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候,候雁北;自南而北也!

亲爱的龙波女士:

西元二零零六年的夏天,在我离开求学的那个县城之前,我的心中满是遗憾。因为在此之前我特别热衷于一个话题,并且常常针对这个话题侃侃而谈。那个时候我有一种强烈的认知,当我离开这个地方之后,我就会距离这个话题越来越遥远。不过事情的发展比我想象的要曲折,在我离开那个地方之后,没有在预期的时间接到来自省城的录取通知书,之后又遇到了补录被被拒绝的尴尬境地,再之后我又被省城另一个学校补录成功。那个时候我怀着劫后余生的心情来到了省城,我比别人报到晚了足足一个月。当时同村的一个人陪着我来到学校,我的第一感受是,这不是我想象中的大学,但我仍旧庆幸自己能够来到这个地方。事后回忆自己在那里曾经的过往,那仍旧是一个非常令人怀念的地方。那里的树比别的地方要高,那里的草也比别的地方要茂盛,同时那里还生活着国家级保护动物。

唯一让人感到不足的是那里还有一些村落,而生活在这个村的村民一点也不符合人民对农民的美好想象。小的时候教科书总是告诉我,农民伯伯总是淳朴的,工人叔叔总是勤劳的,而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是园丁,是蜡烛,燃烧自己,照亮别人。我能够看到人们在用最煽情的字眼描述这个职业,可我在生活当中所接触到的从事这个职业的人与这些煽情的描述极不相符。不过在我说出以下的内容之前,一定要对当时的背景稍作交代,那个时候我生活的区域拖欠教师工资的现象非常的普遍。教师利用自己手上掌握的资源创造收益似乎也无话可说,我当时的语文老师叫做李宝,这个人非常的暴力,但它最大的特点不是暴力,因为当时很多教师都非常的暴力。他的特点是可以把暴力玩出新的花样,比如其他教师打学生耳光用的是单手,他有一种超能力,可以用双手同时击打学生的脸部。

所以当我回忆过去的时候,我不会觉得那个时候我是阳光下的花朵,而是被风卷起的扬尘。今年年初,我去自己曾经就读的那个中学看过,所有进出学校的门都被锁住了。我想那里应该也没有多少过去留下的遗迹了,我并不为此而感到难过,相反我觉得非常的兴奋,因为这就是时间的力量。如果我故地重游,看到的还是从前的景致,我一定会大失所望。就如同几年前我来到了一个镇上,那里所有的景物看上去都非常的苍老。我甚至有了一种错觉,在这个地方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现在各地的村镇都有这样的情况,青壮人口大量外出,生活在当地的多半都是老弱,我是一个极没有出息的人,却常常有一种忧国忧民的心情。这很可笑吧!我也觉得自己非常的荒唐。好在我左右不了任何事,不过我觉得即使现在人口出生率大幅的提高,也没有办法改变村镇人口外流的情况。

理由很简单,无论这些地方的人口出生率是多少,他们都愿意去过更好的生活,去寻找更多的机会。大概很少有人愿意躲在一个贫穷边远之地了此残生,人口出生率的大幅提高只是加剧大城市的竞争而已,要想振兴乡村,特别重要的一点就是医疗教育等一些关键的资源必须下移,但这可能吗?有没有可能一些特别好的学校建在特别偏僻的地方,特别好的医院建在人们轻易无法到达的地方。一般来说,哪里有更多的目标受众,相关的资源就会摆放在哪里。在一些偏远贫穷之地,人们无论是精神还是物质财富都相对匮乏,因此就不会有高端的需求,将上等的资源摆放在那里是一种相对的浪费。我像过去的很多人一样对自己没有清醒的认知,按说拥有现在这样一份职业,我就应该感到庆幸了。可我却常有怀才不遇之感,幻想撑大了我的目标,让它变得越来越虚化。

总而言之,有些情况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无论是半岛之南还是东方的岛国,当地的人口出生率非常的低,而老龄人口占比非常之高。人们普遍预计,北洋大陆上面的人口出生率持续走低,老龄人口占比将会陡增。有一点必须指出,半岛之南和东方岛国所遇到的困境是在自然状态下发生的,而北洋大陆除了自然原因,还有就是迫于当时形势。让短期利益与长远利益进行了交换。这样的交换有利于社会进步,减轻了各方面的压力,同时也留下了隐忧。半岛之南和东方岛国的情形,会不会在北洋大陆出现呢?我的想法是永远不要低估北洋大陆的潜力,在很多人普遍认为无解的问题,生活在北洋的人们却能提供意想不到的解决方案。相信相关问题的最终出路一定会首先出现在北洋。

东方岛国充斥着各种美丽的传说,那里随处可见的神社和寺庙,似乎在告诉你生活在这里的人与神有着密切的关系。我们与神之间的关系不像岛人那么密切,很早的时候,我们的圣人说:“敬鬼神而远之。”根据有限的知识,我曾经多次尝试描述我们的上古史,宇宙起源于盘古时代,远古的智慧生物出现在三皇时代,天皇氏根据自己的观察总结出了昼夜、四时的变化。昼夜轮替一次叫做一日,四时轮替一回叫做一年,同时根据月亮的变化,总结出朔望轮替一次叫做一月,三月为一季,四季为一年,四季与四时对应。帝皇氏根据天象辨别地上的方位,分出了东西南北。而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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