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此情此景,王建飞总算回过味来,恼羞成怒。“你们耍我?!”
“明明是你自作多情好不好?耍你,从头至尾我说过话吗?”顾长生哭笑不得,对王建飞、张非凡一流,他根本看不上眼,又何必跟他们玩手段。
若非周佳怡为了套话,也不必与他纠缠这么久了。
王建飞怒目圆瞪,看着周佳怡的确任顾长生搂着纤腰,又是嫉妒,又是不可置信,但看对方气质,他也拿不准对方身份,只能恨恨地道,“好好好!顾长生,你不就傍上了富婆嘛,得意什么啊?”
“我说你怎么忽然送上了外卖,原来是故意隐瞒身份,等着同学会上羞辱我们……咱们走着瞧,回头我就告诉老同学,你是个什么东西。”
王建飞说完就走。
只留下顾长生一脑袋‘问号’,“我隐瞒身份,羞辱你们?这是什么逻辑?”
周佳怡亦是苦笑,她大概能明白对方那种恼羞成怒的心情,“可能是觉得被耍了,强找一个理由,自我安慰吧,用原来那句网络段子叫‘强行挽尊’?”
顾长生笑了,“是啊,强行挽尊……不过老婆啊,你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他过来,无非是想羞辱我的。”
“呵呵。”周佳怡忽然眯起了双眼,“要不是遇到了他,我哪儿知道你这么多事儿啊?嗯?高中校花,旧情复燃,醉酒相拥……”
“说,到底怎么回事!”周佳怡的小手也已经攀上了顾长生的后腰肉上,作势就要拧下去;可事实上,顾长生也知道周佳怡是跟他开玩笑呢。
面子上,当然要配合一些,做出苦恼之色,“我,我这不是没来得及告诉你嘛。”
“那现在说吧,要是圆不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人这一唱一和,也算是生活中的小情趣吧。
顾长生解释道,“当年高中,我脑疾较为严重,焦曼……就是他们口中的校花看我可怜,便经常照顾我,其实高中毕业我们就没了联系,你知道我是在云城上的大学,人家在外地。”
“也是到了同学会上,我们才重逢,至于酒醉相拥……没那么夸张,有个人叫张非凡,那天……”顾长生慢慢将事情赘述了一遍,其中省略田东二人的部分,只说与张非凡的过节,以及后来灌酒之事。
“那种情况下,我当然要保护一下焦曼了。”
“哦,对了。”顾长生凑近了一些,低声又道,“云城CBD的事情,最早也是我从焦曼那里问出来的,要不是她,我那时也不知张海高价拿地是为了什么。”
周佳怡听了,神色微变,知道透露这种消息是违背原则的,“那你这个女同学还是咱们的恩人了,你有没有好好感谢人家?”
“没时间啊,这些天我不是都跟你在一起吗?她还说什么时候约咱们一起吃顿饭呢,正好你现在知道了这件事,到时候我们赴约便是,也省得我在跟你介绍了。”
话到此处,真相大白。
周佳怡却又开起了玩笑,“哎呀,长生,那我错怪你了。”
“哈哈哈,好啦好啦,观众都走了,咱们就别演戏了。”
被王建飞这么一打岔,二人都忘了前来的初衷。
可这时候,再看楼盘模型与服装统一的楼盘销售,二人渐渐有些索然无味起来,任谁被打搅了好心情,也没法再继续下去。
顾长生与周佳怡对视一眼,立即就明白了彼此的心思,便结伴出了售楼中心。
周佳怡道,“等下次再来吧,或者换个楼盘吧。”说着,她还回身看了看偌大的小区外景,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
“长生。”
“怎么了?”
周佳怡神往道,“今天从欧老家回来,我还在想呢,咱们如果能住在云顶山就好了,原来都说那是云城的富豪区,我还觉得可能有些庸俗,可今天去了才知道,云顶山环境那么好,而且那么漂亮。”
咦。
顾长生愣了愣,猛地顿悟,“对啊,我们在这儿看什么房子?干脆在云顶山买一套不就行了!”
周佳怡一听,突然笑了起来,“长生啊,你快小点声,小心别人把咱们当疯子……别说你了,就是奶奶也一直想搬去云顶山,可那上面的房子有价无市,想买也得从原主人手里走关系,但凡有一栋别墅拿出来拍卖,不只是云城……”
“有时省城都会来人参与拍卖呢。”
“省城?省城过来也挺远的吧?人家把咱们这儿当度假山庄了?”
“可云顶山的环境的确罕有。”
顾长生深以为然,“这倒是……”
二人絮絮叨叨,周佳怡又给顾长生科普了一下云顶山多厉害,本来只是闲聊,可偏偏就把顾长生聊出了兴致,心里隐隐的瘙痒,‘别说云顶山了,欧洲三大顶级古堡我说要,谁敢不给?’
周佳怡既然那么喜欢,顾长生没有理由不去办,但面子上他并未流露出来。
等回家后,周佳怡进房间办公,顾长生一通电话就打给了欧老,询问他云顶山别墅的情况。
欧老一听,竟然也没有太好的办法,“那云顶山虽然是我经手开发,但等开盘后售卖一空,便与我没多大干系了,外加上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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