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候,草木萌动,是可耕之候。

亲爱的美纱女士:

昨天我看了最新的一期的《锵锵行天下》,里面那位外国男士说自己小的时候家里穷,经常受欺负,这个时候他面临两个选择,一是习惯挨打,二是学习拳术让自己变的更强壮。自从学习拳术之后,他的外形出现了明显的变化。内心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在他看起来弱小的时候,他害怕受伤,喜欢的也是艺术什么的。当他变的越来越强壮,喜欢的也是篮球、足球、拳击、散打之类。他后来就很少为自己打架了,因为没有人敢冒犯他。一直以来,我喜欢的东西也大多属于艺术类,文艺之所以在赵宋一朝看起来如此绚烂,大概也是因为赵宋看起来非常虚弱,对竞技类的游戏非常恐惧,只喜欢在瓷器、书画、音乐方面投入消耗精力。不过通过过去十年的付出,我没有发现自己有太大的潜力,也许在这九年里犯了方向性错误,所以在这九年里我事倍功半。

自称孤寡的人身份尊贵,自称老子的人身份卑贱,老子说:“君子自爱而不自贵。”小的时候,跟我在一起玩耍的人一般年纪比我小,在他们当中,我经常扮演君王,后来到了社会上感觉自己活的像是一条狗。特别是两年前我被父母带去相亲,那种感觉就像是狗被主人带去配种。我有一段非常不堪的经历,有这样的经历垫底,我与父母的关系永远好不好哪里去,我希望以后处理与父母关系,也能够严格按照礼仪行事,如果我能够保持不失礼,我对自己在这方面的表现就感到满意。过去我经常喜欢以真情待人,过去三十多年的经历告诉我在这方面的表现非常糟糕,真心未必能换到真心,以礼仪规范自己的言行,人前人后不失礼,就不会有什么过失,有道是:“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抛一片心。”以前,我没有遇到过值得奉献真心的人,以后大概也不会遇到吧!在《沙家浜》里面阿庆嫂有这样的台词:相逢抬头笑,过后不思量,人一走,茶就凉有什么周祥不周祥。

尽管我嘴上这么说,我还是不是很能够忍受这样的关系,社交账号上留着彼此的姓名,实际上永远不会联系,只要不是想借钱,就当对方死了一样。如果是这样,我就会选择删除账号,可能我的这种行为显示了我的不成熟,成熟的人不会在名义上与任何人绝交,他们只会选择慢慢不联系,打开社交账号,上面能够拉出一长串僵尸好友。也许我的这个反应恰恰说明我是一个滥情的人,虽然我到了今天这个年纪,对于人情世故的理解仍然跟成问题。虽然名义上我在省城有朋友,只不过那些朋友都不方面见我,每次我到省城,都感觉自己是一个浪人。当我站在街上,看着来来去去的行人,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做,更有许多成双成对的情侣,只有我形单影只。记得当年念大专的时候,南校区有篝火晚会,别人都是群体出现,只有我是一个人,那个时候我真的很难过。

大概从西元二零零八年开始,我有了奇妙的第一次经历,我就越来越有兴趣在街上寻找同样的风景,越是在哪种别人注意不到犄角旮旯,越是在哪种看起来有些破败的地方,越可能开着一扇玻璃门,那是一扇极具想象空间的门,因为门里有所有男士希望看到的风景。我曾经很多次有意或者无意的从门前路过,每次都不曾让我失望。有时候门是关着的,看到有男士路过就会有人把门打开热情的为自己招揽生意。有时候门是开着的,里面的人并不介意你往里面偷看,如果不能控制自己,想要照顾对方的生意,那正是人家需要的。还有一种情形,会有人专门坐在门口,大概十多年前,这是常见的景象,现在这些已经绝迹了。

起初我欣赏这样的风景完是出于好奇,也确实有过踏进玻璃门的冲动,但我可以保证在自己还是一名学生的时候没有光顾对方生意的想法。等到我后来自己挣钱,这些店铺在省城已经被一扫而光,你若问我有没有觉得遗憾,我答案是有感到遗憾,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社会总是会变得更文明、更进步。对于我来说,美纱女士是一首诗,是一段挥之不去的记忆,我希望自己对你来说还有一点用,这样我们就可以长久的保持联系了。我常常想,我曾经跟谁有过相对亲密的关系呢?想来想去,在短时间内,也就是你了,在那个如同红酒般醉人的午后,我在你的面前路过,而那之后我们有了联系,不仅如此,而且保持较为频繁的书信往来。想象和现实之间永远有些非常大的差距,在哪个通讯不发达的时代,人们幻想着有一种技术可以打破因为处在空间而出现的壁垒,可以让生活在不同空间的人维持更加亲密的关系。到了今天,通讯越来越便利,可你会发现你与别人在线上的互动频率会因为时间的拉长而不断降低,最终彼此成了僵尸好友。

朋友之间的关系可以维持多久,这真的是一个好问题。很多年以前,一群有些各自经历的人聚集到了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因为共同的经历越来越难,彼此之间的共识越来越多,渐渐出现了一种个体之于群体的归属感。等到有一天,一把火分散成了满天星,彼此间的联系越来越少,最后变成僵尸社群。因为共同的经历越来越少,彼此的共识越来越少。三观不同的人或许可以共事,因为三观不同的人也可能有相同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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