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什么不对的?”

“这世上的疼痛只分两种,一种是外力作用下,就比如说,打你一巴掌什么的,一种是内力作用下,就比如说,你身体上出什么问题了。红果这个既然不是被人打的,那就可能是什么药物之类的控制。”

“我原先想着,只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想要劝说别人杀人什么的,略有些难,但若是加上药物控制,这可就太简单了。”佛拉娜叹口气,伸手摸摸红果的脑袋:“你先别害怕,这只是我的猜测,也不一定作准,回头咱们请大夫看看,或者,干脆回京,咱们找御医把把脉。”

红果有些害怕,但还是坚强的说道:“我不回去,我若是回去了,咱们之前做的事儿就都是白做了,我想着,就算是药物控制,也肯定不是立马要命的药,要不然那苦命人怎么跟着我一起喝呢?或者,就是有解药的,咱们与其千里迢迢的回京城,倒不如就留在这儿,万一找到了解药呢?”

二格格点头:“我觉得红果说的有道理,他们这药物,可能是能拖一段时间的,要不然,人人去一趟白莲教,回头就死了,那白莲教早就臭名远扬了,怎么可能还会有许许多多的人想进白莲教呢?依照我的猜测,要么,他们手里是有解药的,看你日后表现,你若是听话,这解药就给你了,你若是不听话,这解药就没了。”

“或者,这个药物就是起那么一会儿的作用,让你哪儿疼你就哪儿疼,疼过这一回了,就没事儿了。我可没听说过有什么药物能让人一直疼的,那就不是药物了,那是蛊虫了。”

说着,二格格就忽然顿住了,脸色变得很难看了:“真是蛊虫?”

“不太会是,毕竟,这边天冷,实在是养不起蛊虫。”蛊虫肯定得在一年四季都温暖如春的地方才能养。像是云南,像是广东,那边有许许多多瘴气,又有许许多多密林,还有许许多多虫子,得天独厚,才能有蛊虫的诞生。

这山东有什么?一年十二个月,有六个月冷的吐口气都能结成冰。还有六个月,那也没热到有瘴气的地步啊。

但是,凡事皆有可能,万一,就有一种蛊虫很适应这山东的冷呢?

“回去让人把把脉,回头咱们加快进度,必得早点儿找到解药。”佛拉娜深吸一口气,伸手拉住红果的手腕:“你也别担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出事儿的,你好端端的跟着我们出来了,自然也得好端端的跟着我们回去才行,要不然你躺着了,我们怎么带你走啊?我可拖不动你。”

她伸手捏了捏红果的胳膊,又捏了捏红果的膝盖,可恨她们对蛊虫和毒药的了解太少了,这会儿竟是半点儿头绪也没有。

这白莲教,也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幸好她们这次就要将这白莲教给铲除了,要不然日后不知道得害了多少女人呢。

回到自家,连忙让人去请了大夫,然后,就什么也没诊断出来,既没有中毒的迹象,也没有什么蛊虫之类的发现。

二格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让厨房给煮了一大锅的绿豆汤,出来就吩咐红果,从现在开始,饿了就喝绿豆汤,喝它个一锅,有什么毒也都被解了。

至于催吐,二格格倒是提过这个建议,然而大约是时间太长了,什么也没吐出来。

弘晖和富庆回来,见她们如此阵仗,仔细问过之后倒是有不同看法:“指不定是催眠呢?额娘说过,催眠也是最能红骗人的一件事儿了。最有名的一个例子,你某个地方因为某个原因受过伤,特别疼,然后你的身体就会记住,随后被人用同样的手段在同样的地点让你受伤,哪怕是没成功,你也会觉得特别疼。”

“你和白莲仙姑说话的时候,是不是一直看她眼睛?”富庆跟着问道。

是的啊,白莲仙姑身上好像有一种魔力,本来红果是没看的,但说着话,就忍不住想看,看一眼就忍不住想继续看,看着看着就看多了。

“也可能是催眠手段。”弘晖沉吟了片刻说道,他自打十来岁就接手了自家额娘的中成药工厂,后来张三他们研究什么,都会提前和弘晖报备,这种中成药什么作用,用的药材是什么作用,弘晖基本上都了解。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爱新觉罗家的传统。

康熙的时候吧,就喜欢自己看看医书,自己琢磨一下方子什么的,还能像模像样的给自己开方子呢。到了雍正时候吧,不光是给自己开方子,还经常给别人开方子——也没吃死过人。

到了弘晖这会儿,那真是——要不是家里有皇位要继承,早就改行去学医了。

他回想了半天,皱眉:“没听说过有哪一种药材是能让人这儿疼那儿疼的,药物从入口到起作用,除非是毒药,否则像是这种不死人的,要么是起作用很快,但副作用也大,要么就是起作用慢,根本不能让你立马这儿疼那儿疼。”

“十之八九,是催眠的手段。”弘晖下决断,但过了片刻又说道:“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回头抓点儿药材,自己煮了吃,若是你体内有什么别的毒药,这药立马就能反应过来,然后咱们才能针对性的再开方子。若是你身体没问题,那这药就是吃了也没事儿,强身健体。”

这方子可就是太医院不外传的秘方了,也就弘晖开着中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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