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用市井流氓的法子来胡搅蛮缠吗?这样的国子监也配谈论国事!有脸自称大唐最高学府!若真是如此,这样的最高学府大唐不要也罢。”

“三皇子慎言!”

“慎言?为什么要慎言?”李恪面沉似水,皇子的霸气尽显,图穷匕首见:“不怕告诉你们,今天本王就是来砸场子的,国子监要么上书给我母妃道歉,要么就等着声名扫地,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都看什么看,没错,本王就是在欺负你们,既然你们做了初一那就别怪本王做十五。谁不服气尽管站出来,偌大的国子监,总不会连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吧。

家里有俩糟钱供你们多读了两天书而已,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觉得本王的楹联不够好是吧,那不如本王再送你一副,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还不满意?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如何。

别太惊讶,这种程度的楹联,本王一个时辰能写满国子监整个围墙,一天换一副足够你们挂到明年开春。”

每听一副楹联出自李恪之口,孔颖达的脸色就白上一分,最后的讽刺之言一出,更是气的他喷出一口老血:“气煞老夫,羞煞老夫!”

“祭酒……”

“孔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