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话,倒是后面来的那个客人语气特别冲,所以她的男伴才出手的。”

“后面来的那个客人,你认识吗?”

她摇头,“真不认识,只听老板叫他什么总,老板应该认识。对了,我刚才翻菜单时好像看到那天的单子,他说要发.票,可是我们的发.票正好用完了,就在菜单上留了他的电话,说发.票回来了跟他联系。”

她说着又去桌上那一堆票据里面找,不一会儿还真找到了。

“这写的什么字?认不出啊。”她看着菜单自言自语,看完想给萧弃看,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把菜单收了回去,“这个属于客人的隐私,我不能透露,这也和你们问的没多大关系。”

姜皖悬着的心又落了下去,眼巴巴看着萧弃。

“对,不能让你难做。”萧弃朝姜皖递了个颜色,姜皖完没能领会,一脸疑惑看他。

萧弃只好跟小麦道别,“那我……”

“你是小七?”那个小麦忽然问。

小七是他的小名,萧弃愣了愣,随即笑道:“是啊,麦姐也是水泥厂的?”

“对啊!我就说看你挺眼熟的,原来真是你!小屁孩儿长这么大了都,之前我就住你家对面那栋……”

可能是顾忌到他有女伴在,她没再往下说,只看了看姜皖,又问他:“你刚问的人,是你的……”

“对。”萧弃知道她的意思,她没说破,他也没答破,倒是姜皖在一旁看得云里雾里的。

萧弃低头沉默片刻,“遇到这种人也是挺郁闷的,我们又没关系,什么事都只能靠自己,幸好遇到麦姐。”

说完,他话锋一转,又问她当年在子弟校的情况,以及家中长辈的情况。

两人都是破产企业的家属,初中以前都读的是企业的子弟校,说起来话题就多着去了。

姜皖在一旁听着,只觉得自己像是局外人在听天书,偶尔配合着笑一笑已经算是最大程度地参与了。

末了,萧弃和她交换了微信,说:“我在小吃街开了间酒吧,麦姐空了和朋友一起来玩啊。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你慢慢忙。”

萧弃说着,拥着姜皖就要往外走,小麦忙拦住他们,看了眼外面的情况,把包间的门关上,悄声道:“既然我们都是水泥厂的,我就不瞒你们了,这个电话你们记一下,出了这道门我可不认。”

说完,她又看了眼姜皖,叹了口气:“当时这个人应该是喝了些酒过来的,看到你妈特别生气,上来就说了很多怪话,我们都居中协调了很久,后来她的男伴看不过去,才动手打人,这些人啊,一看就特别不好惹,你们也别去鸡蛋碰石头。”

姜皖淡淡说“谢谢”,她寡言少语的样子在小麦看来倒是孤苦无依让人怜爱,恻隐之心更盛。

他们拿了电话,跟小麦统一了找她的口径,才乘车离开。

这一夜收获颇丰,虽然没能听到更多关于叶筠男伴的信息,但对叶筠的生活却有了更丰富的认识。

要在以前,姜皖根本不会相信,叶筠居然还会和人起冲突,甚至到要打架的程度。在她心目中,叶筠一直是冷静的、无谓的,对教书育人以外的任何事都没什么兴趣,遑论和人争吵。

如果叶筠的生活还有她所不知道的一面,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前对凶手的判断方向是不是也有可能错误?说不定她还有仇家,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

无论如何,那个隐藏在深处的男伴,都是他们必须要找到的人。只有找到她,叶筠生活的貌才有机会完展现在他们面前。

晚上,两人洗了澡回到主卧,姜皖躺在床上,萧弃坐在床头看手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对案子的理解。

“你那会儿跟我挤眼睛是什么意思?”姜皖问,手乖巧地搭在肚子上。

“让你装可怜,哭上几声。”萧弃垂眸看她,“太没默契了。”

“知道了也没用,我哭不出来。”姜皖说,如猫一样的眼眸一动,嘴角浅浅勾起,“你小名叫小七啊,我都不知道呢。”

“以前厂里的孩子都认识,几个玩得好的都爱以年龄排序,我正好是老七,大一点的都叫我小七,小一点的都叫我七哥。”萧弃一边回丁书的信息,一边说道。

“那她是老几啊?”

“忘了,”萧弃笑,“反正比我大,记不住了。”

见萧弃还在玩手机,姜皖心里有些火气,闷闷地说:“和谁聊得那么开心?觉也不睡。”

萧弃回头看她,“丁书问程序上的事,马上就完了。”

说完,他加快手里打字的速度,把问题说清楚后,末了还加了一句。

我陪你嫂子睡觉了,有事明天再说。

丁书那边一直在输入中,过了好几秒,才发了一句牛逼,以及一条哈士奇躺地上生无可恋的表情包。

萧弃笑着灭掉手机,躺下去理了理两人的被子,然后关灯。

黑暗中只能听到两人呼吸的声音,姜皖侧身在黑暗中寻找他的轮廓,心里满满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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