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武蔵,对于倭国很多修行者而言,他就是跨越两个世纪的一代传奇、也是风闻全球的一代高手。
他这一生以来,获得诸多称谓与头衔,其中最杰出的便是剑术家、兵法家、艺术家等。
在他四十六岁的时侯,更是获得剑圣头衔,当时堪称整个倭国武术学界,无人能出其左右。
剑圣称谓,看字面解义就明白,在倭国绝对是个万人称颂的代名词,
只产生于上个世纪明治维新时代,获得天皇的册封,甚至是世代奉节的殊荣。
当时的他,曾经试过独身闯进神宫,挑战几位強大的式神,糜战一天一夜,毫发无损全身而退。
但自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他的好友昭和天皇逝世后,便慢慢淡出众人视线。
归隐在富士山附近的一座庙宇,已经几十年不曾出手了。
尽管如此,宫本武藏在倭国的影响力仍旧十分庞大,以致修行界流传着“织田的刀、宫本的剑”的说法。
哪怕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但仍旧沒有人敢挑战这位剑圣的地位。
虽然全球黑榜沒有把宫本武蔵列入其中,但倭国的各大强者都一致默然,宫本武蔵的修为,就算不是通灵境,也相距不远。
即使是与黑榜前五强者相比,也是不逞多让,绝对是站在当世修行界最強大的寥寥数人之一。
而山崎谷就是宫本武蔵的座下弟子。
在山崎谷的引领下,铃木奈等人跟在身后,来到富士山附近的一座清幽庙宇。
这座庙宇也是明治维新时代的建筑,遗世至今,到处是亭台、柳静、木屋、流水,充满着禅意的气息。
“师尊就在此地静修参禅。”
山崎谷指着前方一座木屋,对铃木奈低声道。
“自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师尊的好友故去后,他就退隐江湖,开始钻研佛理与阴阳哲学,寻求突破通灵境的奥义。”
“这么多年过去,师尊的气息变得愈发飘渺,犹如一汪静谧的井水,幽邃带着神秘。”
“我的拔刀道,就是得到师尊的指点,领悟出来的。”
铃木奈听得若有所思,微微点头。
上个世纪,宫本武蔵就是倭国最强王者。
当时的他,武道早已达到涅槃巅峰,位列黑榜第十三位。
这几十年避世隐修,不再理会外事,谁知道他的修为有多恐怖?
假如不是韩乐渡海而来,铲平赤坎神宫,猖狂得无法无天,铃木奈是真的不想打扰这位老前辈的清净。
“请给宫本前辈说一声吧。”铃木奈清冷道。
她一袭素色武士服,面貌冷艳,腰间挂着一柄金色武士刀,显得英姿勃发,犹如动画中的千叶少女。
“好,跟我来。”
山崎谷微微点头,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前往木屋。
就见得木屋之中空空落落,只有一张木桌几张椅凳以及一个蒲团,墙壁上也没有悬挂名贵装饰物,仅仅挂着一个寓意深远的‘道’字。
仅有的蒲团上面,盘腿静坐着一名耄耋老者。
老者实在太老了,他的两鬓斑白,满脸皱纹,消瘦的面容只剩下一双深陷的眼睛,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他面孔两侧的皮肤全是黑色老人斑,浑身没有多少肉,干瘦得像根竹竿,只剩下皮包骨头。
端坐在蒲团上,深陷的眼睛闭着,如死寂一般,心跳声与脉搏声也断断续续,就像快要油尽灯枯一样。
但山崎谷与铃木奈却必恭必敬的上前,恭敬、低头、鞠躬。
“师尊,铃木奈来拜见您了。”
山崎谷行完礼后,恭敬上前提醒道。
耄耋老者艰难的抬起头,慢慢睁开深陷的眼睛,用浑浊的目光仔细打量铃木奈一眼,似是认了出来,用沧桑的嘶哑声道:
“是那个拥有惊人武道天赋的小丫头吗?你六七岁的时候我还抱过你,沒想到转眼间已经亭亭玉立了。”
“宫本前辈,那已经是二十九年前的事情了。”
铃木奈微微上前施礼,俏声说着,心中不由闪过一抹忧色。
她知道宫本武蔵年龄十分大,做自己的太上爷爷都有资格。
但万万沒想到,他已经老成这样,别说保家卫国,上阵杀敌了,只怕吃喝起居都要人奉侍吧。
对这样一个看起来垂垂老矣的暮年老者,别说对抗嚣张狂妄的韩大师,只怕想要拿下自己都难吧。
“是啊,那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事情,转眼间一切都沧海桑田了。”
宫本武蔵说完这句话后,显得有气无力,精神都有些憔悴。
看着这位曾经制霸倭国的无敌剑圣,如今落得如此蹒跚下场,铃木奈心中不免有些苦楚。
‘真是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无人知啊。’
“山崎谷,你也有好几年沒来看我了,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宫本武蔵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想要扶着椅凳站起,山崎谷连忙走上前去,心情复杂的扶住老者,把他轻轻扶起来。
这位就是曾经锋芒毕露,贵客临门,人人争相拜师的王者,如今却是门庭扫雪,没人问津。
老者坐在竹椅中,晚霞的余光洒下来。
木屋前有一条小河环绕,沟壑中流淌过的是岁月的长河,远处是花影成趣的富士山,一群燕雀从天上飞过。
他干枯的皮肤上,布满着夕阳的余晖,浑浊的目光看向远方,似是在浏览昔日的光辉岁月,回忆着曾经的似水年华。
一时间,气氛有点沉寂。
“师尊,前段时间,华夏出了一位绝世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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