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但谁去叫云老四?

“不用去叫云老四了,他之前在爱国家吃饭喝得醉醺醺的,估计还在呼呼大睡,叫一个醉鬼来能顶什么用?”

“那怎么办?叫谁好?叫三叔公吗?但三叔公一把年纪跑来打架的场面,不小心被推倒了,谁负责?”

“那就去叫队长铁牛,听声音闹得挺大的,不找人调解,估计不行啊!”

看热闹的几人纷纷讨论着。

他们是喜欢看热闹没错,但如果闹大了也不好,好歹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

铁牛原名叫刘铁柱,是以前的生产队队长,现在也是村干部之一。由于他长得高大壮实,大家都戏称他为铁牛。

几人讨论完后,有一个人就跑去找铁牛。剩下的人都好奇的想看看院子里打成怎么样,光听声音不过瘾。

围墙不是很高,只有一米五左右,站起来就能看到。

但院子里有灯光,如果他们站起来光明正大地看,被人看到了也不太好。

但,无奈敌不过好奇心呐!

几人商量了以后,就让一个人悄悄地在不起眼的边上站起来看,向他们转播看到的情况。

此时,院子里正打到关键时刻。

陈桂兰和严宝珍互相抓着对方的手腕,谁也不放,就用脚踢。

最后,终是陈桂兰占了上风,在严宝珍伸脚踢的时候,她趁机使出扫堂腿,严宝珍站立不稳往下倒。

因为互相抓着,两人一起倒在地上。

陈桂兰压严宝珍身上,痛得她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陈桂兰马上坐起来,双手趁机将她的手锁在一起,狠狠地压在她胸口上,气喘吁吁地问:“还打不打?”

严宝珍被人坐着腰,双手也被锁住,想用脚踢也踢不到,就曲起膝盖撞陈桂兰的背。

陈桂兰半倾下身子,双手像老虎钳一样,重重地施加压力,痛得她手都要断掉一样。

严宝珍尽管痛死了,还是嘴硬着不肯松口,一直奋力挣扎着想要翻身做主。

云小梅跑过去想把陈桂兰扯开,但云燕又怎么会如她所愿?

走到面前拦着不让她过去。

也许是有顾虑,云小梅不敢真正放开来打,现在大伯父和那两个堂哥不出手,谁知道自己跟云燕打起来他们会不会出手?最后吃亏的还是他们母女俩。

严宝珍看到陈桂兰占据了上风,也没有再出手打她,索性也不挣扎了,放松身体躺在地上嚎啕大哭,“没法活啦!上门讨公道还要挨打。”

“要嚎回你自己家去嚎!是谁先动手打的你不说!自己打自己想冤枉我,你还有理了。”陈桂兰看她不再张牙舞爪,就起来站在旁边。

云小梅过去扶严宝珍,刚站起来,队长铁牛就从大门口进来。

看着头发乱成鸡窝的两个女人,一个放声哭嚎着,一个站在一边双手插腰。两人的裤子上都有不少的灰尘,看来情况比他们说的要剧烈啊!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两个女人就噼里啪啦的一通说,让他不知道听谁的。

“铁牛叔啊!你要为我们母女做主啊!你看看陈桂兰把我打成什么样了!”严宝珍边哭边恶人先告状。

“铁牛叔,你别听她的,这人莫名其妙的赖上我们,明明是她自己的女儿多年前干的破事被人知道了,别人赶她回来,就赖到我云燕头上去。他们就是想来我家讹钱呐!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

陈桂兰也不甘示弱,大声说道。

云爱国看到铁牛进来过去给他递了一根烟,“唉!铁牛叔,让你看笑话了。”

铁牛的年龄比云爱国大不了几年,通常一个村子里的人都沾亲带故,按辈分来算,铁牛要比他大一辈,所以就称他为叔。

“有事慢慢商量,不用闹成这样的。围墙外面有多少人在看热闹,你们都不怕丢脸。”铁牛接过烟,摆摆手后重心长地说道。

刚来他也不知道谁是谁非。

去找的人跟他说,严老四家的和云爱国家的打起来了。

在路上只听了个大概,具体是怎样也不清楚,只知道双方各执一词。

“铁牛叔,我就是来找他们商量的,谁知道陈桂兰却打我。”严宝珍哭嚎的声音小了很多,母女俩站在一边,不时的抹着眼泪,一看就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样。

一副风中小白花的娇弱模样,完没了刚刚那种撒泼无赖,看得云燕母女两咬牙切齿。

这母女俩太会装了,刚刚还张牙舞爪嚣张得很,现在就像受害者一样弱小无助。

“你那是商量吗?一进门就口口声声的说我云燕害你女儿,说她是个恶毒的人。你怎么不提你女儿小小年纪心思就那么恶毒,做出冒名顶替的事,还白享受了几年城里小姐的生活。”陈桂兰呛声道。

“好了,你们两个你说我也说的,我都被搞得糊里糊涂的。既然有了矛盾,我们就要解决它,现在先一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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