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地低喊,“什么叫‘可爱的男孩子啊’!”
他自认是个还算不错的成年人啊!
“抱歉,打扰你们了吗?”
还没有等朝仓可可再说什么,安室透的声音远远传来。
他就好像完没有看到朝仓可可这会儿正双手捧着中原中也的脸颊,两个人的姿势颇有些暧昧的样子,只是带着案件解决的笑容走近他们。
“没有哦,我想起来原来小时候就见过中也了,所以很惊讶。”朝仓可可神色自若地放下手,笑着回应。
“案子解决了?”
“解决了,情鲨。”安室透点点头,餐厅里的案件并不难破,再加上犯罪嫌疑人本身就情绪非常不稳定,被他诈那么一两句就破功了。
非常没有成就感。
犯案理由也无非就是痴男怨女那点事。
还不如这边来得有趣。
他没有错过中原中也脸上不自然的表情,笑眯眯地想。
“你脸上的表情好奇怪。”
回程的路上,中原中也自己先走了,朝仓可可坐在副驾驶座上,侧脸看着安室透脸上奇怪的笑容,冷不丁道。
“有吗?”
安室透笑眯眯地回了一句,“我一直都是这种表情哦。”
他这么说着,手摆在方向盘上的时候甚至还像是跟着什么节奏轻轻敲击。
“说起来,你的私事处理了吗?。”朝仓可可记得在遇到安室透的时候,对方明确表示自己来兵库县是有些私事要处理。
虽然无意打探他到底有什么私事,但朝仓可可并不打算让安室透继续保持这么古怪的表情了。
“还没有。”听到朝仓可可的问题,安室透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下,敲击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停顿了一下。
“毕竟是个很麻烦的委托人呢。”他这么说着,肢体语言颇为夸张。
“有时候真的恨不得从来没接过这些人的委托呢。”
“……没什么问题吧”
听到安室透的话,朝仓可可看着他的眼睛,又确认了一遍。
“没问题的。”
隐藏在浅紫色镜片以及玻璃镜片背后的两双眸子平静对视许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连安室透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看完表演我就准备回去了。”朝仓可可收回视线,转头看向窗外。
“晚安,东京再见。”
“晚安,可可。”
安室透面带微笑目送着朝仓可可上了电梯,然后才收起笑容,低下头盯着手机。
“我记得给我的任务时限是半个月,为什么还不到半个星期就突然联系我?”
他接通了电话,还没等那边开口就质问道。
“还是说我又有什么奇怪的嫌疑了?”
电话那头似乎没想到安室透会这么冲,顿了几息才传出了琴酒低沉的声音,“只是提醒你不要忘记自己的任务。”
电话那头,琴酒坐在自己的爱车保时捷356A内,手指轻点着电脑屏幕上的图片,碧色的眸子里满是阴沉。
“不要玩过头了。”
“呵。”
听到琴酒这句话,安室透嘴角抽了抽,他是没想到,琴酒这个家伙居然还安排人监视他!
“不劳费心,我可不像某些人。”
“为了谈情说爱把自己小命都送掉了。”
他指的是之前为了配合贝尔摩德行动而特地从海外飞过来的舔狗卡尔瓦多斯,只是一次协助却没想到让他被FBI兜住最终不得不自鲨保组织的秘密。
“哼。”听到波本的回答,琴酒的手指在电脑屏幕上敲击频率更快了些。
“有这种自觉就好。”
他这么说着,又看着被朝仓可可晒出的餐厅环境以及菜品,眼神更凶恶了些。
“我可不想到最后又来给色令智昏的垃圾收拾烂摊子。”
“彼此彼此。”
安室透撸了一把金色的短发,将浅紫色的遮阳镜取下,后背靠在车座椅上,脸上带着冷意。
“聪明人做出蠢事来才显得更加愚蠢。”
“希望你我都不是那种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