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在村口买过烧刀子酒喝,那酒烈性大,我却也能喝个两斤左右还迷迷糊糊的不断片。

但酒量再大,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拿自己的房子和前途开玩笑。

我是个地道农民,种地的时候,大汗淋漓的,便常在脖子上挂一条毛巾用来擦汗。这个习惯我平日里出门时也有,不过是换成一块小点的手帕带身边。

之前偷听了他们谈话,我便特意把手帕打湿带在了身边,刚才进来时我还特意拿出来帮梅香擦了擦桌子,然后便把手帕放在旁边。

等吃饭喝酒时,一开始还喝了几口,但后来我装作不小心,把白酒给洒了一些出去,又用手帕把那些酒液都给擦干净。

等这之后,不管是徐浩还是梅香,他们再跟我喝酒时,我便先装作咽下了酒,再用手帕擦擦嘴,隐蔽的把酒给吐掉。

这手帕一是我贴身用的,梅香不会轻易乱动,更何况我还用来擦过桌子,梅香嫌脏自然更不会拿起来。二是我之前拿手帕擦过洒落的酒液,手帕上本来就酒精味很浓,即使我再吐一些上去也不会被人轻易发现。

其实我也是小心的过了头,梅香和徐浩两人也跟着一起喝酒,他们本来以为两人喝一人,有心算无心怎么也能把我给喝趴下,却没想到我不仅酒量不错,还偷偷的用手帕作弊。他们喝了些酒,酒意上头,虽还勉强保持清醒,但反应终究是迟钝了些,根本就发现不了我偷偷做下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