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叔,麻烦去打个救急电话,这倭国人体内骨折了,哪怕他再沒素质,但我们堂堂中华男儿,却不能失去风度。”

见韩乐这样说,乡亲们以为他不想沾污双手去医治,便在旁看起笑话来。

而赵金水闻言,当即点点头答应一声,联络起镇医院去。

那一边,郑广被韩乐处理过伤势,得知自己并没有骨折后,不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对韩乐笑道:

“韩大哥,沒料到你的武术竟然如此了得,小弟真是崇拜得五体投地了。”

“乡亲们,我们拥有如此英明神武的领导,何愁不能荣华富贵啊!”

这段时间以来,乡亲们早就见识过韩乐的种种超凡手段,自然少不了跟着赞美,说得韩乐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镇医院的医生很快就派救护车到来,给瘫软在地上的詹姆斯救治了一番,准备抬接他进院治理。

却在这时,詹姆斯悠悠然的醒转了过来。

见这倭国人醒了过来,韩乐几步来到他跟前,冷笑一声道:“姓詹的,既然你醒了,那就履行我们之前对赌的承诺吧。”

“对赌?什么对赌?韩老板,你这是看我受伤了,好欺负是吧?”

韩乐也不曾想到,这詹姆斯竟然如此卑劣,开始装傻扮哑起来。

“詹姆斯,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一直在傍观看的梁婷怡,在见到自己曾经仰慕的学长竟然想要赖账后,也忍不住悲愤地叱喝起来:

“你昨天下午亲口接受打赌,赢了韩乐给你五百万,输了就要送给他一条饮料设备生产线,你不会是被打傻了吧?”

“哎哟,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啊,哈哈哈!”

看着有些愤恚的梁婷怡,詹姆斯无耻的哈哈大笑起来。

开什么玩笑,这赌注打死都不能认啊!

那一套工厂设备仪器流水线起码几百万软妹币,那不过口头协议而已,根本算不得数。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倘若自己真要白赔出来,那自己在家族中的所有家当都没了,以后在家族里只能沦为陪衬的角色,一点话语权都没有,所以说什么都得懒掉啊。

“你无耻!”梁婷怡怒声道。

“我怎么可能会无耻呢,你看我二十四颗牙齿雪白亮滑,多整齐啊!”

见到乡亲们纷纷投来鄙夷的眼神,詹姆斯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在场的乡亲们在了解事件的经过后,全都绷着脸,痛斥詹姆斯的人品来。

“你这外国人,真是给你们国家丢脸,与别人打赌输了,竟然还要懒账!”

“就是啊!你们倭国的人,都是如此卑鄙无耻的吗?”

“真不愧是岛国之人,想必你也是乱伦出生的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没家教呢。”

……

詹姆斯嗤笑一声,根本不理睬众人的训斥,对着场中之人作出一个卑劣手势后,就得意洋洋的让医生扶上担架,接着被送上救护车,潇洒离去。

“韩大哥,就这么让他逍遥法外?”郑广怒视着詹姆斯离去的身影,咬牙切齿道:

“玛德!要不我今晚带村民去把他活埋得了,这倭国人实在太过猖狂,在我们新乐村的地盘上,竟然还敢耍赖!”

“不急,我早就预感到他会装傻不认账,你们就放心吧!”

韩乐看着救护车远去,不由冷冷一笑道:“不用多久,他必然会回来找我,到那时侯,我会让他付出吐血卖身的代价。”

郑广当然明白,韩乐有着很多鲜为人知的隐藏手段,想到那倭国人一会回来跪地求饶的惨样,他忍不住嘿嘿的坏笑起来。

此地的事情结束后,韩乐对着场中仍旧愤愤不肯离去的村民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回去。

这次事件过后,乡亲们看向他的目光显得更加尊敬,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慨。

韩乐心中无奈一笑,也感受到了村民们的变化,但他却也不好去阻止什么。

就这样一路往回走去,在经过前面一片菜园,想要摘点菜回家煮中午饭的时侯,他恍忽间听到山后面有人呼喊救命。

听闻这声音,他忍不住有些迷惑起来。

这呼救声似乎距离自己挺远的,假如不是因为灵泉水改造了眼耳口鼻等器官,自己还真无法听见。

带着诧异的想法,韩乐直奔呼喊之地而去。

翻过一座矮山后,不远处是昔日的旧泥路,他明白声音应当就是从附近传过来的。

顺着旧泥路的延伸,韩乐奔向一旁的小树林。

不过片刻功夫,他一眼便看到前面正在作恶的人,以及他身下一个衣衫被扯烂的女人。

“畜生!你在干什么?”

韩乐愤怒大喊一声,前方那个正在脱裤想要作恶的人,当即就像受到惊吓的老鼠一样,慌慌张张的提上裤子,亡命般向远处逃去。

即使隔着上百米距离,韩乐还是一眼就把那逃跑之人认了出来。

正是隔壁村那个恶贯满盈的小混混谭健!

自从韩乐返回新乐村,并把他责打一顿后,这谭健就已经很少来新乐村作恶,

韩乐以为此人已经弃恶从善,但让他沒想到的是,此人背地里仍旧做着偷偷摸摸的勾当。

顺着小树林的方向,韩乐来到那个衣衫被扯烂的女人身边。

看着地上之人,他不由愣了一愣。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秦嫣儿的母亲谭莉,也是昔日被自己救过的人。

眼下的她,衣衫已经被撕烂得差不多,一大片雪白嫩滑的肌肤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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