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可没兴趣听他在这里做经验总结,无聊地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提起茶壶自个又续了一杯。

“对了,宝玉,你究竟用了什么法子让龚向军这个小人主动服了软?我看他蔫头吧脑的,一点精神也没有,像是泄了元气似的,我问他怎么回事儿,他支支吾吾地不愿意说。”迟立财好奇地问道。

王宝玉想了想,觉得自己还迟立财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在这件事情上不需要隐瞒什么,于是就把整个事情从策划到实施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听得迟立财不停竖起大拇指,当王宝玉讲到“要想真正有财运,每晚必须一次”的时候,迟立财笑得将口中茶水都喷了一办公桌,脸红脖子粗的咳了半天才缓过来。

“宝玉啊!你可真会想招,简直出神入化!虽说这个方法似乎过了那么一点点。但对付龚向军这种小人,就应该这样,要像对付敌人,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才行。”迟立财由衷地赞叹道。

“既然不能当面点破事情,也就只能采用一些非常手段,这一点希望迟叔也能够理解。”王宝玉忽然有些后悔说出了这些,如果龚向军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搞的鬼,肯定会到家里大闹一场的。

迟立财可是久经沙场的政客,看出王宝玉表情上的变化,连忙安慰道:“宝玉,你尽管放心,这件事儿只有你知我知,绝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而且,我认为你做得对,换上我,哼,可不是简单吓唬他一下就完事儿的!官场上有一句话,叫做人不狠站不稳。当然,对待像你我这般的同盟就不能这样了,要以诚相待,肝胆相照才行。呵呵!”

王宝玉心里安稳了下来,随着迟立财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既然我能跟迟叔成为战线同盟,那迟叔就是同盟盟主,一切但听盟主安排。”

被王宝玉如此恭维,迟立财的脸上笑开了花,屋子里一时充满了和谐愉悦的气氛,在这种气氛之中,终于言归正传,谈到王宝玉最关心的工作安排问题。

迟立财有些遗憾地对王宝玉说道:“宝玉,我原来答应你做三生产队队长,昨天村部全体成员开了个会,现在看起来有些变化。”

王宝玉心中一惊,迟立财不会用完自己就不认账了吧!

不对啊,李翠苹今天早上还说定下来自己当生产队长的事情呢!想到这,王宝玉沉住气,说道:“迟叔不用太在意这事儿,不成也没有什么的,宝玉依然是迟叔的兵,依然服从迟叔的调遣。”

迟立财对王宝玉的表现,满意到极点,他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三生产队队长的事情被他娘的马顺喜给拦了,不过还是答应让你去五生产队当队长,只是五生产队条件差了点,但越是条件差的地方,越容易出成绩。宝玉,只要你能做出点成绩,迟叔就会找机会提拔你,等迟叔在镇上站稳了脚,带你一同去镇上工作也不一定。”

王宝玉听到松了口气,心里暗骂道,这个老家伙,跟我还打官腔,说话大喘气,吓老子一跳。

心里骂归骂,嘴上却是连连称谢,虽然生产队长是村部里最小的官,但毕竟也是村干部,心情还是有些激动。

迟立财接下来便将昨天村部开会的事情,细细讲述了一遍,王宝玉听了后暗自感叹,在村部这个最小级别的衙门内,竟然可以用“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来形容。看来,自己幻想的仕途之路,并不平坦,而是凶险万分。

就在昨天上午,东风村村委会班子成员,召开下一年度工作安排讨论会,村支书迟立财、村长马顺喜、副村长田富贵、妇女主任叶连香、民兵连长龚向军、会计张时趣等六人参加。

会议期间,迟立财总结了去年的工作报告,规划了下一年的工作计划,整个会议枯燥而繁冗。

“关于工作这块呢,大致就这些内容,大家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出来。”迟立财说道。

马顺喜和田富贵都表示无异议,最近一直精神不振的龚向军也没什么好说的,张时趣每次都等同跟班,自然一言不发,至于叶连香早就无聊地打了好几个哈欠,只盼着早点散会。

“那好,既然是这样,我们继续下一个讨论内容。”迟立财敲了下桌子,在座的几个村干部都稍感有些意外,没想到还有下文。

迟立财答应王宝玉的事情,自然不能不办,一是这小子知道自己这么多事儿,不能得罪;再说也帮着自己解决了龚向军这个小人挡路的问题,确实有功劳。

于是,迟立财正式提出,“我们政府一向重视领导队伍年轻化,这是经济发展的需要,也是大方向。三生产队队长张海,一直在外打工,所以这个职位已经空缺很久了,这样不利于生产的发展,跟不上社会的节奏。”

说到这,大家齐刷刷地把眼光投向迟立财,看样子他似乎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了。

迟立财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个人觉得,王宝玉这个年轻人不错,有知识,脑子灵,应该敢于启用,提议让他做三生产队队长。”

话音一落,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大家原本以为会是迟立财的某位亲戚,谁知竟然是“二流子”王宝玉。

迟立财虽然是一把手村支书,但干部人员安排的问题,一般都是由马顺喜做主,马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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