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格格就提议玩儿个游戏什么的。
总不能一直讨论正事儿是不是?再说了,该讨论的不是都已经讨论过了吗?
但是玩儿什么呢?刚吃完,也不能蹴鞠耍拳什么的。
“这样,咱们可以玩儿诗词接龙。”二格格眼珠子一转,立马就来了主意——这些都是她小时候玩儿过的,皇额娘总会让哥哥这么带着她玩儿。
不拘是什么接龙,诗词的,词语的,或者典故的——典故的倒是更容易些,上一个人讲一个典故,不管是里面的人物啊还是地点啊,下一个人只要接住其中一个点就成了。
“但是,没有彩头不好玩儿,咱们得弄个彩头。”二格格笑眯眯的说道,拍了拍手:“来来来,大家一起想想,咱们弄个什么彩头呢?”
“赢了的人可以提一个要求,输掉的人不能拒绝。”不等别人反应,二格格就自己飞快的说出来了:“咱们分队比赛,我和佛拉娜是一队的,你们两个是一队的,怎么样?”
佛拉娜正要拒绝,旁边富庆已经点头答应了——他单单只知道自家妹妹算数学的好,自家是从来不看诗词歌赋之类的书本的,顶多也就看看四书五经。那既然是诗词游戏了,他自己不行,很有自知之明,妹妹也不成,那兄妹组队岂不是要被吊着打?
与其如此,还不如大难临头各自飞呢,弘晖那可是皇子阿哥,早些年就有诗词流落出来,很是有文采的。
他跟着弘晖,那赢面可就大了,大不了到时候自己提出来个不会为难妹妹的要求就是了。
想的挺美的富庆摩拳擦掌:“那咱们猜拳定谁先开始?”
这个好办,二格格负责出战,一番猜拳,她赢了。
二格格上来就是一句离恨恰如春草,更远更行还生。
然后富庆就开始发愁了,生什么呢?生生不息他倒是知道,但现在可不是接词比赛。
幸好弘晖反应快,立马就接上了生女犹得嫁比邻。
佛拉娜反应自然也不慢,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偶尔富庆也能插上来一句。但是随着被说出来的诗词越来越多,富庆就先开始沉默——每次都是他这边刚想起来,人家已经说出口了,根本没他发挥的余地。
而且吧,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总觉得屋子里的硝烟味是越来越浓了,二格格都恨不得站起来了,倒是弘晖,还是坐得端端正正,但是这么半天了,连一口水都没顾得上喝。
佛拉娜额头上也开始出汗了——不是着急的,而是累的。不停的说,不停的想,还要强的不许中间有停顿时间,免得被弘晖嘲笑。
再然后,连二格格也只能站在旁边摇旗呐喊了,她不停的给佛拉娜擦汗,又要给佛拉娜倒茶,还要怒视弘晖,真的,就算是退出了比赛,她也比任何人都忙。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富庆看着手表,时间一点点儿过去,他就觉得弘晖的眼睛越来越亮,自家妹妹的眉头倒是皱起来了——难不成妹妹要输掉了?
正这么想着,就见弘晖叹口气:“好了,我认输,这一句我接不上来了。”
佛拉娜却是半点儿胜利的喜悦都没有:“你在让着我?”本来佛拉娜的性子就像是她名字里面的第一个字,很佛系的,什么时候都不着急,反正事情到最后都是有解决的办法的。
但是,也不知道今儿是怎么回事儿,就觉得自己必须要赢,好胜心就上来了。
这就像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争,本来呢,佛拉娜积蓄了身的力气,就算是打不过对方呢,至少自己也拼尽力了,也算是尽兴了。
然而,中途弘晖认输,这就像是正在发力呢,结果一下子力气部散开了,搞得不上不下的,就让人恨不痛快了。
尤其是佛拉娜觉得,你凭什么要让着我呢?笃定了我会输是不是?
只有觉得对方不如自己的情况下,才会下意识的让一下对方。弘晖心里,其实一直是觉得自己不如他的?
这就很让人生气了,虽然佛拉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气什么。
弘晖忙摇头:“没有,我是真的想不起赖了,你看,我手心里都汗水,我早就在紧张了。”
他摊开手掌放在佛拉娜面前,佛拉娜看一眼,没看到汗水,但是,确实是有些不太正常。
那可不是不正常吗?刚弘晖可没少往自己手心里偷偷的倒水,还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来。
要让他继续的话,他肯定还是能继续的。他当年上学读书的时候,尤其是在宫里的那段时间,天天早上四点钟到上书房,然后开始背书,什么都背,四书五经,诗词歌赋。
诗词歌赋不光是让人觉得好听的,这里面有不少东西,也是能让人回顾历史,总结现在,从中汲取经验教训的。尤其是结合着历史一起学,简直就是帝王之道的辅导书。
佛拉娜虽然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但在背书这方面,还真是比不过弘晖的。
弘晖生怕佛拉娜纠结让不让的事儿,赶紧的进行下一步:“你和塔山赢了,你们想要提出什么要求?”
佛拉娜转头看塔山,二格格笑哈哈的:“你就是想太多,又不是咱们按着他的脑袋逼迫他认输的,他自己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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