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又说:“这几天你忙着治病,回去还要干活,就算我不喜欢你,也不至于虐待一个孕妇。”

合着她不是孕妇,余烬就要虐待她了?

好可怕,不过也是,谁让她给人家戴绿帽子了呢。

但是坐着等吃的感觉好像挺不错的。

她点点头,两人回了家,今天余烬做饭,变成她和余杭书一起坐在窗边了,但是书,她是绝对看不进去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干活干习惯了,这么一闲下来,她还真有点不自在。

突然想起了什么,苏囍摸了摸余杭书的头,“杭书,娘亲出去一下,待会儿就回来,你和你叔先吃。”

说完,她就就出了门。

“你要去哪儿?”余杭书很想纠正苏囍不是她娘,但终究还是没有说。

“我去找村长要地,以后咱们家就有地种了,你想吃什么菜,娘给你种。”苏囍头也不回道。

待余烬将饭菜做好出来却没有看到苏囍,问了余杭书后,顿时脸都黑了。

这女人是闲不住?

他将饭菜放在桌上,“我们吃。”

余杭书拉了拉他的衣袖,“叔,我们不等她了吗?”

“嗯。”

另一边,苏囍找村长要了地,然后又去了李二狗家,找李二狗的娘取取经,她还没有种过地呢。

取经完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天色已晚,苏囍早已经饥肠辘辘,恨不得飞回家去。

回到家中,窗边的小灯已经熄了,余杭书应该已经睡下了。

她不由得放轻了脚步走进厨房,锅里温着饭菜。

苏囍拿着一根木棍翻了翻灶,里面还有两个烧好的红薯。

她连忙拿出来,吃了饭,她便烧水煎药。

余烬不知何时来的厨房,苏囍收拾完碗筷转过身,手中的东西都差点吓掉了。

她气恼了一声,“相公,你走路没声的啊,吓死我了。”

说完,她将碗筷放进柜子里,重新在小灶前坐下来。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闻言,苏囍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他话中有话,是暗示她给他戴绿帽子这件事吗,村人不都知道了吗?

她如此想着,是不是自己太放肆了,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这个家里的主人是余烬,而她还给余烬带了绿帽子,要是余烬一个不高兴,她随时都能被赶出去?

思至此,她没一忍住打了个寒颤,简直不敢想她挺着个大肚子睡在路边。

余烬见状,皱了一下眉,往里走了点将门关上。

但是苏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有注意。

房间里安静下来,苏囍回了神,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财力自主才行,在这个世界,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才安稳。

她转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她身后的余烬问,“那个,你洗澡了吗?”

余烬无言。

苏囍又补充了一句,“你别想多,我的意思是,你要是还没洗澡的话,我给你烧水。”

“嗯。”余烬淡漠的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苏囍耸了耸肩,她早就习惯了,余烬是能有一个字解决的,绝对不会说第二个字。

待剪好药喝了后,她将她和余烬两人的睡烧好,洗洗就睡了。

次日,日上三竿她才醒,余烬什么时候起来的她都不知道,她摸了摸小腹,竟睡到现在。

走出屋门,去的第一个地方便是厨房,随手拿起一个馒头咬着就拿上东西出了门。

今天起晚了,她还得去村长家给人治病呢。

村长夫人脸上的伤有了明显的成效,看到苏囍,人都和善了不少。

看到她来,略带歉意的说:“那个苏囍啊,不好意思啊,婶婶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本事,昨天是我太激动了,婶婶给你道个歉,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就不给我治了啊。”

大概是因为脸上的伤目前除了苏囍无人可治,前些天还对她喊打喊杀的,今天对她态度简直来了个大转变。

她摆了摆手,“没事,婶婶,身为苏家村的一员,我做错了事,坏了村子的名声,村长大度没有将我赶出去,相公也容得下我,我已经深刻的意思到了自己的错误,人活着多多少少有点小病小痛烦,我既然会医术,便尽自己的一份力量,希望大家能早点原谅我。”

听了她一席话,村长夫人心里有些感慨,她主动拉住苏囍的说:“唉,你也是个可怜的,若不是你情我愿,真碰上那种事,你也无能为力。”

苏囍听懂了她的意思,内心狂点头,眼角都湿润了。

终于有个人为她说话了,真的不是她自愿的啊,她是被强的!

重获新生,她所希望的就是好好活着,那种被架在火上,只能等死的滋味,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苏囍拭了拭泪,扶着村长夫人躺下,“婶婶,谢谢你,村只有你懂我,你先躺下,我给你重新敷药。”

她将村长夫人脸上的草药残渣撕下来,重新敷上了新的,然后又在村长夫人没注意的时候,偷偷取了点灵泉水,看着她喝下。

“婶婶,你敷这个脸上会干,先喝点水。”

村长夫人也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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