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息怒,官爷息怒,小的也是想着此时同命案没什么关系才没说的。”掌柜的其实是有点儿心虚的,他这客栈里好不容易来了两个贵客,要是再扯上什么命案,到时候他可能连房钱都收不够,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所以方才官府的人问话,他才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哼,这次便绕过你。”官差冷哼一声,“要是再有下次,我便直接将你押到大牢里。”

掌柜的吓得一哆嗦,连忙表示自己不敢了。

“你说的昨日同这人发生冲突的人,是住哪个房间?”官差将画像卷了起来,冷声的问,“赶紧带路,别耽搁了爷抓杀人凶手。”

掌柜的本还想说些什么,可看着官差那副凶横的样子,只得将话咽了回去。

他带着官差上了楼,刚一拐角就撞到了慕白白。

“小姐起的这么早呀?”掌柜的有瞬间的尴尬,然后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殷勤的笑了笑,“令兄可起了?这些官爷找令兄有些事情要问。”

官差上下打量着慕白白,“这就是你说的昨天和死者起冲突的人?”

“是的……”掌柜的将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大致便是这样,官爷明鉴,这两位客人都是好人。”

“且昨日夜里,他们一步都未踏出过客栈,更不可能杀人。”

官爷讥嘲的冷笑一声,“你是一整夜都守在他们房里了吗?不然如何肯定他们夜里没有外出。”

“万一这小奶娃的哥哥气不住,半夜翻窗而出,杀了死者出气呢?”

“我哥才不会做这般愚蠢的事。”慕白白有些生气,她听不来有人这样折辱慕君繁。

“小奶娃,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官差见慕白白长的奶乎乎的,伸手便想要去掐她的脸。

结果手还没碰到慕白白,便被一颗从楼上飞下的枣核击中了手腕。

“啊!大胆,谁人敢袭击朝廷官差!”那官差捧着手痛呼一声,愤怒的看向楼上。

就见二楼,一个长相俊朗的男子悠闲的靠在柱子边,手里还抓着一把翠绿的冬枣。

“袭击?什么袭击?”驭胜装模作样的左右看了看,“我就是见有人要乱碰我们家小姐,随手阻止一下罢了。”

“小姐,没事儿吧?”

慕白白瞪他一眼,“你还知道有我这个主子呢?我以为你这几日喝酒喝的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驭胜被她噎了一下,讪讪的蹭了蹭鼻尖,“奴才知错了,今日之后,必在不沾酒了。”

说着,他悠悠然下楼,在慕白白身后站定,同那些官差平时。

“各位官爷,你们因为有命案要问我家主子的话,也该走个程序吧。”

“这般吵吵嚷嚷的冲上楼的,知道的人知道是官府办案,这不知道的人还当时土匪下山。”

“噗……”慕白白捂着唇轻笑出声,“驭胜,你嘴巴越来越毒了。”

不过毒的刚刚好。

这伙人没礼貌,刚才她就想教训他们一番了。

“你是何人!”官差刚才被驭胜那一手震住,知道最近镇子上来了不少江湖人士,他摸不准驭胜的身份,便不敢轻易动手,“知不知道袭击官差,是要挨板子的!”

“都说了我没有袭击官差。”驭胜无辜的耸耸肩,“再说了,您问问,在场的有几个人看到我动手了?”

他动手极快,除非是同他一样的高手,根本不可能看清他的动作。

所以驭胜十分的有恃无恐。

“你!”官差见说不过他,便动了怒,“呵,你既然是这个小奶娃的家奴,那边是她哥哥的家奴了。”

“说不准,半夜翻墙而出杀人的就是你!”

“来人,将这个嫌犯押回府衙大牢,好好审讯。”

跟在后面的官差应声而上,然而都是没摸到驭胜的衣角就被踹飞了。

只眨眼的功夫,就见着一群官差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好不狼狈。

慕白白索性拉着罗潇潇在一旁看戏。

“你们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办案,你们老爷知道吗?”驭胜的目光有些冷。

“少废话……”那领头的官差见手下都被打趴下了,又不肯认怂,便硬着头皮冲驭胜放狠话,“你等着,我这就回衙门叫人,来缉拿你这个重犯。”

说完,便跑了。

“呵,怂货。”驭胜渐渐收敛了面上的笑意,表情冷了下来。

慕白白不知道从哪儿断了一叠瓜子边嗑边问,“驭胜,你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没关系吗?”

“有什么关系?”驭胜似乎心情不太好,直接从二楼飞身而下,挨着她坐下,分了她手中一半的瓜子走,“要打要杀冲我来就是,爷会怕他们?”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慕白白冲他翻了个白眼,“你最近不是在躲什么人吗?现在突然大张旗鼓的惹事儿,要是被你躲的人发现了,怎么办?”

驭胜嗑瓜子儿的动作一顿,怪异的看她一眼,“谁跟你说我在躲人了?”

“难道不是吗?”慕白白掰着手指头,数落,“每天早出晚归,行踪成谜。”

“要见到你的人影,比登天还难。”

“而且遇到靠近边境,你消失的越久。”

“难道我猜错了?”

驭胜,“……”

不能说猜错了,只能说猜的毫无关系。

“我真猜错啦?”慕白白看他表情就知道答案是什么了,顿时不服了,“那你这些日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驭胜,你可别看我是小孩儿就好欺负呀!”

“信不信等回了京城,我跟爹爹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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