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房子就不要想了,虽然便宜,但是,只要一抢不过这些小妖精,我们下一顿饭就由没了。”端戈翻着一大摞租房小广告,苦思冥想。
“我觉得换个大点儿的就行,我们仨挤在这十平米不到的小隔间里,是挺不方便的。”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我们唯一的家具,就是这张床。我挠着露露的小脑袋,对端戈说道。
“是呀,要不我们换个整间吧,能放张大床的那种,再给露露买个小窝,你说怎么样?”
其实,我们的条件并不高,找房子倒也找了快两周,大部分是端戈联系好房东,让我去看,她的戏开始越来越多,有时甚至累的妆都来不及卸,倒头就睡。第二天醒来,被自己淤青的脸吓得大叫。
搬家的过程倒是顺利,我们的家当少的可怜,基本一人一个箱子就拎包入住了。我们最后决定,在横店边上,租了个小单间,朝阳的房间没那么潮湿,有独立卫生间了还有个阳台,在上面可以看星星看月亮,摆张凳子就能聊人生聊理想,最重要的是,终于可以把衣服一口气晾干!大概是我们最奢侈的需求吧。
端戈拖地,我把衣服一件件拿出来,露露撒欢在房间里乱跑,被端戈关在了阳台,我也只能跟它无辜对视。
这一刻,我才真正觉得,我正在过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日子,很不像我,却很喜欢。
但是,平静太久总会有变化的,嗯,平静的湖面总会有波澜。
我当时还在睡。
而瑞戈接了一个大电影的戏,去当裸替,这是一个相对片酬高一些的机会。
“宋颂……宋颂……”
“怎么了?”我睡眼惺忪,爬起身来。
“我……我好难受。”
我不禁睁着眼睛看着躺在床下的瑞戈,连忙的将她扶起来。摸了摸她的额头,这烫的,“端戈,你发烧了,我去找药。”
我迅速将瑞戈扶回床上的时候,却被端戈抓住了手臂。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可是我今天约了戏,好不容易约到的,不能去不去。”端戈说话都是断断续续。
“说什么呢?你都这样了还什么戏不戏的?!”
我有些着急。
“我要是爽约了,以后就不会再有人给我介绍戏了。”
即使这样的小机会,都是有很多人扒着的。
“这场戏是裸替,只拍背影,片酬很高。”端戈说着,想要逞强着起身。
可是瑞戈挣扎了挣扎,刚站起来就又重重的栽回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