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拿银子回来,作出东西是被卖掉的假象了。这个钱从哪儿来呢?
弘晖出京之前,拿了一个印章,凭借这印章,能从所有四福晋名下的产业里提取到银子。
这所有的产业,包括纺织厂,玻璃厂,珍珠厂,还有南北杂货铺子。
并不是只有京城才有这些厂子和铺子的,四福晋的生意,遍布天下。当然,这些厂子和铺子,最终的收益是有朝廷八成的。说是四福晋的产业,倒不如说是大清的产业,朝廷的产业。
弘晖已经将印章给了富庆了。
他们从几瓶子的生意开始做,慢慢的,就是几十瓶子,然后是一百瓶。
二格格想方设法的去拜见张夫人,但每次都没见到,只见到了张姨娘。她悄悄试探张姨娘,就发现,在臣服和惧怕之间,张姨娘对所谓的张夫人,也有几分愤愤不平。
二格格是窥探感情的好手——谁对谁有好感,谁对谁有恶感,她基本上看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她小时候进宫,宫里的女人人人都带着面具,人人都言笑晏晏,像是对周围所有人都十分友好一样。
但要真这样认为了,那可就要吃大亏了。
二格格吃过亏,所以她才练就了这样的眼力。
然后,现在,用这份儿本事,她成功的挑拨了张姨娘,将张姨娘隐藏起来的那点儿愤愤不平,给部挖出来,放大,然后平摊在张姨娘面前了。
“你就没想过以后?现在孩子也没有,以后上了年纪,总不能还这样帮着张老爷周旋吧?”二格格问道,一脸的担心:“你之前说咱们是好朋友了,送了我许多东西,我就觉得,你是个好人,我只要一想到以后我就替你发愁。”
“张夫人那性子,日后怎么可能会容得下你在张家养老啊。”二格格叹口气:“她那性子一看就知道,对她没用的,她是连看一眼都懒得看的。”
张姨娘原本想说,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将来张夫人定不会亏待了她的,但听到最后一句,就忍不住愣了愣——张夫人确实是那种,对没用的人和东西,连一点儿眼神都不会给的。
就好像当年,几个伺候她的丫鬟,要从中挑一个出来帮张胖子做事儿。她机灵,才被选上了。那几个没选上的,没用了,现在都在哪儿呢?
不想的时候不知道,现在想一想都要浑身冷汗了——要么死了,要么,不甘心的嫁人了,再也见不到张夫人的面儿了。
富庆和程三更是混在一起,硬是将自己变成了赌坊的管事儿——顺利见到了程三的上头人,然后,下一步就是要继续往里面进了。
佛拉娜也有收获——他虽然不能进内院,但是,却能从外面打听到许多青龙帮的消息,比如说,什么时候成立的,和朝廷有没有什么关系之类的。
她好就好在是八旗子弟身份,只要送上帖子,里长县令之类的,都会愿意给他个面子,见一见他的。
有时候,很多的小细节,都是掌握在这些小人物手里的。
正月一眨眼就过去了。
富庆已经打听广东的赌坊有多少是在青龙帮的掌控下了,二格格也已经成功的让张姨娘开始考虑后路了。佛拉娜也终于打听到青龙帮有多少个据点了,弘晖也将张胖子,从自己的上线,变成了自己的下属——他要的货物太多,张胖子供应不过来,只能是将弘晖介绍给了更上面的人。
二月初,富庆先拿回来一个账本,是赌坊的账本。
二月中,佛拉娜拿回来一个账本,是往年县令收税的账本。
二月底,二格格也拿回来几本账本——是张姨娘从张夫人那儿偷来的张家的账本。
三月中,弘晖终于拿到了能让这些卖大雁的人判死刑的账本了——同时,也摸到了这些人的上线,以及得知了青龙帮的帮主的身份——张夫人的亲哥哥的岳父的堂弟。
也就是张夫人大嫂的堂叔。
弘晖将这些账本都誊抄了下来,然后吩咐佛拉娜:“这次,你们是不走也得走了,账本已经到手,估计要不了多久,他们就要反应过来了。”
账本肯定是不止一本的,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只带出来一本——剩下的都还在原地方。若是没人查账呢,这些账本的丢失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但万一有人查账,这丢失的账本就隐瞒不了了,到时候,弘晖他们是绝对会暴露的。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只有他们这些生人在接触青龙帮。
“所以当今之际,是你们立马去福建,然后找了救兵过来。”弘晖说道,伸手摸摸二格格的脑袋:“也不用什么信物,塔山本人就是信物,我舅舅见过她,认得她的,十天之内,将救兵从福建带过来,你们能做到吗?”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搬救兵这事儿显然是更为重要的。所以,这次二格格和佛拉娜也没有拒绝,她们重重点头,然后,就打算立马启程了。
同时,富庆大张旗鼓的从外面请了大夫,说是富察少奶奶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病了。
床上躺着被诊脉的是二格格的丫鬟,红果则是假扮成佛拉娜守在屋子里——她跑得快,若是真有什么事儿,她也能立马去求救。
因着对外的说法是富察少奶奶脸上起了很多疙瘩,所以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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