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普通小老百姓,家里还有年迈老爹患病在床,还有弟弟妹妹嗷嗷待哺,好不容易靠着手艺编点篮子来镇上换钱,养家糊口,没想到遇到混混不说,还要被这些人讹钱!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啊!老天爷!

秋漫闭着眼说瞎话。

不就是比惨和比嗓门吗?她一个新世纪灵魂,可不会比古人差!

徐止然听见秋漫的话,微微皱眉。

她家里有那么惨吗?

秋老爹不是还精神着,能下地,小弟秋进宝也大了。

太过分了,没想到那几个人是这种人!姑娘,先前是我们不对,你别见怪。

人群里冲出来个大婶,怜悯看着秋漫。

秋漫低着头,哽咽道,没事。

至于为什么不抬头,当然是怕演技暴露。

那几个小贩一见风向变了,趁机就想溜走。

还想跑?

抓住他们报官去!

阿和也不是个孬的,在清风寨混,可不胆小。

他冲上去就是逮人。

几个小贩被徐止然和阿和逮住,绑在板车上。

于是原本要回去的几个人,就这么改道推着板车去官府。

一路上,还接受到百姓们好奇的瞩目。

秋漫擦擦刚才演戏掉的眼泪,忍不住有些好奇。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古代的官府,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来者何人?

看着坐在高位上的县令,秋漫眼神一亮,盯着看过去。

民女秋漫。

县令牛大河盯着几人,眼神浑浊。

秋漫条理清晰,在师爷询问之后,将这些事说了出来。

县令眉头一皱,表情却不见得有多正气,反而有些懒洋洋的,对这些事不感兴趣。

这种小事也要报官?浪费时间。牛大河嗤笑一声,盯着秋漫,嘲讽道,女人就是见识短,爱闹事。

秋漫原本还以为这官府会多正派,没想到牛大河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直接给秋漫气得脸都绿了。

她虽然气,但还是理智思考到现在自己和牛大河之间身份悬殊,在古代这个阶级森严的情况下,以她一个普通百姓身份去挑战县令得不偿失。

行了,也没什么损失,退堂吧。牛大河懒洋洋挥手,还打了个哈欠。

就在这时候,下人匆匆从后门进来,在师爷耳边说了几句话。

师爷脸色瞬间变了,开口阻止,慢着。

牛大河满脸不爽,朝着师爷瞪过去。

师爷赶紧向前,附身在牛大河耳边低声将事情说出来。

牛大河再转身看向秋漫几人,脸色就不对劲了。

你刚才说这是怎么回事来着?

再次听到牛大河这个问题,秋漫虽有些疑惑,却还是老实回答一遍。

回县老爷的话,这群人东西被无赖砸掉,却赖上民女,想要民女赔偿。

听说你卖篮子赚到不少钱?牛大河眼神一亮,盯着秋漫。

一点小钱,勉强够家中温饱。秋漫低下头,心底满是疑惑,这个县太爷怎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

啪!

牛大河用力在桌上一拍,叱喝道,在公堂之上,你还敢说谎?

秋漫脸色更绿,察觉到不妙。

就从那个师爷在县太爷耳边说几句话之后,县太爷摆明就变得更刁钻,就是在针对她。

秋漫心想着自己穿越过来也没几天,也没来过几次镇上,不可能会得罪人。

难道是原主曾经得罪过这些人?

你既然赚钱,照顾一下可怜人又如何?那些地痞本就是因你而去,跟你脱不了干系,要是没有你,那些可怜小贩又怎么会这样!

牛大河这一番话说得正义凌然,听得地上跪着那群小商贩群起激昂。

他们还以为来官府就死定了,没想到这县太爷居然会突然改变口吻,帮着他们说话!

这群小贩也是会看脸色的,马上就哭嚎起来。

大人,您有所不知,她不仅不赔钱,还让她人打我们啊!

我这一把年纪,上有老下有小,没了吃饭的家伙,这还怎么活啊!

这一帮人跪在地上嚎叫,听得秋漫耳朵疼。

她抿唇,沉着脸,抬手捂住耳朵。

看来这个县太爷就是摆明要偏袒这群小贩。

但她秋漫也不是吃素的,想要别的可以,但是想要从秋漫手里讹钱,想都不要想!

草民秋漫,你可认罪!

啪!牛大河又一板子拍下去。

秋漫咬紧牙关,不认。

她没有错,凭什么认罪?

大胆!牛大河一听这话,气得手都发抖。

这女人竟然敢不认,他牛大河还没碰上过这种硬骨头。

敢问大人,民女何罪之有?秋漫身板笔直,目光毫不避讳,直直看着牛大河。

徐止然站在一旁,看着秋漫认真的模样,心中微微震撼。

短短时间里,他见过秋漫那么多样子,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你引来地痞,害这些小贩丢了吃饭家伙,还将人捆绑来县衙,种种都是罪!牛大河斥责道。

秋漫轻笑一声,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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