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听把我吓一跳啊,如果有这条法律,那我真的就凶多吉少了。冒犯罪没有什么固定的标准,只要张莹莹觉得我冒犯了,那么我就冒犯了。
不过我知道,冒犯得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要主观故意和客观事实同时存在。
我是不存在主观故意的啊!
我说:“我冤枉啊!我真的不是故意冒犯。”
范无咎说:“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我说:“我有证人,这件事也算是阴差阳错,一个误会。”
张莹莹看着我哼了一声,这才坐下,冷冷地说:“我让你把话说完,不然别人还会觉得我仗势欺人似的。”
我说:“就是这顿饭之前,我在书店看完了一本书叫《飘渺人间》,书的作者叫东阳君。大家都看过吧?”
范无咎说:“自然是看过,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我说:“这本书虽然是男主角,但是书里的男主人翁思考问题的角度却不太符合男人的思考方式,更像是一个女人考问题的角度。所以我觉得这本书是个女同志写的,之后结合一些书里表达的逻辑分析,写这本书的女同志身份显赫,看问题独到。我就觉得这书十有八九是张莹莹写的。”
张莹莹说:“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我说:“关系大了去了,看来真的是你写的。”
张莹莹说:“是我写的,你就跑来和我一起洗澡吗?”
我说:“我这人一直就喜欢看小说,小说好看,自然就仰慕作者。于是我拿着书去拜访张莹莹去了,结果吃了闭门羹,被一老头子挡在外面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张莹莹说:“我从来不见外人,更不会见你这种登徒浪子。”
我说:“我不死心啊,于是围着院子转,发现了一个侧门。于是我在侧门外面拿着书徘徊,心里想的都是这东阳君是个什么样子的女同志。终于我等到了一个人,屠夫陈一发。他推着肉过来,刚好车就坏了,我就帮他一起把肉抬进了您的府邸。出来的时候陈一发走了,我就去了阁楼,到了楼下我喊了两声,没有人应我,于是我进去。发现一楼大厅没人。”
张莹莹说:“谁让你进我的阁楼的?”
我说:“反正就是一股子仰慕之情吧,就是想见到你本人。进去之后我在一楼等了一下,好奇之余就上了二楼,到了二楼等了一会儿有尿了,于是我进了卫生间。进去刚解决完就听有人来了。”
我接着说:“我心说这要是突然从卫生间出去,太冒昧了,我就想着先从窗户跳出去,然后敲门拜访一下。于是我从卫生间往后走进了浴室,浴室里有窗户,我打开窗户一看坏了,这窗户上有铁网罩着呢。偏偏这时候,您就进了卫生间了,在方便。我这时候可就出不去了呀!我在想,干脆我在浴室里躲一下,等您出了卫生间,我找机会出去吧,总不能您在方便的时候,我从里面浴室闯出去吧。结果您方便完了之后,朝着浴室就过来了。我情急之下,就钻进了衣柜。”
范无咎一拍桌子说:“你怎么能钻衣柜呢?你就这么情急吗?”
我说:“这时候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我就算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啊,我怎么就出现在了别人家的浴室里呢?你说,我要是这时候被抓住,该怎么解释呢?”
范无咎说:“你钻衣柜就钻衣柜,你怎么还钻浴缸了呢?”
我说:“这张同志洗澡特别慢,我在里面憋得难受,腿又麻了,她还没洗完呢。我偷偷地爬出来从衣柜的缝隙一看,她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我这时候寻思着出来,慢慢走出去吧。我推开柜子的门往外走的时候,地上有水,加上我这右腿麻了吃不上力,直接就栽倒了。我用手去拄浴缸的边缘,手一滑,人直接就钻浴缸里了。”
范无咎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我说:“我衣服都没脱啊,身上东西湿了,包括在身上那本书也是湿了的。不信你问张莹莹同志。我要是有意冒犯,我会脱衣服的啊!”
张莹莹顿时我一拍桌子指着我说:“你还敢脱衣服吗?”
她这么一喊,足以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是真的没脱衣服。
范无咎看着谢必安说:“看来另有隐情啊!”
谢必安说:“虽然没脱衣服,但是钻进女人的浴缸里,尤其是王族郡主的浴缸里,女主人还在里面泡澡的时候钻进去的,这也是非常不妥吧。”
张逸晨说:“你拜访书的作者,人家不见你,你就回家就是了。”
我说:“这就像是男人追求姑娘,并不是说姑娘不同意就放弃了。总是会想方设法接近姑娘,套姑娘欢心。我这个和追姑娘的心情是一样的,我只是个小说爱好者啊!”
张莹莹说:“一派胡言,你就是一个登徒浪子。”
我说:“我真不是,我真的是一个小说的爱好者,我可以说出你写的书每一个关键细节。你就知道我是多么喜欢这本书了。”
于是,我开始说小说的内容,连续说了一个来小时,把这本书的关键脉络都说了,包括主角的想法,包括在人间遇到的女人的想法,关键的地方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说完之后,我说:“其实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