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坑,然后拿着石子往坑里扔,扔完脚下推土掩埋,一沟一沟。

舒尔郁闷不堪,他觉得长官疯了,抱着膝盖一边窥探一边皱眉。

以修第一眼也蒙了一下,但满目盎然的绿色,一步一个脚印的身影,如利箭一般在脑中穿梭,刹那间明白他在做什么。

嘴角轻轻勾起。

他重新点开屏幕,想记录一下眼前这幅场景,目光突然戳到了新的讯息。

为了不让附近的奥克林战军和良王检测到他们的信息点,他已经关闭了和外界联系的一切通道,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主动联系其他人——

上将白就在联合工会接受调查,连大洲战场的败仗都无可奈何,恒塔内部现在恨不能调动一切力量抢回谷克大角,抢占谷克大角,就遏制住了这场战争的咽喉。

现在,消息来了,能从另一种空间发来讯息,还能检测到他们位置的,只有弗卡斯的老师,罗厄尔了。

那个磨叽者之父。

以修面无表情地点开。

罗厄尔:嘿!告诉你个好消息宝贝,不过在介绍这个好消息前要来说一件更重要的事,那就是我很想你,比起想你我更想你那美好而又强壮的肉/体,我想抚摸它,给它注射一些小小的,透明的紫色液体,痛苦就来找我吧,我已经把房间准备好了!不仅如此,我还让我的每一个学生都准备了同样的房间,仪器,还有……

以修直接忽视了这段废话。

罗厄尔:洛奇生并不是感知不到外界的疼痛打击,有人帮他扛了,不不不,不是人,是它体内那个小玩意儿,不不不,不是他的体内,是空间,空间,我们取了一个名字,你记得吗?说到取名字,你还没给那件新发明起名字,它在泰浦城,泰浦城经历过第一次战争后还在建设,但是,你要的新发明落到了泰浦城,奥克林大军就开始pengpengpeng,他们在搜查,一边夷为平地一边搜查,我不知道泰浦城的老霍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你的洛奇生还能坚持多久,更不知道你的耐心,还能撑多久……

以修点开那件机器的大图,重新观察。

粒子跳动,容器悬浮,声音发作。

舒尔附身过去,见以修没拦,大大方方看,“嗯?这是……”

“看着有点像棺椁,又不像……好精致的器具,”舒尔在脑子里泛起琢磨,“装死人的吗?”

以修听到“棺椁”两个字,眼皮上挑,心里顷刻间一颤,他不知道这件机器的属性这么明显,连用途也被定义地这么迅速,能让舒尔这么快就辨认出了它的作用,目光顿时变得十分危险。

装死人……

他几乎是立刻合上屏幕,耳畔都是舒尔的疑惑,一个人埋头,灰发披在耳际,舒尔所能看到的半张脸,被阴郁的眼神染上好几层霜。

“衣服干了,去找吃的。”他冷冷地说。

舒尔吞了口吐沫,“哦。”

“待在舱里,等我回来,我不锁……”

初亦点点头,侧头看了看舒尔,手往外一撩,示意他们去吧。

“小子,这两枚银币你拿着吧。”初亦把银币从手里抛出去,舒尔隔得老远,条件反射地挥手接住,握在掌心。

以修十分诧异,地上生根一样站在原地,回头凝视初亦。

他知道,初亦始终对他有防备,不管是把他当成别有用心的坏人,还是白伪装的骗子。他怀疑一切,这是应该的。

那枚银币就是最好说明,从用薄薄的一层膜包裹起来就能看出来,那是初亦认知里,验证指纹保护指纹的一种方法。

所以,他才曾交代舒尔在上面印下自己的指纹,覆盖住他的。

可是初亦现在把这个“可能”抛出去了……

是不是代表他放弃了?

还是他已经验证到了什么?

以修眉心微蹙。

舒尔无措地看了看以修。

“早去早回,等你。”初亦冲以修笑了笑。

“好。”以修最后回视,灰蓝色的顽石眼睛像被一层网紧紧勾住,收敛了许多不一样的情绪。

“往前走是什么地方?本土野兽是什么?大吗?肉好吃吗?修哥,你带枪上路了吗?”

他们一路沿着溪流走,舒尔在前面,一路的问题问完也不等答案,马上抛来自己新的碎碎念,伤口发作也挡不住,滋着牙继续念叨。

离战机有了相当一段距离,他们的身影被重重高大山石阻挡。

四下无人。

某一刻,以修从后面举起了枪,那把已经严重磨损的老式金属枪械,枪口正对前面一瘸一拐的舒尔心口。

他的喘息和眼神都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扣动扳机后,处决的是一块木头。

舒尔无知无觉,嘴角带笑,“修哥,霍格手/枪枪管的使用寿命是多少?出现故障后具体的处理时间又是多少?我见过一个排行榜,霍格a式好像排在第五,那第一……”

舒尔回头,瞳孔突然紧缩,什么东西在眼前无限放大,他本能用胸口和双手去接。

只见以修将那把枪从手里抛了出去,扔给了舒尔。

舒尔心脏略有波动。

以修道:“第一是菲兹三式,这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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