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白糖才好规划自己的生意的下一步,她势必要在北朝为自己打下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商业帝国。

不过白糖吃完饭后,跟家里人商量了一下,白义和白礼也都同意,但是白钱氏和白柳氏不放心白糖一个人去州府,苏凤祁和济云帆去州府是有正事的,不能总在白糖的身边,她一个小丫头,着实有些让人担心。

白义和白礼也觉得有些道理,最后决定一家人都去州府,到时候还能给苏凤祁打个气。只留下了白泉和白二柱留下打理钵钵鸡的铺子,白二柱好一顿不乐意,可是想了想家里的生意就只能全靠他们了,也就勉强答应了下来。

而鱼丸和烤鱼白糖特地去跟宋掌柜说了一声,毕竟要去州府,没个十几天是回不来了,这鱼丸的供应可能需要停一停了。

宋掌柜也一口答应了,现在的鱼丸的销量已经稳定了,每日定下数量来供应,撑个十几天也是可以的。

白糖回家也炒了好几日的钵钵鸡底料,以免到时候铺子里没了底料的供应要关门了。

所有事情都做完以后,仍是把明个需要带的东西梳理了一遍才上了床休息。

次日一早。天不亮,一家六口人便出发了,团子还小,离不得人,再加上白糖从淘宝的签到系统拿的神气药水,身体已经强健不少了,出趟远门还是可以的。

门口早已准备好,租来的驴车就停在院子外头,驴儿身侧已驮满了行李。白钱氏进进出出看了好几回,才把东西都确认好,这次去的行程是:先到县城,到县城之后稍作休整便去县城南边的渡口镇,从渡口搭船去州府。

一行人吃过饭后,便不耽搁往县城出发,不到晌午就坐上了船。

白糖来异世后,头一次领略沿江两岸的美景,一上船便和白钱氏、白柳氏坐靠在甲板上,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说着话。

白钱氏和白柳氏絮絮叨叨说着,白糖和巧云一直面带微笑听着,客船桅杆上,两个姑娘在东升的太阳下,面庞泛上了一层金色,格外朝气蓬勃。

这时甲板不远处的一间客房里,有人正透过窗户不屑地盯着她。这人正是白糖镇上的邻居,马氏。

马氏她今个上船,目的地同样是州府榆阳府,这次去,是为了给她儿子方书明加油去的,毕竟州府的这场考试对于读书人来说特别重要,同行的还有马氏的丈夫方青和儿媳妇陈荷花。

方青自己也是读书人,他深知考中举人有多艰难,所以这场考试对于他们这些读书人来说十分重要。

这不,一家三口一大早就登上了客船,准备去往州府榆阳府,就去看个究竟。马氏在窗户上意外瞧见白糖,先是吃了一惊,她也不知道白糖为何会在这条船上,不过,一看见白糖,就想起了白糖曾经堵过她的话。

她的儿媳陈荷花看到她的样子,有些奇怪,马氏把和白糖他们家的事情说了一遍,陈荷花虽然心里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还是附和着马氏一起来说白糖他们的不是。

马氏越说越气:“这种乡下人也配和我坐同一条船?”白孙氏火了,不管不顾朝那人大叫:“这是我家事,你管我端不端平!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人群里登时爆发出一阵唏嘘摇头声。白孙氏还是白孙氏,仍旧是那个不讲理的的老泼妇,今个大家瞧着她寻死觅活的可怜,本都是偏帮她说话儿,没想到她还是犯起浑,一下子把围观人群的好感给败光了。

白孙氏眼见着村民的态度一变再变,眼下,不论她再说什么都没人再向着她说话儿,眼中登时闪过一丝怨恨,指着白礼说:“分家的事儿,哪怕就是爹娘对不住你们,可是当时白糖要死了,还是家里掏的银子治病,要不是家里,她个死丫头片子能活到现在!”

姜婶总算逮着了机会,立刻站出来帮腔:“没错,这事我是知道的,阿礼,你前头算了那么多笔账,咋就没把这事算在里头?这银子好挣,可命难挣,这么算下来,你还是欠了你爹娘!”

白礼冷笑,本不想提上回给白孙氏三十两银子的事,因后来白糖和祁哥儿使计让他娘落了空,这钱儿其实不算给了他娘,他向来有底线,想着既是没出的钱儿,没必要占口头上的便宜。

可到眼下这份上,这是逼的他不得不说了。只是,还未等他张口,忽然院门处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白糖生病钱儿早还上了,只多不少!”里正怒气冲冲进了院子,身后还跟着个官差打扮的中年人。

里正来了,满院子的看客立刻自发地让出一条小道给他腾位置。

他走到人群中央,停下脚步,皱眉看着白孙氏,“老婶子,你消停消停吧!阿礼上回给你三十两银子,这才刚满一个月,今个又来要钱儿?”

上次那钱儿,虽是是借贷的,可最终给到白孙氏手里那天,也只有村里几个长辈和里正在旁,这些人平时都不是多话儿的人,所以至今为止知道的不多。眼下都听了里正的话儿,人群顿时哗然不止。

“阿礼一个月前刚给了他娘三十两银子?”

“怕就是老三娘被骗去那三十两吧,我说他家哪来那么多钱儿,他家老三整天懒得不干活,按说家底不该有多少,这下算是明白了,原来是阿礼给的。”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霎时蔓延开。白孙氏被里正训的哑口无言,她想说什么,可脑袋却木的根本组织不起语言,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里正身后那个穿着官服的中年人给吸引了。

里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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