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候,候雁北;自南而北也!

亲爱的珍女士:

在我的记忆里,每次姐姐过生日都下雨,我们当时有一种说法,姐姐过生日的时候吃桃子,我过生日的时候苹果熟了。姐姐的生日在六月,我的生日在八月,我妈说六月的桃子驴都咬不动。在我的记忆里,自己一直没有找到与人交往的分寸感,一般来说,与异性相处就按照姐妹的方式,与非异性相处,就按照兄弟的方式。如果我真的这么干,一定会到处碰壁,小的时候我不知道什么叫亲疏远近,按照路人的方式与亲人相处危害不大,按照亲人的方式与路人相处,你就会变成一个自作多情的典型。我有一个愿望,希望自己在儒学方面多多加强,熟悉与人相处的礼仪,进入任何一个社群,都可以迅速的找到与人相处的合适尺寸。与异性相处要比非异性要复杂一些,但也不绝对,未来围绕父系血统建立起来的伦理体系会走向崩溃,取而代之的是围绕母系血统建立起来的伦理体系。

根据以往经验,社会越是进步,女性可以发挥的舞台越大,生育率就会越低。婚姻其实就是父权化的产物,在女性主导社会的时代,在人们的认知当中,男性没有直接参与到生育活动中,女性与神结合创造生命,这就意味着女性天生具有了神性。所以在当时的人看来,女性生而高贵,男性生而卑微,甚至可以这么说,为了服务女性,神创造了男性。随着人类认识水平的提高,发现男性直接参与了生育活动是父权觉醒的开始。但真正让父权取代女权主导社会的是战争,频繁的武力冲突,让女性时刻处于危险之中,来自男性的保护成为她们的需要,而享受男性的安服务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曾经需要二百年内,传统意义上的婚姻制度必然走向崩溃,单一婚约有可能变成符合婚约,无限期婚约将会变成期限婚约。未来每个人都会有许多前任,前任以及前任之间能友好相处。女性将会把更多的经历投向职场,这就意味着生育不可避免的奔向低谷。

多元婚约只是一种过度形式,随着时间的推移,婚约将不复存在。曾经我在一个视频节目上看到一位蒋女士,她说:“女性优于男性。”我第一反应是不能认可她的说法,可我仔细一想,我凭什么这么认为呢?我比女性更优秀吗?很显然,今天女士们在诸多领域有比男性更好的表现,未来男性会彻底的体力劳动者。在生活当中我们总能够接触到这样的人,自己是男性,却总是以女性的立场发言,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种货色往往以绅士面目示人,他们不是义务为女性发言,而是有所图,可能很多人都没办法想象一个处处以女性角度发言的人会因为歧视女性被社会挞伐,真不知道这个东西方当时在想什么。身为男性,我总有一种被时代淘汰的危机感,如果是真的了不起的女性,无论人品还是才好都令人钦佩,我当然会尊重她,在我的印象中凡是开口闭口都谈女权的人大多没什么了不起,你听过董明珠说女权吗?

我真的应该怀疑一下自己,为什么愿意投入那么多的经历去参与男权女权之间的争论呢?不过我也知道自己似乎不可能置身事外,我现在的情况真是堪忧,大概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就开始被痤疮困扰,因为不知道科学的护肤办法,所以我的脸上的情况持续恶化,在我二十一岁生日到来之前的两个月,我的脸上出现了可怕的灾变。当时不止是脸上局面恶化,胸口也热的要命,那个时候就算是在夜里盖着再薄的被子也无济于事。在学校的时候就有人说我出现了谢顶,当时我没有往心里去,今年正月初一那天去烧纸,侄子就用地中海形容我的头发。应该是在去年的后半年,我发现自己的下齿根部出现了半悬空的景象。

除了前面提到的情形,我感觉自己的新陈代谢速度也因为年纪的增长缓慢了很多,体型也变得越来越臃肿。应该是在近十年我就感觉自己照镜子的兴趣大大减少了,我已经是一个非常油腻的中年人了。作为一个高领单身男士最大的悲哀在于贫穷,大概四年前我就开始练习冥想,最近我在这方面懈怠了太多,我对未来感到非常的担忧,但这只停留在心理层面,在行为上,我经常表现出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状态,未来对于我而言,不是一张白纸,而是写满了字。有一种人敏于行、讷于言,有一种人在行为上非常迟钝,在言语上花样百出。回首过往,我留下了太多绚丽的幻想,实际上我并没有做成过任何事,等到我投入到小说创作中,我发现自己的想象力也是如此的贫乏。之所以到了这个地步,是因为我的在生活上走进了死胡同里,我现在活像是一个幽灵,每天在单位和住所之间徘徊。

所有人在两三年前向我提问是否相信有爱情,我的回答是我相信有爱情,但我不相信它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悬浮在空中的一粒灰尘,找不到可以依附的地方。过去关系亲密的朋友到如今已经三观不同,如果现在的我遇到十二年前的我,会不会在一些问题上吵起来呢?也许会争吵会发生,但我还是觉得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因为我们虽然经过了十二年的变化,还是保留着一些共同的特征。即我们都喜欢辩论本身,一个可以每天跟你辩论的人有可能是你一生最重要的人。庄子在妻子病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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