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数万年前,修真者单单依靠体会篆文,就能增进修为,甚至成就元婴。

尽管这只是坊间传闻,但也足以证明篆文是修真的基础。

若能精通篆文,则大道在望。

而且,上古墟界的修行者,都是先学篆文,再修秘法。

只是这种修行方式,修为进展太慢不,能不能有所成就,还得取决于自身在篆文上的赋。

所以自从各大道派、门派逐步崛起后,门派弟子便不在遵守这种缓慢方式。

因为他们接触修行时,已经有长辈与师门提点。

不但能够少走弯路,也没必要花费时间进修篆文,揣摩其中的含义。

只需要依照长辈们的指点,不仅可以打牢基础,而且不用担心行差踏错。

等到修为高深后,再花些时间通读篆文,那样反而更加简单明了,容易理解。

这便是萧正诚认为韩乐出身不凡的缘由之一。

不是世家氏族出身的人,平时间的精力投入到修行方面都不够,哪里还有时间去学鬼画符一般的篆文?

可以,像韩乐这样埋头钻研篆文三个月的记名弟子,几乎万中无一。

倘若让外人知道他这种‘不务正业’,估计会笑掉大牙。

即使是不久后,在论道斋会上进行的篆文比斗,也沦落为门派世家比拼自身底蕴高低的手段,再不复昔日的荣光。

萧正诚暗自观察着韩乐的神色,见他摇头道了一声可惜,但貌似并不怎么摆在心上。

一时间猜不出他的想法,不由试探道:

“其实我今来,就是想邀请师弟参加论道斋会的。”

“以师弟在篆文上的赋,何愁没有夺冠的机会?”

韩乐瞥了萧正诚一眼,脸色平静如初,微微一笑道:

“既然萧师兄诚心相邀,师弟我又岂能随意推搪?”

萧正诚舒了口气,他从怀中取出一块精致铭牌,摆在案几上道:

“这便是斋会凭证,只要出示此物就能入场。”

他踌躇了一下,又拿出一个玉瓶,拱手道:

“这是一瓶固本培元的‘归元丹’,内藏机之理,乃是刘师兄送上的道歉礼物,还请师兄收下。”

完,他不等韩乐推搪,再次拱手道:

“刘师兄与我家族有些交情,他自知前几做事有些欠妥,因此托我上门道歉,还望师兄多多包涵。”

韩乐察言观色之下,又岂会不明白萧正诚的打算?

不过一开始就收下了对方一本秘笈,如今多多少少也得有些表示。

他沉默半晌,才渭然一叹道:

“区区事,弟早已忘得七七八八。”

“只是心中有些不忿,刘永丰不肯认赌服输,还要拿窦师兄来打压我罢了。”

萧正诚哈哈一笑道:“以师兄的心胸气度,何必跟这些奴仆斤斤计较呢。”

韩乐淡然一笑,这才把那本歌谣取了出来,交给萧正诚。

既然歉意与目的已经达成,萧正诚也就不便久留,闲谈了几句,便告辞离开。

送别萧正诚,韩乐返回洞府中,当即便拿出铭牌打量起来。

以他的心性,也忍不住露出丝丝笑意。

萧正诚怎么会明白,他谋划了这么久,这块铭牌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啊!

可以,韩乐这段时间以来的布局,就是冲着这个斋会去的。

只不过,斋会作为五年一次的盛会,而且还是由各大门派联手举办,门槛自然不低。

即使他有心想去,也得别人举荐才校

毕竟,他区区一个记名弟子,一来没有身份,二来没有修为,凭什么进场。

之前之所以不顾伤势,一反低调姿态,目的就是想借助解读篆文上的表现来作为敲门砖,进而猎取斋会的资格。

一旦在斋会崭露头角,那意义就翻地覆了。

毕竟,以他目前的身份地位,就算名望再高,也只是在记名弟子之中流传罢了。

或许会有萧正诚这种氏族子弟,比较欣赏他。

可那些教谕与入门弟子,却仍旧不会对他另眼相看。

但假如在斋会上绽放光芒,那就大大不同了。

这次前来参加斋会的人,都是各大门派的精英子弟。

毫不客气的,未来各大门派的长老、门主等,都有可能从这些人中脱颖而出,影响力一目了然。

一旦在斋会上扬名,他的修行之路就要顺畅许多。

甚至观中教谕想要招收入门弟子,也会把他排进预选名单。

看着手中这块铭牌,韩乐心情舒畅之极。

随即,他又取出萧正诚故意转赠的《机奇谱》,仔细翻看了起来。

岂料这一看之下,顿时惊诧不已。

原来这本《机奇谱》,正是萧正诚珍藏的《素典九篇》中的一篇。

里面记载的内容,便是讲解筑基最后一重“化元合真”的奥义,可谓字字千金。

很明显,萧正诚也看出韩乐的修为,已经迈入“化元合真”的门槛,所以特地送了这么一份厚礼以示诚意。

韩乐不由摇头苦笑,这些道门氏族世家,果然底蕴不凡。

如此宝贵的秘笈,韩乐这些日子以来,是想都不敢想。

前段时间,也是各种谋划才得到筑基篇,他们却是随手赠送。

或许这些秘笈,对世家子弟而言不值一提,但对他这种身份尴尬的人来,无疑价值千金。

但翻看了片刻后,他眉头不由一皱。

当中的篆文,自然难不住他。

然而,里面还涉及诸多道门玄术的专用词。

尽管韩乐能看懂一点,但他怎么也是地球外来者,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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