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看看苏梦枕消瘦的脸,没有无情生的俊,但如果胖一些,不再这样病容满面,也还看得过去。
苏梦枕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不是你闹着要来,看我做什么,看表演。”
安宁给自己斟了杯酒:“哪个好看看哪个呗。”
苏梦枕掩唇轻咳:“在外面呢,莫要乱说。”
安宁眼睛动一动:“好,回去再说。”
苏梦枕:“……”
楼下一舞完毕,安宁跟苏梦枕道:“给些赏钱,咱们走吧。”
苏梦枕奇道:“你不是很想来,怎么这会功夫就想走?”
安宁已经用她的“天眼”把客人进门的流程都“看”清楚了,以后自己来就是,没必要让苏梦枕在这“受罪”。微笑着道:“你果然还是不喜欢这种热闹地方吧,我也就是好奇,真想看乐舞的话,去黄楼不是更方便。所以,咱们走吧。”
……
玉塔上,苏梦枕在脱衣服,安宁在看他脱衣服。
上身脱光,真没什么可看的,皮包骨头。
安宁捻着金针,有些小心翼翼的刺入他身上的穴位。这是她新得的金针,纯金打造,虽然比一般用来针灸的针软了很多,但是它能更好的传导内力,如安宁这般高手,是不愁针软刺不到穴位的。
苏梦枕问道:“之前下针那么果断,今日怎么小心起来了。”
安宁抚一抚他左肩上的那处疤:“这不是替你疼吗。”
苏梦枕被她抚的有些痒:“嗯……不疼。”
除了肩,他前胸也有或深或浅的疤痕。“人说苏梦枕杀敌,红影刀光,永远冲在最前。看来是没错了。”
苏梦枕按住她在自己身上触碰的手:“没人告诉你,不能在男子身上乱摸吗?”
安宁眉峰一挑,眼神中带了一丝玩味:“哦?是这样吗?如果摸了,会发生什么?”
苏梦枕身体向前凑,安宁及时拦住:“别动别动,行针呢。”
苏梦枕悻悻坐好:“所以说,你也老实点才是。”
总觉得输了,安宁手中捏了金针,稳准狠的刺入了他的“膻中穴”。
“膻中穴”有“死穴”之称,在此处动作也是武林禁忌,何况是直接行针。安宁想看苏梦枕变脸色,谁知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不怕?”
苏梦枕一副悠闲的样子:“不怕。”
安宁捻动针尾,附上丝丝内力,激得他一阵轻咳。“可难受?”
苏梦枕慢慢止住咳嗽:“还好。你放心下针,我这身子,何种治疗手段都经过了。”
有些心疼,安宁再次轻轻戳了戳他肩上的疤:“我会好好医治你的,你也要乖一些,尽量照顾好自己啊。”
苏梦枕握住她作乱的手:“好。”
行针,起针。不知道别的情侣相处是怎样的,但这种一个医治一个被医治的情况,他们两人还都觉得挺满意的。
金针部撤下,苏梦枕重新穿好了亵衣。安宁瞟他一眼:“那么着急做什么,摸都摸了,还怕我再看几眼吗。”
苏梦枕道:“不是你让我尽量照顾好自己吗,穿好衣服免得着凉,有什么不对?”
矮油?进步了啊。安宁玩心大起,仗着背对着他,唇边露出一丝很有些邪恶的坏笑。“再给你揉一揉后背,把头发拢一下。”
苏梦枕不疑有他,将披散的头发拢到了身前。享受着安宁力道正好的推拿揉按,后背的肌肉筋脉都放松了下来。正这时,背上一暖,胸前被一双手臂环住,安宁用低到有些沙哑的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苏梦枕,进步了啊。”
苏梦枕闭上了眼睛,“阿宁……”
安宁轻笑一声:“阿宁?你给我取的昵称吗?挺好听的。那我可叫你什么?”
苏梦枕只是一瞬间口干舌燥的口误,但这会也无法辩解了。她轻笑的气息温温热热的拂在他的耳后,饶是定力强如苏梦枕,也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阿梦?阿枕?小枕头?不然叫阿珍?还是珍珠宝贝儿。”苏梦枕脸红欲滴,不能再逗了,怕他吐血。安宁笑道:“还是叫苏苏?”
“就这个!”苏梦枕开口。
得逞!安宁开心的搂着苏梦枕笑:“那你就是我的苏苏了,只我一个人能这般叫你哦。”
苏梦枕发觉自己好像上当了,她定是已经想好了称呼,怕自己不答应,才说出那肉麻到无法接受的“珍珠宝贝”。有这称呼打底,“苏苏”就十分好接受了。若以部下谋事的眼光来看,可以赞她一句“好手段”,但是用在情侣之间的情调上,苏梦枕现在很想欺负她,欺负到哭,再抱着好好哄。
眼中战意刚起,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又灭了。灭的干干净净一丝都不剩。
左边耳朵轻轻一痛,软、滑、热的感觉格外清楚。痛感加重,安宁咬住他的耳垂,过了一会才松开:“扣个章,擦不掉的那种。”一边说,人已经一边退开,下楼去了。
苏梦枕好半天才平复了翻滚的气血,不禁苦笑连连。手指摸到耳垂上浅浅的牙印,现在,他觉得睡惯了的床有些空了。
……
青楼开会,安宁听得犯困,她这阵子可忙得很,要训练队员,要去白楼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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