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出门,佛拉娜和二格格还都带上了自己一晚上的劳动成果——手套。

佛拉娜的稍微好看点儿,毕竟以前嫁人了,女红就做的比较多了,有经验了。二格格则是一开始就没学过,后来勉勉强强,连个锻炼的机会都没有。这样一来,高下立见。

富庆拿着自家妹妹的心意,高兴的翻来覆去的看:“带上舒服多了,多谢妹妹,妹妹一番心意,辛苦了,回头我给妹妹买胭脂用,或者妹妹喜欢什么首饰?”

弘晖则是拿着二格格的劳动成果,有些无语,二格格在劝他宽心:“你想想,虽然看着不怎么好看,但是耐用啊,也好用,你带上去试试就知道了,保证不会磨到你的手。就算是你真的很嫌弃这手套的表象,可是你想想,带上之后就不会让手受伤了,这样一想是不是外观就不很重要了?”

“行吧,到底是妹妹的心意,我这做哥哥的,除了收下还能怎么办?”弘晖无奈点头,自家妹妹亲手做的,就算是他现在很想要佛拉娜的,也没办法开口和富庆换——总不能让富庆带自家妹妹亲手做的吧?二格格的名声还要不要?

本身二格格跟着富庆一起出门,就已经是比较出格的事儿了,若不是还有个佛拉娜,怕是那朝堂上,早有什么难听话说出来了。真的,说起来吵架,有时候那文人可比乡井妇人们厉害的多了,那脏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让人羞愤难当,恨不能一头撞死。

早饭还是很清淡的,吃完了早饭,各做各事儿,富庆和弘晖照旧去上工。佛拉娜和二格格则偷偷的坐着马车出门了——两个人先去了胭脂水粉店,然后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回家。

中午没人出门,下午两点多,两个小丫鬟拎着篮子出门了。

小丫鬟眉眼看着像是红果和那个小宫女,实际上,内里是佛拉娜和二格格——大约是动手的机会太多了,现在佛拉娜化妆的本事,那真是数一数二的了。说模仿哪一个就能模仿哪一个,就算不能十成十,也有七八成了。不熟悉的人,猛一看,那真是分不清和真人有什么区别的。

小丫鬟逢人就笑,说自己去买菜,然而从菜市场出来,根本没按照原路返回,而是在另一条路上,有侍卫守着马车在等着呢。

“咱们这样算是瞒天过海了?”上了马车,二格格才问道,佛拉娜点头:“算是,才开始嘛,县令那边人手估计也不是很多,所以很大可能不会注意两个小丫鬟去了哪儿,到一会儿咱们还是得将买回来的东西都给带上才成,既然是出来买东西的,得有东西才算真的。”

“等过两天,咱们自己也不好出门了。”指不定就有监视的了。

二格格笑道:“这样好有趣,就好像咱们在偷偷的做大事儿。”

“咱们本来就是在做大事儿。”佛拉娜说道,伸手在二格格脸上刮了刮,确定脂粉没有脱落,这才靠在了车壁上:“等到了那尼姑庵,咱们就说自己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听说尼姑庵灵验,所以特意来见识见识,之前那些杀人的妇女,我都让人打听过了,都是家里日子过的不如意的,第一个杀了家的,是因为在家里整日里被男人打,最严重的一次差点儿就被打死了。后面那个,听说是有了外遇,喜欢上别的男人了。”

反正有被人同情的,也有被人憎恶的。

像是打人的那个,死了才是普天同庆,可后面在外面有了男人的那个,就实在是……让人厌恶的连提起来都觉得是脏了嘴。

这样看的话,好像白莲教给人洗脑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只管拉拢对象,给人出主意什么的。

但这种洗脑又是不着痕迹的,总不能直白的对人说,你回去弄一包□□,将人都给毒死了算了。真这样的话,不到三天就要被县衙连根给挖掉了。她们之所以能逃过衙门的制裁,必然是因为她们在洗脑的时候,从不来暴露自己。

就是那些受害人,也只以为自己杀人是一时愤起,无心之过,而不是被人撺掇的。

“咱们姑娘嫁人之后,一直没生儿子,所以姑爷就开始往家里纳妾,现在家里都已经有六个姨娘了,我们姑娘日子过得苦。”二格格就顺着佛拉娜的话开始往下编故事了。

“我们呢,作为贴身丫鬟肯定是看不得自家姑娘受苦的,所以我们打算到处求神拜服,想给姑娘求子。”佛拉娜接着说道,说完两个人对视一笑,一伸手,击掌,好了,这个故事圆满了。

至于县令说的什么为哥哥求情,所以要求神拜佛诅咒县令什么的话,那就等着“佛拉娜”和“二格格”去做吧,和她们两个“丫鬟”是没什么关系的。

这个尼姑庵并不是很远,马车一个时辰左右就到了。

佛拉娜和二格格从马车上下来,两个人手拉手进门,然后大手笔的买了一米高的粗香,点了之后再往功德箱里面塞上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这大手笔,看的旁边的尼姑眼角都有些压不住了,时不时的跳动两下,就想抬头看看今儿的大主顾是哪位。

等这两个丫鬟进门,不到一刻钟,整个尼姑庵都知道今儿来了一条大鱼——光是功德箱都给塞五十两银子,那求签啊,挂福啊,香囊啊,可不得再来一套了?

“姑娘求什么?”果不其然,等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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