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跟着徐妮,一路回到她家时,没等我进门,寡妇青已经横身挡在了门口。

“妈,骡子哥他们可喜欢吃你烧的饭菜了,你看,都给吃光了。山子叔还嚷着说不够吃,差点没把舌头都给掉了……”

徐妮满脸雀跃,只是寡妇青却一直绷着脸,不等她说完,更是挥手打断道:“行了妮子,你先进去,我跟你骡子哥说几句话。”

徐妮狐疑的看了眼她母亲,她虽有时候喜欢使性子,甚至于有些叛逆,但这么多年跟母亲相依为命,自然也学会了审时度势。见母亲脸色不是太好看,便乖巧的答应了一声,回头给我使了个眼色,这才进了屋去。

徐妮先进去,寡妇青却挡着门口,显然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

这尼玛多尴尬。

我挠了挠后脑勺,打了个哈哈,正想着说什么话调节调节气氛,寡妇青已是冷冷道:“你回去吧。”

呃……

我愣怔了下,不等我说话,寡妇青已是转身就要关门。

房门“吱呀”一声,眼见就要关上,我反应也算快的,一个箭步上去便伸手挡住了门,嘴里则叫唤着:“青姐,你等等,我这刚吃了饭渴的厉害,你让我进去喝口水呗,喝完水我再走。”

我手上稍稍用力,但寡妇青这会却是使足了力,就是不让我进门。我怕伤到了她,也不敢使太大力气,两个人便顿时僵在了那里。

“妈,要不我给骡子哥倒杯水……”

徐妮在后面小翼的说话,却不想寡妇青猛地扭头瞪了她一眼:“这里没你的事,进去!”

从小到大,家里虽不怎么富裕,但寡妇青却很少语气严厉的对她说话。上次母女两争吵,还是我上次偷偷给了徐妮两百块钱,结果被寡妇青发现的时候,却不想今天又是因为我的缘故,让徐妮受了委屈。

徐妮怕是也没想到母亲像是变了个人,不仅挡着不让骡子哥进来,还对她这么严厉怒斥,登时委屈的不行。本来她叛逆性子上来,就要豁出去跟她母亲大吵一顿,但想起上次她得了肺炎生病时,母亲忙前忙后不顾休息照顾她的一幕幕,终究是心软了些,只是委委屈屈的站在后面,也不再吭声说话。

训了徐妮,寡妇青又扭头看向我:“你走吧,我们娘俩要睡觉了。”

“可这还是白天……”

“午睡。”

我腆着脸,打了个哈哈:“那啥,真的是天太热,你让我进去下,喝口水马上出来。”

我多用了些力气,就想先挤开寡妇青进去再说,却没想到寡妇青这么倔,死死的拽住门框,寸步不让,抓着门框的手指都有些发白变形。

我不敢再用力,有些无奈的抬头看了她一眼。

昨晚狂风暴雨的对象,现如今却如此决绝,连一扇门都不让进。

这还是昨晚后,我第一次见她。

阳光下,她的脸上透出浓浓的疲态,那不单单只是身体上的,更多的还是来自于内心的真实反馈。

那个原本妩媚风流的寡妇青,这会却仿佛成了没有灵性的泥塑,虽依旧是那么漂亮,却没了光泽,失去了生活的活力和热情。

她昂着头看着我,剪水般的美丽眸子里,只剩下了哀求和绝望,这时的她,眼圈早已通红一片,要不是强忍着,怕早就已经泪如雨下。

我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异常刺痛。原本还坚持着想要推门进去,而在看到她发红的眼圈时,愧疚和懊悔吞噬了我的坚持,我仿佛触电般收回了手,只是呆呆的看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竟是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寡妇青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也没再说话,“吱呀”一声,房门关拢,就在我面前重重合上。

这次怕是真的伤到了她。

可是昨晚如果她真的不愿意,我或许也会放手。但最后反倒是她自己更加主动来着,为何她会这样若即若离的,青姐啊青姐,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我始终都看不透你?

我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深沉的痛苦,回想起刚才她的眼神,心里依旧仿佛针扎一般刺痛。

心中不自禁的回想起,与寡妇青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起山坳躲雨时她的坚强倔强,想起自己受伤时她的温柔体贴,还有那一次次彼此温存时的妩媚娇羞,而现在……我难道就要彻底的失去她了?

“啪”的一声,我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艹他妈的!

罗志啊罗志,你他妈的真的是骡子啊,难道就不能管好你裤裆里那货!

原本慢慢来的话,寡妇青怕是也会给我。反倒是现在弄得两人都各自尴尬,又或者是寡妇青自己还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

咬了咬牙,看着紧紧关拢的房门,我心中也生出阵阵无力感。女人的心思,原比她们表现出来的还要复杂的多。

深深的呼了口气,寡妇青现在怕是正在气头上,再要留下来,除了惹她生气外,什么用也没有。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扭头便走。来日方长,或许过个两天,她气消了,就会回心转意也说不定?

刚走出十几米远,却不想身后房门吱呀一声又被人打开。

心中涌起一阵狂喜,猛然回头,但惊喜却僵在了脸上,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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