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爷死了,我们最先想到的就是那一袋子金币。
当我们去翻找的时候,那袋子金币还在。
接着我们挪开了箱子,钻到了后面的仓库里,那风筝也还在。
我们出来的时候,秦岚和林秘书已经把葛大爷的尸体放了下来。
刚子开始检查葛大爷的尸体,刚子可是最好的医生,但是他不是法医,不过我觉得他还是能判断出葛大爷是怎么死的吧。
刚子把葛大爷的喉咙解剖开了,刚子很快就得出了结论,葛大爷是被人勒死的。上吊死的话,绳子是由下而上用力,勒死的话,是横着用力的。很明显,这绳子是从后面把葛大爷套上,然后用力往后勒,把葛大爷给勒死了。
葛大爷一点防备都没有,就是在昨天晚上,有人偷偷摸进了葛大爷的屋子里,趁着葛大爷睡觉的时候,把绳子套在了葛大爷的脖子里,然后自己蹲在床头下面,直接用力一拽,葛大爷顿时坐了起来,然后靠在了床头上。
凶手用力往后拉绳子,葛大爷开始挣扎,也就是二十几秒,葛大爷就再也挣扎不动了。
绳子在床头上摩擦出来了横向的痕迹。
之后,这人把绳子扔过了房梁,一拉,把葛大爷吊了起来。另一头拴在了床上。
凶手没指望我们觉得葛大爷自杀了,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这么做。他为什么非要把葛大爷吊起来呢?也许这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吧,觉得这样有一种仪式感。
要是我的话,杀了人可懒得这么弄,我赶紧跑就是了。跑得越远越好,只有跑掉在感觉里才是最安的。
接下来我们一起把葛大爷的尸体埋了,但是我们自始至终没有看到那只独眼黄皮子。它就这样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了。
葛大爷的死我和刚子很介意,我们很想查到是谁杀了葛大爷。明明怀疑就是林秘书,但是林秘书表现的很无辜,他否认自己杀人,他甚至用发毒誓的方式证明自己清白。
发毒誓这种事我是不信的,不过看林秘书的样子,又不像是做贼心虚。
钱朵朵这时候已经麻木了,甚至她也怀疑是林秘书干的。
钱朵朵甚至对林秘书产生了恐惧。
不过这时候,钱朵朵和林秘书同居了,就住在那一顶小帐篷里。以前这顶帐篷是属于郭炳顺的,现在成他俩的新房了。
到了六月中旬的时候,钱朵朵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里食物丰富,营养还不错,不过钱朵朵精神还是很不好。她孕吐很厉害,而且失眠。
几次我们都看到她在晚上一个人出去,坐在辣椒树下看着湖面发呆。
现在我们都搬到了葛大爷的屋子里,钱朵朵和林秘书搬到了我们的大帐篷里。那顶小帐篷就空了出来,干脆我们把帐篷拆了,放到了一旁。
六月十二号这天,天气越来越热了,在洞里也不像是以前那么凉快。到了晚上睡不着,我们几个一商量,打算去湖里洗个澡。洗完了澡再回来睡觉,也就凉快多了。
到了外面的时候,我就看到钱朵朵呆呆地坐在辣椒树下。
我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说:“干啥呢?”
钱朵朵呆呆地问我:“薛萍,你说人是林秘书杀的吗?”
我说:“你是说郭炳顺还是葛大爷?”
钱朵朵说:“两个人,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怕,林秘书太可怕了。我现在特别怕他,我甚至不敢看他。”
我说:“当初你不是让郭炳顺杀了我和刚子吗?你这么胆小吗?”
钱朵朵说:“那时候我太任性了。郭炳顺就算是再坏,也不至于该死,他并没有强迫我做什么。倒是那个杀人狂,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我说:“你也觉得是林秘书干的吗?”
钱朵朵说:“除了他还有谁?在收拾小帐篷的时候,我发现了一样东西。”
我说:“什么东西?”
“那黄皮子的皮,就藏在林秘书的包里,他把那黄皮子给杀了,皮扒了,就塞在了包的最里面。我无意间翻出来的,我有一瓶洗发水不见了,翻遍了也没找到,所以我就找了下林秘书的包,结果我找到了这黄皮子的皮。”
我说:“你确定是那只黄皮子的皮吗?”
钱朵朵说:“确定,我对那黄皮子很熟悉,尤其是这皮的左眼眶的皮是破的,不会错。”
我说:“但还是不能证明人就是林秘书杀的,我们需要确凿的证据才行。”
钱朵朵说:“你们把他抓起来,审问他啊!我提供了你们线索,你们现在就可以去搜他的包,在包里,有那张皮做证据,他还有什么可抵赖的吗?”
我说:“你想过没有,即便人是他杀的,我们难道把他杀了吗?”
钱朵朵突然留下来两行热泪,她看着我说:“我受够了,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了,他太可怕了。”
我明白钱朵朵的心理,我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说:“行,我和刚子商量一下。等一下我给你答复。”
刚子和秦岚、王冬已经下水了,我起来,朝着湖边走去。我下了水之后,到了刚子身边,我说:“我有事和你说一下,有新发现。”
接着我把钱朵朵告诉我的事情,我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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