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

顾长生脸上笑容僵硬,往事不堪回首啊。

但嘴上还是说得好听,“嗯,她挺好的,也带我玩了一圈……”

顾长生解释起来,说得虚虚实实,七分真,三分假。

只想,等秦萱那边安定,再找机会告知。

……

“去云城?还要带着你大哥?”

“爸,云城李泰,你可曾听说过?”

安家庄园,安哲与一位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对坐,在一旁还有一个胖乎乎,与中年人更为神似的青年。

中年人正是安道忠,安家家主,白手起家成为省城巨富,育有两子,小儿子正是安哲,却是庶出,为他与家中保姆所生。

但谁知,这事儿也是导火索,引得原配气急攻心,英年早逝,于是对小儿子便不太重视。

至于大儿子……

正是那胖乎乎的青年。

曾是省城公认的才俊,不仅是依靠安家蒙阴,自己创办公司也在短短一年时间,冲进新锐企业十佳行列,但一场大病后,便落下脑疾,始终求治无果。

时隔五年,当初的青年才俊,转眼成了一个只知吃睡,智商只有五岁的傻子。

“李泰?”安道忠凝神思虑,想了一会儿才有了念头,“可是当年的上京名医?”

安哲笑道,“正是,我也是多方打听才知他早已回了云城老家隐居,他是圣手,精通疑难杂症,我想或许对我大哥的病情有所帮助。”

安道忠一听,眼中藏不住得欣喜,但又交织着失落。

他尝试过太多次,但最后唯有一次次希望落空,“那就去试试吧,阿哲,你能有这份心,我真的很欣慰。”

安哲对此一幕,早已见怪不怪,若非父亲偏心,他又怎么会暗下狠手,“我请的高人下药,又岂是李泰那样的凡夫俗子可以治好的?”

此行主要的事情,还是将陈雪带回来。

另外,自是要支会陈家一声。

与安道忠报备完毕,择日出发。

安哲吩咐下属,“叫吴阳跟我一同前往,将他那位好表妹领回来,另外……莫师父的药还剩多少?”

“仅剩一周可用。”

“来得及,你亲自前去求药。”

安排一番,安哲查缺补漏,又想起一件事,“那日,与顾长生一同前往拍卖会的人,查清楚了吗?”

“查清了,田东经营翡翠玉器生意,卢广亿手下则运转一家赌石场。”

“赌石?那就去瞧瞧吧?真以为当日一走了之,就没事了?”

……

回归云城三天。

卢广亿与田东都过得颇为滋润。

早前事发将他们拒之门外的狐朋狗友,纷纷上门道贺。

赌石场重操旧业。

那势必是卢广亿二人疏通了关系,坊间传闻是二人惹了欧家,可如今事情解决,自然显出了本事,让二人的风头更胜从前。

卢广亿手头本就有存货,趁着这股风头,打算狠赚一笔,广招宾客。

至于二人如何解决的问题,他们一概不提。

越是装得神秘,才能让旁人好奇,生意愈发火爆。

“田东啊,单是昨日,就纯收入一千多万,要是每天能保持,一个月三亿啊。”

田东拍拍老卢的肩膀,“省省吧,就这一阵,云城的消费力就这么大,咱们之前也用过手段拉人,最后不也归于平常了?一个月能有一亿,就偷着乐吧。”

诚然。

田东早已不在意这赌石场的分红,包括他几家门店也都并未着急开张,背地里一直忙活着员工培训的事情,打算将顾先生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若能紧跟顾先生,眼前财富都是蝇头小利罢了。

孰重孰轻,田东端得明白,更晓得长线发展的利益……

他正想着,外面传来呼喊,“卢总,田总,有客到。”

一般情况下,看守得属下是不进来通报的,除非稍有来头之人,二人疑惑出门,只见远处一个车队前来,各个都是豪车啊。

没人会开着豪车来找麻烦,所以田东疑惑,“你找来的新客?”

“没有啊。”卢广亿也奇怪呢,“我正想问你呢。”

只等着车队驶来,一连四辆车停稳门前。

然是……

省城牌照。

二人看见后,眼神发直,虽然还未反应出一个结果,但心里已然觉得不妙。

而在下一刻,车门敞开。

“哟,二位啊,几日不见,风采依旧?!”三个青年下车,被一群保镖簇拥,其中开口那人,赫然就是安哲。

卢广亿见后,吓得腿都软了,不由得后退两步,就连他自己都没感觉,嘴里更是嘟囔着,“完了,完了,完了……打上门了!!”

反倒是田东,脸上虽然也流露慌乱,但至少还站得住脚,深吸一口气道,“欢迎安少光临云城。”

安哲走来,手牵着一个胖乎乎的青年,鼻前挂涕,憨憨傻笑,看起来像个智障,“弟弟,弟弟,这里不好玩,不要去这里啦,咱们去商场,买玩具嘛。”

一听他叫嚷起来,安哲就不耐烦了,“把他给我关进车里,煞笔智障,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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