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狂风吹起,林落雪忍不住拿起手帕捂上嘴,猛烈地咳嗽,空月拂着她的后背,一脸心疼。

“小姐好些了吗?”

“嗯。”咳嗽后的林落雪格外的虚弱,轻轻地应了一声。

她们刚要抬脚走后,在她们身后的主仆听了神色各异。

俊俏的小郎君站直身子,让身后的小厮披上披风,在抬脚离开之际,对着后面的人道,“去查查前面那家小姐出身哪户人家?”

“好,小的这就去。”

在寺庙的大殿内,主持对林落雪念了声,“阿弥陀佛。贫僧不知林小姐今日来访,有失远迎。”

林落雪现在对面对主持便是歉意,“打搅主持清修,还是我们的不是。”

“哪里,哪里。”主持笑着,转动着手里的舍利子,“今日天气不好,后面早已备好客房,请施主跟我来。”

“那便有劳主持了。”

说罢,就要跟随着主持一同前去。

“等等。”

后面传来一声好听的男音,他们都共同转身向门口看去,只见那人收起伞,不紧不慢地往这来。

主持看清来人,笑道,“竟不知云公子大驾,真是有失远迎啊!”

“少跟小爷我来这套,主持今日后院可有空房?”

“有有。”主持听了也不生气,看了一眼林落雪然后跟云公子说,“那你就跟这位林姑娘一块跟贫僧到后院吧。”

“那就有劳了。”

晚上,云公子总算打听到了人家的出身了,也知道这位小姐的由来了。

他淡淡一笑,差遣小厮给这位林姑娘送去了上好的风寒药。

林落雪接到这药包时,以为是主持送的,便让空月拿去熬了,说了一句,“主持有心了。明日多往寺里捐些香火钱吧。”

“是,小姐。”

在房内谈话的主仆殊不知外面的人将这话听了去,告诉了自己主子。

这句话被传达到云公子的耳朵里时,脸上并无神色。

傍晚,在主持清修的院中的亭中,云公子手持着扇子,问面前之人,“主持,您对缘分这二字有何了解?”

主持听了停下自己手中转动的佛珠,仍旧闭着眼,回道“缘起缘落,自皆有因果。云公子,应该将心中的结看淡些,有些事情忘记了不一定都是坏事。”

是吗?”云公子嗤笑一声,收起手中的扇叶,单手背在身后,面朝着这竹林,俊秀的容貌上多了一丝落寂,背影上也多了起孤独。

……

梦中的她被锁妖链给锁住,天空中雷云滚滚,像是饿狼酝酿着气势汹汹地要将那锁住的人儿给撕碎。

她刚开始被锁住的时候,挣扎过,也痛骂老天不公,为何对她这一族如此不公。

但是天无情,人有情。

想到那还未回来的丈夫,她又松了一口气,她怕他见到自己的另一面。

最后在口中喃喃道,“不若就这样就吧!也好过被你知道后惧怕痛恨。”

接着几道粗大又迅猛的雷劫打在了她薄弱的身躯上。

她的元神现出了她的本体,就在她要抿唇带着回忆不去抵抗这即将来临的雷劫时,忽而,耳边听到了不远处丈夫的痛苦地呼喊。

她转头对不远处的他一笑,轻轻地启了几下嘴唇,声音很弱。

“不要啊!”

在他的声音落后,那雷劫也就随后而至。

他痛哭的喊着,“不要啊!”一边大步流星地向她跑过去。

她元神已毁,天上的雷劫也撤去。

随后就是遍天朝霞,通红一片,像是血色残阳,展示着它的胜利,但却无心让眼前之人欣赏。

他还未到跟前,她的的魂魄便都随风而逝,彩色银光就这么地不见了。

消失在这空荡荡的世界中。

他的手抓住的只有虚空,什么也没有,最后直直地垂落下去。

“没有你,我的活着又有何意思?”

他闭上那双通红的眼睛,有晶莹的泪从脸庞划过。

秋生还在睡梦中,眼角不停地流出滴泪,没落在枕头上,湿了一片。

天未亮,秋生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朦朦胧胧地记得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

那梦境仿佛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那般痛彻心扉。

秋生感觉自己的眼睛应该是红肿了,缓过刚睡醒的状态后就赶紧去生火做饭。

秋生也不纠结,只当这是一个梦,缓过刚睡醒的状态后就赶紧去生火做饭。

这时杜梅和秋福还都没起,因为昨日都劳累了一天,所以还在睡。

秋生穿好衣服,用凉水净了面,醒醒神。

然后开始淘米熬红枣粥,多做了些,准备一会上山带给容黎。

在粥差不多烧好的时候,杜梅和秋福也起来了。

杜梅进厨房看见秋生在烧火,就闻到一股粥香味浓郁扑鼻而来。

“怎么起那么早,不多睡会?”

听见杜梅的声音,秋生抬起照着火光正看书的头,“还好,我一边看书一边做饭,两不耽误。倒是娘起的有些早。”

秋生看见锅盖边一直冒着滚滚白烟,她掀开锅盖看了看,对着杜梅淡淡道,“娘,正好可以吃饭了。你让爹起来吃饭吧!”

“你爹起来过了。你赶紧放下书,净净手吃饭。”

杜梅跟秋生说过后,就出去去屋后叫秋福吃饭了。

秋生拿着书,出了厨房,进屋把书放在了自己床上,然后舀水净了手。

又进厨房,开始用食盒装两碗红枣粥和一小碟自家腌制的萝卜干,还有四个杜梅昨日蒸的馒头。顺便也给杜梅和秋福装了饭放在台子上,剩下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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