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翼痛地缩回手指,不满地抱怨,“你就不能多含/着我的手指练习下,我们也换个方式,会感觉很不一样的。”

素素见他又没正经,不想理他,用双手抵着他想要站起来。

他却顺势起身,打横抱起她,“我没什么可忙的了,还是陪你吧。”

素素挣脱不开他,只能任由他抱到卧房,被放在了床上。

秦天翼躺在她身边却什么也没做,只是从她身后紧紧搂着她,有些疲惫地说:“放心,今晚你想要,我也没那个力气,今天一天太累。”

素素笑着闭上眼,感受着他那温暖又有力量的心跳,还有他那干净的气息,让她不知不觉地安然入睡,都一时忘了告诉他,舒中泽那些奇怪的举动。

……

次日,贾南芳和韩太太见了一面,双方就婚礼的细节聊了聊,因为舒中泽一口定下的时间实在仓促,要办场隆重又不失体面的婚礼千头万绪。

他们两家又各有各的想法,一时好些细节都定不下来。

至于韩家提出的要求她也不敢贸然答应,她只好和韩太太约好了双方家长和孩子再见一面。

婚礼前两家人也还没正式见过面,有舒中泽在场正好也可以把有些细节敲定。

和韩太太分手后,贾南芳就直接去了舒氏集团的大楼。

一路上她一想到韩太太那暴发户的做派,从心底鄙视这家人,这种人再有钱也没用。

韩太太浑身上下穿金戴银,各种大品牌的胡乱堆砌搭配,简直令她眩晕,也实在可笑得很。

换在以前韩家这种人家连他们舒家的门都摸不着,现在她还不得不和这种人家做亲家,都怪舒雁这蠢丫头,在晚宴上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又闹出这么不堪的事。

舒中泽没有连带着埋怨她,她已经求神拜佛了,只有一切听舒中泽的安排。

不过现在除了舒中泽的这办法,也没有其他法子了,要不然不光是舒雁名声尽毁,她也没脸在舒家立足。

这么不省心的女儿,早点嫁出去早点省心,她也不挑什么人家了。

她来到舒中泽的办公室外,舒中泽的秘书就站了起来,恭敬地问候,“舒太太,你好。”

贾南芳问:“舒总在办公室里吗?”

“在。”秘书说,“不过舒总正在办公室里见个人。”

“谁啊,有很重要的事吗?”

秘书摇头说:“舒太太,那人我也没见过。舒总没说,我不太清楚。”

这几日舒中泽正在气头上,贾南芳不敢贸然进去,只好在外面等会,无意中看到秘书桌上的一个包裹,上面写得舒总收。

她又看了眼寄件地址,分明是顾素素工作室的地址,她去过知道那地方。

她不露声色地问秘书,“这包裹是舒总的,怎么在你的办公桌上?”

秘书连忙回答说:“快递员刚送来,舒总一直在办公室里谈事情,我就还没送进去。”

“我等他闲着也是闲着,我帮他打开看看吧。”贾南芳笑着拿起秘书办公室桌上的拆纸刀,直接划开了包装上的胶带。

秘书想阻拦可又不敢开口,人家毕竟是总裁夫人,夫妻本为一体,实在不好阻拦。

贾南芳利落地打开了顾素素寄给舒中泽的快递,心里犹如打鼓般,这到底怎么回事?

顾素素和舒中泽这么快就有在私下联系了?

可当她打开后,发现这么大的箱子里只有一个花瓶和一大束鲜花,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秘书在一旁看着也奇怪,还有人会给舒总送花,而且这花一看就是女生喜欢的类型。

贾南芳没有去注意那已有些蔫了的鲜花,只是盯着那花瓶,心中大惊。

这花瓶一直是舒中泽珍藏之物,自从那女人死后,他从没再拿出来过,为什么会插着鲜花从顾素素那里寄过来。

唯一的解释就是舒中泽打算把这花瓶送给顾素素,而顾素素退了回来。

她表面上依然平淡无奇,看秘书的反应,想着多数人都和这秘书一样,不会去注意这花瓶,只会被鲜花吸引,其实这看似不起眼的花瓶才是最有价值的。

当年舒中泽为了那女人一掷千金,特意找国外的大师设计了这花瓶,这不是普通的玻璃花瓶,而是通过特殊工艺用天然绿水晶制成的花瓶,价值连城。

贾南芳双手微抖地轻抚着光滑如玉的花瓶,心中爱恨交加,夫妻这么多年,她那么喜欢插花,他都没说把这花瓶送给她,却大方地要送给顾素素。

她恨不得直接摔了这花瓶,这时舒中泽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推开了,舒中泽和个穿着黑色休闲服的男人走了出来。

她立刻不敢再碰那花瓶,和秘书一起笑脸相迎。

舒中泽和那男人说了声再见,那男人压低帽檐,快步离开进了电梯。

贾南芳的目光一直追着这男人的背影,好奇这人到底是谁,会让舒中泽亲自送到门口。

舒中泽望着黑衣男人进了电梯,才瞟向贾南芳问:“你怎么来了?”

“我刚去见过韩太太……”

“到我办公室里来说。”舒中泽打断她,转身要回办公室,却看到秘书桌上的鲜花和花瓶,脸色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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