东西是驯养的。别质疑,快进。”

虎子翻开了拉拉秧,他摆着手说:“快进!”

林素素一拉南宫静怡说:“没时间了,快进,这是最安的办法。进去之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南宫静怡说:“我们会被困死!”

范离说:“这点你放心,这墓困不死我们。况且你们手里有枪,什么时候想出来都没问题。”

我说:“现在不进去,再想进去大墓就不可能了。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这时候,下面的人们已经举着手电筒爬了上来,他们离我们已经不到三十米。

南宫静怡这才钻了进去,接着是虎子,林素素,柱子,范离,最后是我也钻了进去。我钻进去的时候,身后的人离着我不到十米。

进去之后快速往里爬,爬了也就是十几米,前面突然就宽敞了起来,这是一座青砖搭建起来的通道。

到了通道的时候,我们发现建军同志已经成了一个土人。一下进来这么多人,他挺意外,站起来说:“静怡,这都是谁呀!”

南宫静怡说:“一言难尽,总结一下就是,我们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

建军说:“那就是我们的同志,是吗?”

南宫静怡说:“可以这么理解。”

林素素用手电筒照着后面说:“他们不会进来吧。”

我说:“他们不敢,不过他们很可能把洞口给封上,然后在外面守着,试图这么着闷死我们。”

虎子说:“这里空间很大,不会那么快就闷死的。大家放心。”

建军是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身高一米九左右,虽然一身土,但看得出来,长得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城里长大的孩子。

建军说:“冲击钻呢?”

虎子这时候朝着后面走了进步,他说:“老陈,好像是没追过来。”

我说:“他们不敢进来,不过还是要有人盯一下。虎子,你在这里盯着他们。”

虎子说:“好,你们干啥去?”

我说:“我们去开门!范离,你能打开前面的石门吗?”

我用手电筒照着前面,在我前面是一条甬道,甬道尽头就是两扇方形的石门。

我们所有人都把手电筒照了过去,范离一伸手就拽出了她的尖镐,她说:“给我两个小时,保证打开。”

我们一行人到了墓门前面,范离站着开始用尖镐敲,柱子坐在地上敲,两个人配合默契,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接下来就是时间问题了。

看这边进行的挺顺利的,于是我往回走,走过了甬道之后进了前面的通道,顺着通道走到头,虎子正靠着墙上的青砖坐着呢。看我来了,他拍拍地面说:“坐。”

我挨着虎子坐下,我说:“没动静吧。”

虎子说:“外面给堵上了,看样子是想把我们闷死在里面。”

我说:“我最怕他们闯进来,这要是闯进来肯定就是一场恶斗,是要出人命的。”

虎子说:“我倒是希望他们闯进来,杀个痛快。”

虎子说着就从怀里把锯给拽了出来,紧紧地握在了手里。

我一把就将他手里的锯给夺了下来,我说:“你是不是喝酒了?”

“喝了点儿,不多。”

我一伸手,虎子把酒瓶子从挎包里拿了出来递给了我。我接过来之后就摔碎在了对面的墙上。

我说:“以后办事的时候别喝酒。你喝完酒戾气太重。”

建军和南宫静怡这时候也从里面出来了,到了之后俩人就闻到了酒味儿。南宫静怡说:“你俩在这里喝酒了?”

虎子用手电筒照照对面摔碎的酒瓶子说:“没喝。”

建军用手电筒照着外边说:“看来是不打算进来。”

我这时候把挂在腰带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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