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人汇合,之前在面对N的时候她的行为过激了些,很容易被注意到,为了保证自己未来的一段日子不会被各种奇葩小报关注上,她宁愿把自己隐藏起来。

安室透原本应该是要看着朝仓可可不让她胡乱行动的,但问题是他这会儿手上还接着行动小组的指挥权,需要先把权限解除了,同时还得想办法应付琴酒那边。

往坏处想,他的身份暴露了;往好处想,他只是和琴酒多了一个互为情敌的身份。

就是不知道琴酒会不会傻到相信他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说难听点,他和琴酒两个人这会儿都不干净,他好歹还能占个调查任务的理由,琴酒就搞笑了,明明任务都不是他的,他却跑到这里来,实锤为了朝仓可可而来了。

但说实话,组织成员也有恋爱自由,他不可能抓住这点来威胁琴酒,更何况,他也威胁不了琴酒啊……

毕竟怎么说呢……

朝仓可可也不是个好筹码。

用她来威胁琴酒,他也心虚着呢……

朝仓可可被安室透带出来之后还没来得及多和他说两句话,刚把自己头上身上的灰尘拍干净,再一抬头,好嘛,这家伙已经消失了。

她于是抬头环顾四周,最终在一个小角落里发现了身披黑色大衣头戴黑色礼帽看起来就十分不好惹的邻居君站在角落里抽烟。

她推了推平光镜,在朝仓雾人不赞同的目光下主动走到他身边,

“借支烟。”

她伸出手问黑泽阵讨要了一支七星,低下头凑到火机处点燃了比平常抽的薄荷烟浓郁得多的卷烟。

“怎么突然过来了?”

深深吸了两口烟之后她放松了身体,靠在黑泽阵的手臂上,仰起头看着他,明知故问。

黑泽阵低下头看着她,眼神深沉地吐出烟圈。

他碧色的眸子在朝仓可可脸上身上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明面上的伤口之后才勾起嘴角,带出一个略显讽刺的笑。

无聊。

他都已经出现在这里了,她还想听什么?

关于他在知道她被当成人质差一点炸死在这里之后像是个无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像是个疯子一样把他那辆老爷车开得飞起才好不容易赶到这里吗?

看到黑泽阵沉默着什么也没说,朝仓可可也没感觉气馁,她对上那双碧色的眸子,沉默了数秒,然后缓缓扯开一个灿烂到令朝仓雾人无法直视的笑容。

“哎呀,闹了一个上午我什么都没吃,好饿。”

她这么说着,将抽了两口的烟往墙壁上一摁,熄灭后塞进了黑泽阵摸出来的吸烟袋中,随手一勾,挽住了他的手臂。

“我这两天在这里找到好多家很好吃的小店,走走走陪我吃饭去。”

她二话不说拖着黑泽阵就从酒店离开,连行李都扔在了前台。

黑泽阵看着兴高采烈抓着自己手臂就往小巷里走的朝仓可可,又抬头看了眼天色。

行吧,算是为了庆祝她死里逃生。

两个人默契地关于他持木仓处决了N这件事情闭口不谈,就好像完没发生过一样。

只除了……

“我们店里那个才兼职不久就离职的店员原来和你认识啊。”

三两杯啤酒下肚,朝仓可可捏起一颗花生塞进嘴里,嚼出满口香味才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句。

“那我大概也不用问他为什么会那么眼神锐利,博学多才咯?”

她举起手上的酒杯,和黑泽阵碰了一杯。

黑泽阵举起手上的玻璃杯轻轻碰了一下朝仓可可的酒杯,“巧合。”

他当初在朝仓可可的店里看到波本的时候也非常惊讶,所以那天才会不等朝仓可可下班就转身离开。

一方面是那个时候他不确定安室透到底是出于什么想法才会出现在朝仓可可身边,另一方面是他还没有理清楚自己对朝仓可可的想法,不太想把她的存在暴露在组织成员面前。

现在的话……

怎么说呢……

感觉波本已经输了。

反正他是不可能把朝仓可可拱手让给任何人的。

“诶,这样啊……”朝仓可可还算保留了三分理智,没有告诉黑泽阵自己和安室透小时候就认识,否则对方的卧底身份回去就不保了。

“我还以为他是冲着你来的呢……你们两个看起来关系好像很一般哦。”

就冲着刚才安室透看着琴酒的眼神,朝仓可可的形容已经很客气了。

“不过是工作伙伴,要什么亲密关系。”

黑泽阵倒是想得很开,他从来都不介意自己在组织里没什么人缘,更何况他本来就负责捉组织里老鼠的工作,搞得人人见他自危,才不可能和他搞好关系呢。

他也不屑。

更何况,他现在都准备跳槽了。

而且,波本那个臭小子……好像他之前也看走眼了……

黑泽阵这么想着,又抿了一口啤酒,给朝仓可可剥了一只烤虾塞到她嘴里。

那个臭小子……好像和霓虹的警察关系匪浅……

“怎么愁眉苦脸的?”

朝仓可可啊呜一口把黑泽阵塞过来的烤虾嚼吧嚼吧咽下肚,然后才对着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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