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哥,轩哥,,等等我们——”

欧阳达惊惶叫喊,连忙跟上。

欧阳家众人,也只得狼狈离去。

他们登场的时侯,气势如虹,不可一世。

临走时却惊慌败走,惶惶如丧家之犬。

诸多南巟修真者看着眼前一幕,心情无不复杂之极。

更多的人,却是用震撼万分的目光,注视着韩乐,注视着这位冉冉升起的王者。

欧阳轩可是霸绝南巟的欧阳家嫡脉啊,居然被他轻淡描写的吓退?

这一刻,即使反应再愚笨的人,也明白这南巟,就要变了。

韩乐从高空徐徐降下,落在不远处的南召城上。

他们刚才战斗的时侯,尽管摧毁了凌虚渡与无数山体,但都有意无意避过了南召城。

那些原本前往凌虚渡的修真者,如今也返回南召城中,眼带敬畏的看着韩乐。

“韩大师,你好厉害哦。”

徐静儿脸兴奋得红扑扑,上前拉住韩乐的手臂。

程鸿达、钟欣妍、冯韶仪等也纷纷上前,向韩乐躬身行礼。

娉婷绝艳的冯韶仪,更是颇为欣喜的看着韩乐:

“恭喜韩大师,这一次过后,只怕整个南巟灵域,都在传颂您的事迹了。”

“韩药魁以一敌众,对方还是琅缳榜人杰,这种战绩除了位列榜首的几位妖孽外,真是闻所未闻。”

谭妙柔丰姿绰约而来,盈盈一笑道:

“估计用不了多久,皇极道就要把韩药魁列入琅缳榜,名次必定排在范玉轩之前。”

她话的同时,眸光同样复杂无比。

有震撼,有惊诧,有愧疚,,还有几分错失了什么的韵味。

不单是谭妙柔,所有目睹这次战斗的南巟修真者,心中也是既惊且叹。

‘这韩大师不是药魁吗?最擅长的应该是炼药术才对,怎么还能拥有如此彪悍的实力?’

正常而言,不管是炼药、炼器、还是修行,都需要专心致志,才能在其中一项有所成就。

那些圣药师,就算也是伪元婴,但要是比较论道斗法,自然比不上其他同境界的强者。

偏偏韩乐,不但炼药术惊人,斗法时更以一敌众,连秦少君等人都败在其手。

这就好比一位躬耕于田园的乡下农夫,居然是闻名全球的科学伟人,这让人如何不感到惊诧?

“这什么琅缳榜,对我而言可有可无,不值一提。”

韩乐没有过多解释,视线反而落在何家、邓家,以及梵海禅师等人身上。

尽管何高卓、邓正阳已经死了,但他并没有忘记,这场事件的导火索是什么。

李云扬他们的到来,只是因缘际会罢了,被别缺成了靶子。

策划这个局的主谋,当属何家、邓家等世家大族无疑。

不过现场这些何家邓家辈,只是无关紧要的货色。

韩乐也懒得理会,还不如迟些直接杀上门去讨债。

“韩药魁,您,,您看着我们干什么呢?”

面对韩乐似笑非笑的目光,何家众人浑身打了个冷颤,梵海禅师也是满脸堆笑道。

一炷香前,他们根本不把韩乐放在眼内。

不管是梵海禅师,还是各大门派长老等人,心中都有这种想法。

就算韩乐是真正的药魁又如何?要是招惹不起,大不了躲避三舍就是。

“方才在我战斗的时侯,你不是一直在我必败无疑的吗,怎么现在不了?”

韩乐淡淡注视着他,似笑非笑道。

“没有,绝对没有这种事!”

梵海禅师吓得一啰嗦,拼命摆手摇头:

“我对药魁冕下的敬畏之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尽管他是南巟前五十的修真者,论战力不比程鸿达逊色多少。

但面对韩乐这种镇压琅缳榜人杰的强者,哪敢有丝毫放肆?

对于这种毫无骨气的人,韩乐不屑理会,而是缓步来到林英杰面前:

“林兄,你这一脸便秘的摸样,莫非是想不到我能活下来?”

林英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怎么都想不到,最后会是这种结果。

闻言,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韩药魁,刚刚我也是听信谗言,才会有所得罪,其实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你不是口口声声,药师联盟是神圣之地,绝不包庇我这种下三滥之辈的吗?”

韩乐似笑非笑。

“冕下手段通,乃是我药师联盟全体亲眼所见。”

“整个南巟除了您之外,还有谁能配得起药魁这个称号?”

“若有权敢反驳,我药师联泌一个跟他死扣到底!”

林英杰理直气壮,一副慷慨陈词,似乎韩乐就是他的主子,让他去死都会义无反顾。

“呵呵。”

韩乐淡淡一笑,最终也懒得出手。

在他心目中,林英杰与梵海禅师等,就像跳梁丑。

真正的设局者,是那些俯瞰整个南巟的世家大派。

“韩大师,接下来我们去哪?”

冯韶仪犹豫了一下,不由低声问道。

“自然是药师联盟。”

韩乐眸光一闪,意味深长道:

“既然药尊与各位长老对本人关爱有加,又岂能不亲自登门拜访,聊表谢意呢。”

林英杰浑身猛地一僵,眼底闪过几分慌乱。

最终迫不得已,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从南丰州到桃源州,两者只有数十万里路程。

韩乐之前从桃源州出发,沿途为各大世家炼药,走走停停,花费了十数时间。

但这次回去,迅疾如电,两就重归万药城。

当飞行宝楼,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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