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去做绝育么,每个月都要来那么几次。”

陆潇有点懵。

叶橙晃了晃手里的袋子,说:“饿了吧,给你带了吃的。”

又回身双手合十道:“列祖列宗,你们也不忍心你们的小重孙忍饥挨饿吧。”

“噗——”陆潇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们第一次被一起罚跪的时候,陆潇经验丰富地藏了一个烤红薯在兜里,晚上拿出来给叶橙吃。那时叶橙还是很守规矩的,不好意思地说:“爷爷不是说了祠堂不准吃东西吗。”

陆潇把红薯皮剥开,将肉给他,自己啃皮上面的肉,含糊道:“他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让我们饿肚子。我爸我叔叔他们都吃,列祖列宗舍不得我们挨饿的。”

“不愧是我们陆家的媳妇儿,真机灵。”陆潇嘿嘿笑着,拿起雪花酥咬了一口。

他饿了一天,吃的满嘴是渣。

叶橙看着他,仿佛看到了记忆中的陆潇。

不管多大年纪,还是一如既往的孩子气。

他忍不住伸手给他擦了擦嘴,说:“邋遢。”

陆潇把咬了一半的雪花酥递到他嘴边,说:“是乔师傅的手艺,我从小就爱这口,你也尝尝。”

“我不饿。”叶橙避开他的手,肚子却咕嘟叫了一声。

他晚上都怎么吃得下去,这会儿肠胃开始罢工了。

陆潇哈哈大笑,吓得叶橙赶紧涨红了脸去捂他的嘴。

迫不得已,他就着陆潇的手吃了一口,没想到味道确实很好,连他这个不爱吃甜食的人都觉得好吃。

但甜食终究是甜食,叶橙吃了几口就腻了。

可是有一种饿,叫你老公觉得你饿。

陆潇听到他肚子叫的那一声,坚持要和他平分剩下的银耳粥。

叶橙快被腻味吐了,抗拒得表示自己并不想吃。

陆潇为了“哄不听话的老婆好好吃饭”,提议他们猜拳,谁赢谁喝一口银耳粥。

“为什么不是输的喝?”叶橙说,“我根本不想喝好吗。”

陆潇从善如流:“行啊,那就输的喝呗,来吧。”

他卷起袖子,兴致勃勃地伸出右手。

叶橙:“……你好无聊啊,你能不能自己喝了它?”

“不能,乖,别闹。”

“……”

于是两人剪刀石头布,谁输了谁喝一口银耳粥,就这么一口接一口,把一瓶喝完了。

叶橙打了个饱隔,摸着肚子觉得快吐了。

“我回去睡觉了,晚安。”他拖着身体站起来道。

陆潇扯了扯他的衣角:“我们继续猜拳嘛,你赢了我陪你睡祠堂,你输了就陪我睡祠堂。”

叶橙终于忍无可忍,当着列祖列宗面给了他们的小重孙一脚,“滚——!”

-

第二天一大早,笼子里的鸡都还没叫,外面就响起了“呼呼喝喝”的声音。

叶橙睡意朦胧地睁开眼,知道是陆金南在晨跑。

他第一次住进老宅的时候,不知道陆金南这个习惯。

那天因为家里来客人,所以得早起。前一天晚上他被折腾得太厉害,早上闭着眼睛刷完牙之后,又被陆潇强迫喝牛奶。

叶橙本来就不喜欢喝奶,加上叛逆心隐隐作动,趁着陆潇转身的当口,恼火地推开窗户把牛奶倒了下去。

后果可想而知,陆金南刚走出大门,就被泼了一脑袋牛奶。

寒冬腊月的天气下,陆金南穿了件中山装呼哧呼哧地围着院子跑步。

当跑到祠堂门口的时候,他停下来想去看看自己的宝贝孙子。

陆金南推门跨了进去,只见他孙子倒在毛毯上,睡得四仰八叉、口水横流,嘴角还沾着糕饼碎屑。

藏蓝色的外套上,凝固了几块银耳粥。

陆潇翻了个身,滚到陆金南脚底下,扯了扯他的裤脚说:“我好困啊,宝贝,再睡会儿。”

陆金南:“……”

五分钟后,院子里鸡飞狗跳。

陆金南拿着随手折的树枝,追着陆潇满院子跑。

“你这个臭小子!我让你反省,你在里头胡吃海喝!还做那下流的梦!”

“爷爷!我错了!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我去,你怎么跑得这么快……”

阿姨拿着扫帚站在门边看热闹,笑嘻嘻地对刚下楼的叶橙打了个招呼:“小叶同学,醒了啊,老爷正在晨练呢,你要不要一块儿来?”

陆月林从一楼的房间冲出来,满嘴牙膏沫,边套衣服边问:“怎么了怎么了,我一早就听见外面惊天动地的。”

“哎哟,老爷子,那可是我种了快十年的桃树,您拿鸡毛掸子打嘛。”厨房的乔师傅挺着大肚子,蹲在旁边惋惜道。

一番闹腾后,茶室里。

陆潇乖巧地垂着手,跪坐在陆金南面前。

叶橙尴尬地站在一边,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陆月林在门口探头探脑,被陆金南一茶壶扔了出去,“滚远点!”

茶室里复又安静下来。

叶橙暗中用脚碰了碰陆潇,示意他主动开口认错。

陆潇一脸倔强,没好气地别过头去。

陆金南看见这一幕,眼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