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得。”妇人忙搀扶住她。

这边齐悦利索的脱了污迹的衣裳,套上这妇人干净的外衣,准备缝合手术了。

看着齐悦拿起一柄小刀割向胳膊,年轻大夫再一次激动了。

“你干什么?”他大声喊道,甚至不顾男女之别抓住了齐悦的肩头,“不是说要治,怎么反而用刀割开了?”

奇怪的是方才用水冲洗痛的浑身哆嗦几乎晕厥的伤者,此时被刀子割破伤口,反而没什么反应,似乎已经不知道痛了,只是睁着眼惊恐的看着。

一个小小的最简单的缝合手术,怎么就这么难呢。

“这些组织已经失活,必须要切除。”齐悦深吸一口气,向这年轻大夫以及其他人解释,看着这年轻大夫还要唠叨,她便抬手制止,“你给我闭嘴,再干扰我治疗,就立刻出去。”

“这是你家吗?”年轻大夫哼了声。

这人还真是…齐悦瞪他。

“这是我家。”一直没说话的阿如说道。

年轻大夫立刻老实了。

齐悦总算可以安静的低头继续了。

“这这…”才安静没一会儿,年轻大夫到底忍不住又喊起来。

“这是缝针,我要把这破开的伤口缝起来。”齐悦主动解释道,因为也看到四周其他人惊疑的眼神,对于这些人来说,这种治疗方法的确是匪夷所思一些,她一面说着话,一面用持针器捡了针头穿线。

“这这怎么成,人又不是衣服…”一个妇人终于忍不住又惊又怕哆嗦着说道。

“当然能啊,人的皮肤也是人的衣服啊,破了当然也要缝起来。”齐悦从口罩后传出的声音柔闷,似乎带着笑意。

呼吸声似乎停止了,每个人耳内似乎都听到清晰的针线穿过皮肤的缝合声,都瞪大眼,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个女人在人的胳膊上用奇怪的工具飞针走线,眼前这从来没见过的场景,如同身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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