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无能底层人员打发之后,黑泽阵又用冷飕飕的眼神将伏特加也逼到不敢说话,将对方偌大一个壮汉硬是吓成了小鹌鹑模样才余怒未消地下了爱车,走向了自己的家里。
他走到一半才发现不知何时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变成了瓢泼大雨,将自己那一头漂亮的银色长发打湿。
过长又过密的长发吸足了水分变得沉重起来,很快将他的头往下压。
黑泽阵站在路边停了会儿,将挡雨的黑帽子摘下抖了抖,另一只手绕到脑后抓住那一头长发,用手指紧了紧,将头发里的水挤了出来。
等到做完系列动作之后,他又忽然觉得站在大马路上挤头发上的水的自己有点傻。
还下着雨呢,这会儿稍微挤了点水出去不是很快又会被打湿?
而且刚才还有顶帽子能挡雨呢,他为什么要想不开把脑袋直接露在雨水下面?
他到底是怎么了?!震声
黑泽阵缓缓将帽子重新戴回头上,轻吁了口气,感觉好像自己的智商又回来了。
他定是因为最近加班太多导致整个人的脑子已经烧坏了,这才会在大街上做出这么不理智的行为。
而如果想要回复san值的话……
他需要……
“叮咚”
朝仓可可的门铃被按响了,她洗完了澡正抱着柔软的抱枕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听到了门铃声响之后才小跑步到玄关。
“没带伞?”
看着站在门口浑身湿漉漉彻底淋成落汤鸡模样的黑泽阵,朝仓可可脸上带出了惊讶。
她很少见到黑泽阵这么狼狈的时候。
上回好像还是三年前,他因为大意差一点点让自己的公司蒙受损失而他的竞争对手,大约是某部长成功制止了这场损失导致他不仅在老板面前信用打了折扣审核还因此损失了上升机会,导致他至今都没有能够升上足以和那位竞争对手部长比肩的地位。
“下车的时候才注意到下雨了。”黑泽阵碧色的眸子如同野兽一般凶狠地盯着朝仓可可看了好一会儿,听到她的问题后才稍稍回暖。
“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我去给你准备热水。”
朝仓可可也没有多问黑泽阵为什么会这么狼狈,只是神色自如地推着黑泽阵进了浴室,丝毫没有关注对方身上带下的雨水将自己才清理好的地板再次淋湿。
黑泽阵和朝仓可可之前喝到天亮的次数不少,极偶尔的情况下也会住在朝仓可可家里,所以她的客房里就有了适合黑泽阵尺寸的衣物。
朝仓可可隔着门将干净的衣服递进去,然后才靠在门板上,听着莲蓬头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喝什么?”
水声小了下来,过了几秒才听到里面传出黑泽阵的声音。
“清酒。”
今天心情极差,再加上加班过多,他还是喝点口感顺滑的好。
“獭祭?”
朝仓可可家里的清酒存货不多,她对于这种度数说不上高还是低口感说不上甜还是淡的酒好感度一般,盘算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之前拖着黑泽阵逛街买酒的时候出于对“热门清酒no.1”的名头好奇才买下了瓶。
隔着门板听到黑泽阵嗯了声,她勾起嘴笑笑。
然后才小心地用手捂住微微发烫的脸颊。
以往她明明吃的是太宰治那款又柔弱又仙气的小仙男形象,或者说中原中也那款过于精致的长相也可,虽然知道自家邻居的长相是另一种意义上充满了男人味的硬挺,但她自己从来都不吃的。
但是怎么说呢……
刚才看着邻居君浑身湿漉漉地走进房间,那一头银色的长发被雨水打得纠结成缕缕贴在他的身上,甚至还有丝紧贴在脖子上勾勒出了脖子的弧度以及尖锐的喉结……
啧,这种充满矛盾的脆弱感与孤傲感……
有点好吃……
朝仓可可面无表情咬了下自己的手指指节。
黑泽阵是不知道朝仓可可脑子里瞬间翻涌过多少想法的,他是单纯想找个酒友吐槽一下老板的壕无人性以及同僚的落井下石,甚至还有下属的背刺行为。
在朝仓可可身边他总是能放松下来的。
朝仓可可选择的獭祭是二割三分款,23精米的獭祭闻起来有着油桃、柑橘、香蕉般的香气,入口又有着种微酸,芳香浓郁的风味带着绵密润泽的丝丝甜味。
朝仓可可又在冰箱里摸索了番,找出了块鳕鱼。
她在做干烤还是炖煮中间纠结了番,最终还是选择了炖鱼。
感觉黑泽阵这段时间被折磨得不轻啊,还是吃点温润的会感觉好些。
黑泽阵从浴室走到小餐厅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朝仓可可炖煮鳕鱼的香味,他顺着味道走到厨房,正巧看到朝仓可可的身影,正背对着自己将煮得滚烫又软和的鳕鱼夹出摆放在盘子里,还用勺子淋上了勺汤汁。
黑泽阵安静地靠在门边看着朝仓可可忙活的背影,这种默不作声甚至吓到了对方。
“你怎么都不说话?”朝仓可可转过头才发现一大活人就站在自己背后吓得差点手上的盘子都没拿稳。
如果不是对方换下了那一身黑的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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